第14章 天塌了,我没法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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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做的事,向红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抱着张秀梅哭求,“妈!你可一定要救我,爷不会放过我的。”

一听这话,张秀梅就知道不好,脑子转了半天才道,“不怕昂红,这样,咱们这样就行了……”

说完,向红擦掉眼泪天真问,“这样真的行吗?”

张秀梅斩钉截铁,“肯定行!你爷疼晴晴,铁定啥都答应。”

向红这才把自己干的坏事给说了出来。

张秀梅像见鬼一样,弹起来尖叫:

“你说啥?”

……

恰巧是放假时候,只有向大板在厂里值班。

得知这个消息后,向晴摸不着头脑。

搂着马秀芬,“妈,向红在咱家干啥不好的事儿了?”

马秀芬左思右想都没头绪,只皱着眉毛摇头。

“要说,除了你这月经不正常,咱家也没啥不好的事。”

向红气的撒了手,“没就没呗,这种事您咋也拿出来说?”

说起来,她这俩月,下面总是奇痒难耐。

今天恰好来了月经,那种感觉就更强了。

偏这种事情,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跟马秀芬形容。

马秀芬也知失言,赶紧笑着去哄向晴。

很快就到了栓驴村。

向晴一来,村里上工的,不上工的,包括好些知青,全都围在了老向家院外。

虽然昨天刚给向老爷子分了不少东西,向大板一家仍旧带了很多礼品。

向老爷子笑的更深了,亲自把向晴迎进堂屋里,一阵寒暄。

为了招待向大伯一家。

向老爷子让向晚特意烧了一锅热水,给泡了橘子粉茶。

还拿了不少瓜子和糖果出来,生怕委屈向晴。

向晚也抓了一把瓜子,分给向早多半,两个人坐在门槛上嗑了起来。

向晴敷衍地叫了张秀梅一声小婶,端着橘子粉水,喝了一口才白了向红一眼。

“向红,你自己说呗。”

除了那三十块钱,她实在是想不起别的了。

向红一个劲儿往张秀梅身后躲。

想着心里的小九九,张秀梅可谓是底气十足。

把向红护住,道,“爹,要说出来也行,您得答应儿媳,二妮儿的彩礼钱,全都得给我的红红。还有嫁妆,我是一分也不会出的!”

她损失了全部身家,不还回来怎么行?

向晚给气笑了。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你咋不上天呢?我告诉你,彩礼你一分都别想要,嫁妆你全都得给我出!”

“你还有没有良心?”

向晚把瓜子往兜里一揣,从身后拿出了菜刀。

一个炫圈后,向老爷子胡子都吓的立了起来,下意识护着向晴。

“二妮儿啊,别激动,咱先听听红红到底干了啥。”

“老二,管管你家棒槌!”

向二板就推搡张秀梅,张秀梅一脑袋把向二板顶的坐在地上起不来。

得意地搂了一把头发,她才无所谓道,“其实也没啥,不过就是在晴晴月事带里头,撒了点碎头发。”

“你说啥?”

马秀芬只觉得浑身毛骨悚然,手中瓜子全都洒落。

月事带里,撒了碎头发?

冲到向红面前,马秀芬张牙舞爪地挠了过去。

“万人骑的烂婊子,黑了心肝烂了肺的小婊砸,我今天挠死你我。”

可惜马秀芬没有张秀梅力气大,没有挠到向红,倒是被张秀梅给打了几巴掌。

那委屈又撕裂的哭声,听得向晚耳膜都有些受不住。

向晴已经跑去了厕所,向老太太也跟着去了。

这时候,大家哪里用得起卫生巾。

大多都还是用的草木灰。

也就向晴经常用卫生纸代替草木灰。

而且,卫生纸还要垫在月事带里头,才不会乱跑。

按照向红的恶毒,绝不可能是张秀梅嘴里的一点子碎头发。

指不定有多少呢。

碎头发啊!

光是想想,向晚胃里都是翻江倒海的恶心。

见向老爷子和向二板还在一味劝架。

向晚就知道,他们显然是没有明白,碎头发放在月事带里头,造成的后果有多严重。

有多么恶心,和发指!

向晚冷目锐利如刀,直指仿佛置身事外的向红。

她真的很想看看,那稚嫩无害的身躯里,到底掩藏着怎样肮脏的一颗心。

就这样的人,上辈子竟然还是享誉国际的名医!

向晚整理了心情,故意危言耸听地大喊。

“你们拦着我大伯母干什么?那些碎头发,可是会害晴晴姐,一辈子怀不上孩子的!”

几人同时停手,目瞪口呆看着向晚。

终于意识到危机,向红立着嗓子反驳,“向晚,你别看热闹不嫌事大!不过就是点碎头发~”

向晚起身,磨牙凿齿,“那要不,我也给你放进去?”

向红哑然失声。

一阵天旋地转,向老爷子躺倒在炕上。

向晴早就哭个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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