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汝知君意(十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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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愣了愣,灿然一笑,神情无半分不适,“殿下说笑了,白溪怎会知晓殿下所来何意?”

见她丝毫没有主动要承认的意思,凤棠这才摊开掌心,一根羽毛赫然躺在她的手心之中,“你可识得这羽毛?”眼神不掺杂一丝情绪在其中。

白溪看见她手中的羽毛不禁一笑,“鸟族众多,白溪又怎会知道这羽毛是谁的?殿下如此问,可是在怀疑这羽毛是我的吧?”她淡淡敛去了笑意,和其中眼神不知名的情绪。

凤棠此刻微微一笑,“难道不是吗?”

“白溪不知殿下是何意,殿下究竟是想说什么?”白溪望着她。

这时身侧未曾开口的临川说道,“不知白少主可知梧桐树的树心之力?”他的眼神落在她的面上,似是不肯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

“树心之力?自是知晓,是梧桐树的根本,凤族之人皆知晓。”她不假思索道。

“如今它不见了,梧桐树亦是凤族之根本,不知白少主可知其危害?”眼中情绪淡淡的,但是眼神可见其凉意。

原本白溪不觉得有什么,可听完后大惊失色,“不见了?怎会不见了?”

凤棠见状忍不住嗤笑一声,也不知是在笑她还是什么,”白少主难道不知晓?“言罢她似是不愿再继续与她多费口舌之争,直接抬手,法术凝结而成,然后便见笼罩在她身上,紧接着不多一会儿,便看见有一团与众不同的且冒着亮光的树心之力逐渐从她的身上出来,浮至半空之中,随后落至她的掌心之中。

凤棠收回法术,将树心之力收起,她能感觉到树心之力的温度以及它的似是与梧桐树之间的密不可分的联系。

她唇角抿成一条线,似是能从中瞧出她的愠怒,“白少主方才不是说不知道吗?那本宫方才所搜出来的东西又为何物?”

见状白溪倒像是破罐子破摔了的模样,弯唇轻笑,“殿下不适都知道了吗?还来问我作甚?”

“白少主难道就不说些什么?你乃凤族子民,偷窃树心之力是为何?”凤棠似是想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

白溪闻言忍不住讥笑,“殿下这话倒是极为有意思,我自是知道它有多重要,亦知晓它的作用。只是殿下身份尊贵,哪会知晓我们呢?殊不知我恨你啊,谁让临川这般好的男子的眼中只有殿下呢?为什么就看不到我呢?啊,也不对,现下不就看见了?”她笑着,看着是极为高兴的模样。

两人听后皆是一愣,显然是没想到竟是如此缘故,凤棠心中不禁有些好笑,得,不知不觉之间又多了个恨自己的人,竟是如此原因,“那也不是你拿走树心之力的理由。白溪,你可知错?若能迷途知返还能从轻发落。”

“白少主,本少主心悦殿下从始至终是自己的事情,更不是由你犯错的理由,知错吧,念你此前功劳上还能择轻处置。”临川在一旁听后稍觉诧异,虽能理解她的心情,但并不代表她由此可以伤害凤棠,或许在白溪看来他现下只余冷漠,但那又怎样呢?

“临少主果然是爱惨了殿下啊,可惜了……”可惜什么,她并未说完,不过应当也可以知道,“不过我没有错,为何要迷途知返?难道爱一个人有错?”白溪难免嘲讽,玉指慢条斯理的抚了抚自己的发髻,依然不觉有错。

“爱一个人自是没错,可你去偷树心之力以此得到临川的目光这便是错,且你不认这更是错!”许是听完她的话后觉得此前的怒气消了不少,终是轻叹,“本宫且再问你一次,你可知错?”

四目相对,白溪且将目光落至临川身上,见他面上毫无波澜,不由唇角一勾,那笑中有几分真心便不得而知了,“我自是没错。”

“既如此那便随本宫走一趟。”凤棠目光坚定,是不容反驳的样子。

“既然没有做错,为何要随殿下走一趟?”白溪在原地未移动分毫。

凤棠见状便道,“既然白少主如此,那便勿怪本宫不客气了。”说着便上前要亲自捉拿她。

白溪自是不会束手就擒,当下便要反抗起来,白溪哪是凤棠的对手呢?不过几招便被制服,“白少主何必再做无畏的反抗呢?只会让自己陷入更难堪的境地。”

“殿下说的是呢。”不过她的神情瞧不出认同凤棠的话,“不过——”趁她未曾防备之时,从袖口落出一把匕首,便朝她刺去,“不过我不认就是了。”口中念念有词。

那把匕首终是见了血,开封过了。只瞧见临川不知何时挡在了她的面前,匕首刺中了他的左手臂,血涓涓而流,一滴一滴落在脚边,似是绽放的花朵,艳丽极了,荼蘼非凡。

凤棠率先反应过来,一掌凝聚了法术打在了白溪的胸口上,她被迫后退几步站定,嘴角溢出鲜血,她用指腹抹去,冷笑,“林少主可真是对殿下用情至深,连刀都替殿下挡。”可眼中丝毫没有笑,她在气愤他为何将凤棠看的如此之重。

“闭嘴!”这次凤棠是真生气了,“你所做之事本宫会让你一一尝尽!”说着对捂着伤口的临川道,“怎么样?可还好?”

他摇摇头,示意无碍,然后凤棠先用法术帮他将血止住后才带着白溪去见自己的父神,考虑到临川的伤势便让他先去让医官瞧瞧,在她的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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