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百年入果(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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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也不知他是否相信,只道,“那阿榆是如何知道此曲寓意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不容她闪躲。

桑榆这次的目光却是不经意间闪躲了一下,“恰巧逢旁人告诉的罢了。”她稍稍调整了一下心态,对上他的目光,未曾露出怯场的姿态。

也不知为何,谢闲轻轻弯唇,轻笑,“原来如此,倒是错怪了阿榆。既然阿榆想听,自然也不是不弹,只是——”他敛了笑,目光中透着庄重,“只是弹完之后,阿榆作何表示?毕竟此曲非同一般,可想好了?”温柔的语气又透着循循善诱。

如同山间清爽的风,又如一弯清冷不失威仪的皓月,不觉让人心旷神怡。

桑榆不禁心中有些感慨起来,她已说得如此明显,难道非要她说得如此明白?她作为女子,脸皮自是要薄一些的,“自是想好了,我想听帝君弹。”

谢闲微微一笑,眸子中淬了柔意,“那便如阿榆所愿。”说着他收回了视线,双手从琴弦上挪开,继而便在琴弦上跳跃,宛若十足美丽的精灵。

手指十分灵活地在拨弄着琴弦,使之琴弦在颤动,紧接着悦耳的琴音流淌出来,慢慢渗透入耳中,让人不觉放松下来。

再者此曲和爱情有关,其中缠绵悱恻和情意的交织皆体现于其中,与《高山流水》不同的是,此曲有峰回路转,有情意绵绵,亦有跌宕起伏,宛若陷在其中,可身临其境般体会到其深意。

可以看到谢闲的神色庄重且认真,隐隐透出缱绻深情来,似是要将自己的深情注入其中,此曲他练了万遍有余,只愿将来有一天能弹给自己心爱的女子听,以此来抒解自己的情绪。

今日他终于将此曲弹奏出来,并且让自己的心爱的女子听见,虽然是她自己主动要求听的,但是无伤大雅,无论是她自己要听,还是自己主动弹奏,其意义归根结底只有一个,且她知晓,那他自然可以少些愁绪,生怕她不懂其意。

尾音落下,那婉转的琴音哀怨而悠长,似是互相诉说着衷肠,最终谢闲停止弹奏,双手落下却放在自己的双膝上。

眉目在一曲完毕后终是放松下来,带着温柔,继而转头看向坐在一侧的桑榆,“阿榆,不知有何想法?”

她抬眼,眉目间透着些许沉浸其中的迷离和对于其中感同身受的情思,再仔细看来,似是可以从中看待眼眸有些湿润,“帝君,我很喜欢。”她柔柔一笑。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此事。”谢闲的眸子亮得出奇,眉眼灼灼,胜似桃花,神情之中带着期盼。

桑榆的眼睛稍稍敛了敛,似是不敢看他,然后可以明显砍价从她的脸颊红到耳根的绯意,淡粉的颜色,像极了水蜜桃,“我自是愿意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颤意。

谢闲闻言不免心中一阵颤栗,脸上亦是控制不住的激动和欣喜,“阿榆终于同意嫁给我了,这是我万年以来最开心的事了。”尽管他知道她的答案,但是由她亲口说出来自然是不一样的,喜悦已是漫上眉梢,已是隐藏不住。

由于他们两人离得甚是相近,且看着她的脸颊,心中更是不由一动,他左手一手搂过她的腰肢,顺势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桑榆一脸惊慌失措,然后双手揽在了他的脖颈上,慌张的神色落入他的眼中,引起一阵笑意。

她因羞怯不敢与他对视,故而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处,鼻尖是他的清香,蓦然想起自己现下正坐在他的腿上,他修长的手指仍落在自己的腰肢上,暗觉不妥,“帝君,如此不雅,快些让我下去,万一叫旁人瞧见了,可如何是好?”似是生怕旁人瞧见,故而未敢抬起头。

谢闲也只是闷声一笑,却是仍未放开她,“阿榆放心,此处只有你我,旁人不会来的。”

她感受到他的手仍是禁锢着自己,温热从他的手掌心传来,让她不自觉的心跳加快,见他仍是未松手,便扭动了自己的身子,却不想他的嗓音有些哑了,“阿榆,别乱动。”

听见他好像有些不对且喘息有些粗重,大约是明白了什么,也不敢乱动了,“那帝君快放我下去!”她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

谢闲稍稍平息了一下,但终究还是有些粗喘,眼中是笑,且其中有些戏虐,“阿榆想让我松手也不是不行,除非——”他欲言又止,其中不乏深意。

“除非什么?”她没懂,便问。

他也只是别有深意的一笑,未曾答话,桑榆不知为何这下子却是懂了,没忍住耳根又热起来,为了能早点下去,便看见她主动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便要一触即离,谁知他的手从她的腰上移到了她的脑袋上,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然后两人的唇复而又贴上,谢闲的衣袖遮住了他们的面容。

微风微动,缓缓吹动着衣角,多了些迷离之感。

漫漫仙途,时日似是有些漫长,日复一日似是无甚区别。

此去数月,清屿和凤棠和好如初,甚至于相比之前更为要好,许是经历过此事后两人更是珍惜当下,故而可谓是形影不离。

而临川亦是从那日后再未出现于众人的视野之中,就连凤棠亦不知晓他去了何处。

“兄长,有些日子没瞧见临川,你可知他去了何处?”凤棠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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