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那双手顺着腰身探下去(2 / 3)
容祁一点点又捻弄着吻过她,与她十指相缠。
她未拒绝,或者说被容祁蛊惑的也不会拒绝,便由着他引过去。
往昔大昭陉帝八年,那是五年前的初夏,这双手揽着她教过琴棋书画和六艺礼学,如今大昭瑾帝元年,仍是夏日,这人拉着她的手,教会了她一些别的。
“小师父……”
她便抽泣着被他欺负,原本紧绷的身子也渐渐打开,被他困于身下,化开了一池春水。
……
第二日,晏青扶再醒,便已经是日头高悬,快近午时了。
她撑着身子起来,晃了晃脑袋,只觉得头疼的厉害,身上也有些酸软。
“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刚开口说话,就察觉出嗓子的哑意。
怎么昨日喝酒后劲这么大?
这微玉酒还真是比琼华露要烈。
晏青扶疑惑想着,抬手去撩了眼前的鬓发去脑后,手一抬起,白色里衣也滑落了些,她顿时便看见手腕处的红痕。
是昨日碰到了哪?
但瞧着不怎么疼,晏青扶仔细回想了昨日醉酒前的记忆,也未想起是撞到了哪。
可不是碰着了,这点红痕又是哪来的?
“嘶……”
她只一想,又觉得头疼的厉害。
她喝醉酒就断片的毛病一直改不了,就算醒来了也记不得半点。
所以一向甚少在外面喝酒。
想不起来,晏青扶索性就不再想,从床榻边起身,走到铜镜前。
铜镜里映出一张绝色美貌的脸,又在眉宇间掺杂了几分她往常没有的春色。
嗯?
咯噔一声,她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顺着一看,又注意到脖子下面,点点的红痕,映在如玉的肌肤上,瞧着甚是暧昧。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往铜镜前凑了凑,更清楚地看到了那一片红。
她手伸过去搓着,却发现那片红还是牢牢地挂在那,若说是碰到哪了当真解释不清,因为这分明是……吻痕。
吻痕?
她下意识地咬住了唇,又嘶的一声,只觉得唇角疼的厉害,再一瞧,竟是破皮了。
“昨夜……”
她心乱如麻地想着,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扶稳在桌边,又缓缓坐下。
昨夜发生了什么?
她越想越不对劲,索性到了床榻上去,褪去里衣,便清楚地看到了身上大片的痕迹。
他留的动作轻,更像是怜惜着,可就算这一点可怜的红,也在雪色的肌肤上尤其显眼。
这兜衣也有些松松垮垮的,系的绳线和她自己系的不一样,更像是……旁人又为她穿好的。
旁人?
旁人!
昨夜送她回来的必定是容祁,能送她进小院还不离开的也只会是容祁。
所以这些……
她蓦然抬起头,水润的眸子里更映出几分春色,和羞怯,又于其间藏了几分乱意。
如果是容祁送她回来,那又为何会和她……
“咚咚。”
门边被人轻轻叩响,来人没说话,可晏青扶许是做贼心虚,就下意识地以为是容祁。
毕竟婢女若来,定然会问她可起身了,这样不说话又敢敲门的,只有容祁一个。
她拢好了衣服,又对着铜镜看了片刻,直到脸上的热意压下去,她顶着一张和往常一样神情的脸,抬手开了门。
果是容祁站在门外。
他负手站在门边,稍稍敛着眼在看什么,今日比起往昔,于矜贵冷淡之间更少了一分高不可攀,平添了些慵懒,和随意。
唯独那张脸,清俊无双,占尽这上京城风华和侧目。
见她开了门,容祁眸光带笑,慢慢顺着她的面容看过去,定格在那衣襟未挡住的红痕处,缓缓说道。
“醒了,竟这样能睡。”
他跟着走进去,晏青扶下意识地反驳。
“宿醉了多睡一会,怎么就能睡了?”
却见容祁轻笑一声,抬手指了不远处的沙漏。
“知道这会什么时辰了吗?”
“最多巳时……”
话说到一半卡了壳,她听见容祁说。
“已午时过二刻了。”
放往日是用午膳的时候。
那她怎么睡了这么久?
她下意识地联想到自己身上的痕迹,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问。
她总不能说自己一睡醒便什么都忘了,到时候还不是什么都由着容祁胡说?
何况她酒品一向不好,上次琼华露醉酒都能拉着他在满是人的长街背她,万一这次的事,是她自己先动的手,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纠结的神色落入容祁眼底,他眸光微动,动作随意地扯了扯脖颈处的衣襟。
晏青扶果被他的动作吸引过去,便见衣襟稍稍散开,映入眼里的是一片几乎青紫的痕迹,比她身上重的多,隐约泛出几分春情散后的乱迹。
嗯?
晏青扶挑眉,只看了一眼就觉得不对劲,她下意识地往后退,还没转身,就被容祁抓着手腕带了回来。
“青相不好奇,我身上的这些东西哪来的?”
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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