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昨晚还意犹未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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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欢有点动不了。

她双手撑在床上,慢慢坐起来。

她怔怔的,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儿,太麻木了。

时欢无疑是聪明的,也是有心机的,她有过一段非人的童年,那段经历残酷又血腥,却也在一定程度上淬炼了她的性格。

而在失去江知祈后,她一个人国内国外地跑,固执地追寻真相。

她跟那些只会在办公室里,见风使舵、踩高捧低,做些不入流的为难的所谓同事不一样,她是见过真正的骇浪的。

否则她也不能在江何深眼皮下,瞒天过海了一年多。

而这样的时欢,这段时间以来,都太不知所措了。

江何深对她的质问和对她做的事,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应。

笨嘴拙舌,左支右拙。

就像刚才,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反抗,现在该不该委屈,该不该生气,该不该……她真的把自己弄得太狼狈了。

时欢吐出一口气,渐渐适应身体的不适感。

眼角余光瞥见床单上有一点血迹……江何深刚才太直接,弄伤她了。

她又去看江何深,他刚才就没有脱衣服,随便整理一下就倒在旁边。

灯光昏暗,但也可以看得出,他的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眼睛紧闭,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颗汗珠。

时欢还记着他发烧的事,跪坐在床上,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江何深没有反应,已经昏睡过去,但烧得更厉害了。

“荣……”

时欢想喊人来,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她用力咽了一下喉咙,也才想起来,荣妈已经不在江公馆了。

过了几秒,又喊,“来人。”

佣人推开一条门缝:“少夫人。”

时欢忍着下身的疼痛,下床,穿上衣服:“叫家庭医生过来,还有夏特助。”

佣人领命:“是。”

时欢将被水弄湿的被子搬走,重新从柜子里拿了一床,盖在江何深的身上,又去拧了毛巾,擦了擦江何深滚烫的脸。

江何深很不舒服,眉头紧锁。

夏特助敲门,时欢回答:“进吧。”

他才敢推开门。

时欢开了灯,明亮的白炽灯一下就驱散了那些本就不算暧昧的气息。

时欢哑着声说:“他不肯吃药,还在发烧。”

张教授连忙测量江何深的体温,已经烧到39度6,他算了一下时间,从下午到现在,已经烧了七八个小时了。

“那就只能输液了。”张教授有准备,药箱里带了输液瓶。

之前江何深身体不好,2号楼备有简单的医疗器具,夏特助让佣人去拿输液架,一顿兵荒马乱后,才给江何深扎上针。

虽然时欢尽力掩护了,但张教授一把脉还是看出来了,委婉地提醒:“少爷现在不能剧烈运动,也要注意保暖,最重要是休息好。”

时欢低低地“嗯”了一声。

张教授将江何深扎针的手放进被子里,又叮嘱:“少爷下半夜可能会出汗,少夫人你注意观察,要是出热汗就没什么问题,要是出冷汗,马上叫我,我就在楼下。”

时欢记下了:“好,辛苦你了。”

夏特助没有走太近:“少夫人,我也在门外,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时欢点头,又说:“先不要惊动母亲。”

“明白。”

夏特助看了时欢一眼,“少夫人,您的脸色好像也不太好,要不要让张教授也看看?”

时欢觉得自己就是感冒,刚才被江何深折腾了一顿,才会更不舒服,现在江何深情况更严重一些,不想再多事,所以拒了:“我没事的。”

夏特助便没有再说,带上房门出去。

时欢感觉身上黏黏的,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澡。

她脱下衣服,一照浴室镜,就看到自己肩膀上全是牙印。

江何深刚才就按着她的后颈,覆在她的背上,一点都不收着力,她哪哪都疼。

她开了花洒,白浊混着几缕血丝一起被水冲从进地漏里。

江何深今天没做措施,时欢很苦恼,她又不敢吃避孕药,上次吃了就过敏差点出事。

……偶尔一次,应该不会有意外吧?

而且按照正常的生理周期推算,现在也是她的安全期。

那就不吃了。

洗完澡,穿上衣服,时欢走出浴室,先去看江何深。

他大概是睡着睡着感觉热了,踢被子,大半个身体都暴露在空气里。

时欢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没有那么烫了。

她帮他将被子盖好,又有些出神地看着他的脸,他闭着眼睛的时候最温顺,没有那么尖锐和锋芒毕露,想到他刚才说的话和做的事,时欢鼻尖还是有点儿酸。

她怎么会失望是他活下来呢……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时欢吸了口气,拿起江何深的手,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她不留余力,也给他留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

时欢守了江何深一整夜。

下半夜江何深退了烧出了汗,她让夏特助帮他换件干爽的衣服,她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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