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吃定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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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充当老好人,特地吩咐莲儿到城中酒楼去请几位会做川菜的厨子,到府上做一桌川菜为主的家宴。

不是行家可不敢给达官贵人做饭,味道地道,大有赏赐,可要是做砸了,下半辈子就毁了。

那些个厨子听说是要伺候焚书坑儒的太子殿下,临行前痛哭流涕,就连遗书都写好了,拜托隔壁老王若是自己出事了,一定要替自己照顾好妻子和女儿。

郡守府在会稽郡首屈一指,气象不可说不大,格局巧夺天工,水榭楼台布局深谙风水之道。

当那一袭青衫忙完族中之事,脚踩山石瓦砾飘然归来,宛若仙人,却如临大敌,显然,赵白玄已然察觉到府中又来了一位气势与李剑仙不相上下的绝世高手,霸道气势暗含杀气。

哪怕是决心放下,在他走前,也绝不允许有人威胁到这郡守府的主人,临渊剑悍然出鞘,一人一剑掠杀而至,剑气森然。

同样是江湖上成名的用剑高手,唐三不论是对剑道的领悟,还是修为和境界,都远在这位临渊剑主之上,一人独坐石凳之上不动如山,背后干将剑不动,只是弹指一挥间敲在剑尖之上,硬生生把天下排名第九的临渊剑压成了拉满的长弓,只是一指,临渊剑主赵白玄倒退数步,胸腔一阵气血翻滚,身后池塘炸开漫天湖水,就连堤岸上的花草树木也不能幸免,被一道剑气斩碎得七零八落。

赵白玄一剑并非无功而返,能将他一直逼退的天底下没有几人,已然猜出眼前儒士身份,收剑入鞘,作揖行礼道:“晚辈赵白玄拜见唐三前辈,不知前辈大驾,还请恕罪。”

唐三面如止水道:“不知者无罪,不过能在这小院中见到天下第九的临渊剑倒是意外之喜。”

“谢过前辈。”

赵白玄虽不卑不亢,却是谦虚得很,虽然与唐三年龄相差不过十来岁,却是以晚辈的身份自居,以他的本事,已然天劫证道,在江湖上自称一代宗师也不为过,可惜对上已步入红尘仙的唐三没有一丝机会。

赵白玄不免感慨,修道一途最为忌讳心有旁骛,他能以一介书生的身份拜上一任临渊剑主为师,算得上是天大的奇缘。

在师傅倾囊相授下,所修剑道一日千里,委实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可惜在剑道突飞猛进的十余年里为情所误,终究是百尺竿头难进一步。

赵白玄的痴情,长公主又怎会不知,奈何她的心一半给了太子殿下,一半给了已然是忘年之恋的逍遥子,此生再容不下第三个男人。

他付出越多,囚牛的心里就会有越多歉意,可人间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又岂是一厢情愿就能终成眷属!

赵白玄稳住心神,继而问道:“晚辈曾听闻前辈与大秦皇室有血海深仇,不知此行为何?”

唐三淡然道:“所谓血海深仇,始皇帝当年若是斩草除根就不会有了,既然放唐某一条生路,此后也只是过往云烟,临渊剑主倒不必担心那女子安危,我只是来接女儿,在府上逗留几日。”

赵白玄松了一口气,既然唐三不是来杀人,他当然就不需要如临大敌,继而再在动剑之后又厚着脸皮说道:“晚辈看前辈一人独坐于此,不知能否移步府上,让白玄煮茶赔罪,然后尽一下地主之谊,不然白玄心中难安。”

唐三起身笑道:“你比你师傅江山月脸皮更厚。”

赵白玄毫不介意被这样奚落,甚至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笑道:“读书人嘛,脸皮厚点,不懂就问才会懂得多些。”

唐三不禁一乐,正好也有些事情要问一下这位在长公主身边十余年的痴情人,笑道:“那就劳烦临渊剑主带路。”

赵府之上,不论是规格还是布局在立礼法上都要比郡守府逊色一些。

赵白玄亲自煮茶,向唐三请教许多积攒在心中的剑道结症,唐三对这样一位同样是读书出身的剑修自然是心心相惜,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谈吐之间皆是大家风范。

赵白玄素来敬仰这位能屈能伸,修为境界独步天下的读书人,虽是第一次见面心有戒备,寥寥半个时辰之后,便是相见恨晚,心生佩服。

唐三虽以前辈自居,但所讲解疑惑都有长辈之见解,深入浅出,求道不论年龄,能者为师的道理,赵白玄心知肚明,做个晚辈乐得其所。

豁然开朗的临渊剑主心中颇有感慨,到底是仙人之下第三的大人物,所说所想皆是大家之见,若不是临渊剑一脉一生只拜一师,赵白玄恨不得下跪拜师。

黄昏中,赵白玄送唐三回郡守府,夕阳余晖之下,唐三忽然问道:“临渊剑主在长公主身边十余年,或多或少也曾听闻太子殿下,相信你比我更加了解此人,可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不畏生死也要守护?”

赵白玄想起太子殿下焚书坑儒之事,一番仔细思量后,才说道:“此子行事看似乖张,却极具心机城府,说江湖早年传言此子不爱江山爱美人倒也言过其实,不过挚爱亲朋,手足兄弟此子倒是看到得和江山一般重,至于还有什么别的东西,恕白玄浅薄了。”

唐三点头笑了笑,说道:“如此也就够了。”

而后又问道:“听闻大秦的婚丧嫁娶,以会稽郡最为讲究,不知这嫁娶有何讲究?”

赵白玄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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