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去他娘的狗屁人情（2 / 3）

，随手一指，射出一道黑色闪电刺向面带笑意看戏的老乞丐，这一击势大力沉破空而来，竟要比韩非长虹贯日的一剑还要霸道。

老乞丐不动如山，抬起手中拐杖向前一挡，身前顿时火光四射，剧烈的金属摩擦声震得一旁观战的秦天生耳膜生疼。

电光火石之间，黑色闪电牢牢停在老乞丐胸前一尺难进分毫，秦天生这才看出那道黑色的闪电竟是不知何时被借走的天问剑，不禁咋舌：“这老者到底是何等修为何等境界，竟有如此手段，枉费小爷自诩翻过无数典籍，何时被人借了剑都不知道。”

老乞丐舞动手中打狗棍震开天问剑，笑道：“秦小子，再练个三五年会知道的。”

黑衣人一击不成，剑指一勾，天问剑瞬间回到手中，掂了掂，赞叹道：“不愧是秦昊的儿子，好剑。”

秦天生不禁哑口，这鬼帝老头他娘说的是什么话！

再看天上的黑衣老头，黑衣黑袍黑靴子，似乎对黑色情有独钟，黑袍之下却是鹤发童颜，有如世外仙人，出手又似简单狠辣的魔头，让人捉摸不透。

黑衣老者持剑立于长空之上，除了喝酒上头前来问剑的老酒鬼，此后便不再有人对他出手。

九龙山上白雪皑皑，始皇帝秦昊领着一男一女大步走来，寻了一处凉亭落座落座观战，轻笑着问向身后舍身入炼狱的诸葛天问，道：“以先生慧眼，可识得朕这位老兄弟？”

女子抬头望向天上黑衣老者神色一滞，拱手致意，随后道：“两百年前剑道冠绝天下，江湖上曾有三位剑道宗师霸榜登仙榜前五，第一剑号称‘剑道修士千万人，唯有老子敢问天’，剑仙李白，第二剑在东海之上一剑破浪九千里，手捧半只碗，无名无姓，最后一剑为五百年来魔道第一高手，剑魔残虹。

传言剑魔百年间数次问剑李白前辈皆以重伤落败，又向剑乞出剑数次，斗得难解难分，只惜败一招，今朝观战两位剑道宗师决战九龙之巅，实乃平生幸事。”

秦昊很是欣慰，点头说道：“江湖后辈多轻狂，少有人记得我们这些老骨头，你和他们不一样。”

天问笑而不语，便听“病书生”提醒道：“好戏来了。”

话音刚落，独立于天地之间的残虹手持天问剑不再试探，嘶吼道：“半只碗，可敢上来陪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老乞丐优哉游哉转着破了口的饭碗，笑道：“你看爷爷这碗是半只，还是一只？”

大半只，只是缺了一个口，残虹显然吃了一惊，战意更甚。

秦天生生平第一次听到老乞丐的名字，半只碗，两百年前登仙榜上前五的高手，怪不得敢说榜上前十之后是些土鸡瓦狗之辈，百年前乞丐用半只碗纵横江湖，如今仅是缺了一个口，前十之后更是入不得他的法眼。

秦天生张大嘴巴惊愕道：“半只碗？百年前三大剑道宗师排名第二，老乞丐，你千万别跟小爷说这是你的真名！”

老乞丐震碎相伴数十年的打狗棍，露出一柄锈迹斑斑的铁剑，扭头笑了笑：“老汉不提当年勇，年轻时闯下的名声，百年过去了，不值一提。”

那一刹那，秦天生眼前仿佛换了个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深不可测，只觉得穿着破烂鞋子，露出脚指头的乞丐，竟比一身肃杀黑衣的剑魔更有气势。

老乞丐每走一步，铁剑上的红光更盛一分，剑若龙鸣嗡嗡作响，无数铁屑瞬间掉落，一柄赤红色绝世宝剑重见天日。

“剑一，力斩狗头。”

老乞丐一声大喝，脚踩山石冲天而起，赤红铁剑划破长空，有如黑云压城势劈华山朝着剑魔脑袋斩去。

巨大赤红剑影从天而降，气势滂沱的剑招配上狗血的名字简直绝了，秦天生震惊之余快要笑尿了。

同在山顶看戏的始皇帝脸上努力憋住不笑，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打狗剑法。”

“病书生”计连营连咳数声，缓和气氛道：“看戏，别笑。”

残虹闭关数十年还是忍不住岔了气，连忙飞身躲闪过当头一剑，怒骂道：“好你个半只碗，爷爷闭关数十年也不是在原地踏步，今日就破了你这上不了台面的剑法。”

说罢，残虹手持天问剑便向半只碗杀去，顶尖高手对决用的是最简单的杀招，远没有韩非的御剑之术剑气纵横天地间来得精彩，看得过瘾，朴实无华却招招惊险。

秦天生看着两人近距离搏杀直跳脚，最简单的剑招让众人看得愣神，唯独秦昊依旧憋笑道：“剑二，抽崩狗牙。”

话音刚落，赤红剑影一剑化数剑，对着残虹面门长刺绞杀。

“剑三，剑封狗喉。”

乞丐一声轻喝，数剑化而归一，动指之间一剑封喉，杀得剑魔连连躲闪。

“剑四，势压狗肩。”

第四剑出，快如闪电势大力沉，铁剑劈在天问剑身之上火光四射，以两人为中心，霎时间风起云涌，浩瀚元气碰撞激荡。

“当当当……”

碰撞之声一声比一声沉闷，一剑比一剑沉重，力压剑魔几乎挺不直腰杆。

剑招出四，半只碗隐隐开始占据上风。

秦天生一屁股坐在山石之上，呵呵笑道：“上三等的杀人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