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一场破碎的婚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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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欢觉得、觉得她好像需要拦住一点什么。

然而她的手背还连着输液管,随着她这一跑,针头撕扯,血流如注,她还被绊倒,摔在地上。

护士看到了:“诶!你别动!你现在不能动!”

时欢毫无章法地撕掉固定针头的医用胶带,扯掉针头,不顾护士的阻拦,也不顾手背的流血,她爬起来,跑出病房。

江何深已经乘电梯下楼,时欢跑了步梯,她腹部疼着,跑了几步就不得不停下来,她捂住子宫的位置,脸色发白,但还是坚持继续下楼。

医院大厅还是人潮汹涌,江何深周身平静与他们逆行。

出了医院,林景舟和夏特助刚刚赶到,他们本来想喊江何深,但看到江何深身后的人,眼睛都睁大。

“二少爷!”

江何深脚步蓦地一顿。

时欢捂着腹部,一步步走出来。

江何深将薄唇抿得又直又利,看着她穿着病号服走到他的面前,她就这样追下来,急得连鞋都没有穿。

他再看她一眼:“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时欢将手指攥紧,有话说吗?

有的,她有话对他说的……时欢张了张嘴,“我,我刚才说漏了,我对财产虽然没有想法,但我有别的条件,你要放了林斌,我只跟你要他。”

时欢闭上眼睛,无论她原本是想说什么,现在她说出口的都是这句话,“……我还可以签、签放弃咬咬抚养权的文件,但是你要放了林斌。”

“因为我需要他,跟我一起回温家。”

单薄的病号服并不保暖,每一缕风从时欢身上吹过,感觉都是非常明显,所以哪怕闭上眼睛,她都知道,江何深从她身边经过带起的风。

好久好久,时欢才睁开眼睛。

医院大门口都安静了,只有她一个人了。

她这次真的,只剩下一个人。

……

时欢第二天中午才回到江公馆。

她知道这个时间,江何深肯定不在家。

荣妈和咬咬也不在,应该是去1号楼吃午饭了。

本来还想见咬咬一面。

她进了2号楼,上了二楼,到了主卧,拿出自己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离婚,当然要从江公馆搬走了。

真正属于她的东西其实不多,只有几件衣服,一个行李箱都装不满,江夫人买给她的东西,她一件都没有带走,包括陶老爷子给的三个红包,她都留下。

时欢想起一样东西,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有一小叠照片。

这些照片都是她拍的,有江何深、有咬咬、有江何深和咬咬,各种场景下,比如他们去南锣鼓巷那次,她都洗出来了。

她将照片放进行李箱,又将自己戴在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这是江何深那枚婚戒,可惜的是,她找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缺的那颗钻石。

可能是被佣人无意间当成垃圾扫掉,或者是被佣人见财起意拿走了,没有证据,没有线索,也追究不了。

算了。

正如他们这场婚姻,也是破碎的。

时欢想起当年,她用孩子要挟江何深结婚,同时提出三年婚约。

她认为自己能在三年内让江何深爱上她,而江何深也对她发出警告,“但愿你坐得稳江太太这个位置”。

现在,他们当年的预言都成真了,她确实让江何深爱上她了,而她也的确做不了江太太。

这种从开始就注定好结局的宿命感啊……真有意思。

时欢苦涩一笑,将戒指放在梳妆台上,拎着行李箱,去了书房。

她坐在电脑前,写辞职报告,写完发给组长和人事部,又将自己手上的工作交接给Eileen,善后好一切,时欢拎起行李箱。

她现在就能离开了,要下楼的时候,她看了一眼主卧,想着什么,最后还是又走过去,拿走了一个红包。

时欢下到一楼,好巧不巧,遇到了荣妈,荣妈看到她拎着行李箱,一愣:“少夫人,您要去哪里啊?”

时欢将行李箱放下,淡淡笑笑:“我跟二少爷谈好离婚了。”

荣妈睁大了眼睛,这——!

“荣妈,我要走了,之后咬咬就拜托你跟母亲一起照顾了。”

荣妈震惊得不行,指着外面:“可是、可是二少爷早上就去出差了,要去D国,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您真的可以就这么走了吗?要是少爷回来找不到您,他……”

她是抱着,也许他们这次又只是闹个小别扭,说离婚啊分居啊都是气话,没几天江何深就会改变主意。

但时欢摇了头,幅度很轻,却很坚定:“他不在也没关系,他都交给律师办了,他这次是认真的。荣妈,谢谢你这两年来对我的照顾,我们有机会再见。”

她认真地道谢,也认真地鞠躬。

荣妈心疼地看着时欢,时欢直起身,拉着行李箱就走。

荣妈不知所措,忍不住喊:“少夫人!”

时欢停下来,荣妈忙追上来,挡在门口,抓着她的行李箱,恳求道:“少夫人,您要不还是过几天再走吧。”

时欢不解。

荣妈说:“夫人早上刚去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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