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六章(1 / 2)
“宁陌之,我在救人!你放手!”
他心中实在怒急,不顾安浅的挣扎,沉着脸将人扯回了听云轩,没人注意到小公子微动的指尖。
回了听云轩,宁陌之将孙氏扔了出去,阴沉着脸将安浅压于身下。
“怎么?你就这么饥渴吗?连个孩子都不肯放过!”
“宁陌之,你长不长脑子,我是在给孩子渡气,是在救他啊!”
安浅本就是强弩之末,强撑着那口气救人,宁陌之这么覆身一压,她本就皮开肉绽的后背伤口再次裂开。
她疼得冷气连连,面无血色,殷红的血迅速渗透了她的衣服。
“救人需要嘴贴嘴吗?你莫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宁陌之的眸光格外阴沉,他注意到了安浅的脸色,立刻联想到她的伤势。
怒火中烧的他当即回了几分理智,翻身下床,临走前,他不忘冷冷警告一句:“你若敢再胡来,本王不介意将你腿打断。”
“神经病!”安浅恨恨的骂了一声,她刚刚渡气到最后的时候有注意到小公子有提气的迹象,只希望他能挺过这一关。
安浅正准备给自己处理裂开的伤口,突然注意到一旁的箱子上的杂物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有人来过!
她顾不得处理伤口,当即打开箱子,苏长清与王婆子并未清醒。
突然,门外被安浅打晕的孙氏刚醒过来便看到院外一个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人影,一眼就认出来。
“白巧,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
安浅冷笑一声,原来是沐依依身边的白巧,看来沐依依察觉到了什么。
她支开了孙氏,将箱子打开,让苏长铭清醒了过来。
“刚刚有人来看过你,是你的心上人沐依依身边的白巧,这几日沐依依喝的都是你的血身体却大有好转,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苏长铭瞳仁猛地紧缩,避开安浅嘲讽的目光,声音虚弱得与蚊声差不多:“不可能,依依那么善良,她不会骗人!”
安浅只是意味不明的浅笑一声,投向苏长铭的目光高深莫测。
“咱们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苏长铭精神不是很好,目光也有些涣散。
安浅缓缓勾唇,笑得高深莫测。
客房里……
望着面色灰败的小公子,福伯老泪纵横,怪自己没有保护好他,导致他被那恶毒的女人一再折磨。
“咳咳!”突然,床榻上的人剧烈的咳嗽起来,福伯愣了愣,整个人又惊又喜恨不得一蹦八尺高!
“小公子你醒了?!我还以为……”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男人哭起来真要命。
“福伯~”小公子面色仍然惨白,满是依赖的唤了一声,然后扭头到处寻人:“给我渡气的神医姐姐呢?”
“那算劳什子神医!”提到安浅,福伯仍然愤恨异常,话到一半他仿佛噎了一下,迟疑道:“你说神医姐姐?”
“嗯,不错,当时我都提不上气了,是那个姐姐给我渡气,我才恢复意识的。”
福伯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复杂,待小公子睡着后,他才前往听云轩。
背上的伤疼得安浅坐立难安,又吃了一次消炎药,打了一针止痛针,才勉强能趴在床上休息。
看到福伯进来,她第一句话就是:“小公子可是醒了?”
福伯注意到她脸上的关切,不由得汗颜,沉默片刻他扑通一声跪下。
“是老奴误会云王妃了,害得王妃遭遇伤害,实在汗颜,老奴待会就去找云王澄清。”
“那种情况下,任谁都会不理解,小公子没事便好。”
安浅着实没想到,第一个向她道歉的竟是一个外人。
她趁福伯不注意从医药箱中那出一些药物。
大多数是能舒张气管的茶碱性药物,对哮喘有奇效,还有些吸入性药物比如布地纳德等,一一交待了剂量与方法。
“云王妃大恩,七皇叔府永生铭记。”
福伯略显混浊的眸微微湿润,眼前的女人心胸坦荡,不愧行医者之名。
傍晚,福伯便带着已经恢复的小公子离开云王府,约莫过了一个时辰。
七皇叔府送来整整一马车的人参鹿茸等滋补之物,还有许多金银。
指名要给安浅,惹得沐依依格外眼红,心中又妒又恨,越发加重了要除掉安浅的心思。
过了几日,沐依依趁安浅出府后,带着白巧来到了听云轩。
“小姐,就在那个箱子里!”
白巧一进屋就将箱子上的杂物搬开,刚打开箱子,浓烈的恶臭扑鼻而来。
沐依依嫌弃地用帕子捂住口鼻,并没有上前,她隐隐间觉得安浅是不是将人藏得太草率了。
直到对上苏长铭那眼含热泪又惊又喜的目光,她心中嫌弃又不得不上前,满脸关切。
“可怜的长铭哥哥,无端遭了这些罪。”
苏长铭眸光一暗,心底仍然无法克制那一份爱恋,只要沐依依一靠近他,他的心跳就会加速。
他们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只可惜她的眼中只有陌之,他从不奢望与她携手,只盼陪她长长久久。
“长铭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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