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他说时欢你休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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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盛历帆?

时欢没有理解出他这突如其来的话,江何深就坐了起来,神情愠怒。

“他有什么好?你就这么惦记他?一个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粗心大意,漠视生命,身为安全监察部的总监却不重视安全的人,你喜欢他哪一点?”

“要我说,这种人就应该开除了,通报全行业,让每家航空公司都不敢接他的简历,让他滚回老家种地。”

时欢听他那些贬低盛历帆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江何深盯着她:“你还维护他?”

抿紧唇锋,更生气了。

他平时这副表情,会让人不寒而栗,今天却意外的没什么杀伤力,他沉声质问:“就因为他大学的时候帮你抢过几次食堂的位置,你就喜欢上他?”

“这两件事有什么逻辑关系……不对,”时欢差点被他绕进去,“这关盛学长什么事?你老提他干什么?”

江何深却只执着这一点:“我还给北外捐了一个食堂,你怎么不感激我?”

时欢张了一下嘴,但话出口之前,忽然感觉有哪里不对……这好像不是江何深能说出的话。

她仔细地打量着这个男人,他虽然冷着脸,但眼神细看有些涣散,没有平时那么凌厉,这也是为什么他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么威慑的原因。

他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反而透出一种,幼稚的赌气。

等等。

他是,真的醉了吧?醉了又醒?

也是,他替她挡了那么多杯酒,连胡总都倒了,他应该也差不多。

时欢第一次看到江何深醉酒,原来是这个样子。

老话说酒后吐真言,确实是,喝醉的二少爷,喜怒哀乐也都比平时更清晰。

时欢本来有点被他的胡搅蛮缠气到,现在也不跟醉鬼计较了,闷声说:“我现在又不在北外吃饭。”

然后转身就走。

江何深立刻站起来:“你去哪儿?”

时欢没理他,直接进了浴室,找到一条干净的毛巾,浸湿了,拧干了,要出去,结果差点撞上江何深堵在门口的身体。

时欢:“!”

他杵在那里,身形挺拔,而且肩宽腿长,比例很好,低头认真地看着她,没有平时的凛冽睥睨,有的只是因为眸光涣散而显出的温和。

时欢跟他对视了几秒,忍不住别开头,深呼吸了几口气,告诉自己好几遍,这是江何深不是江知祈,这是江何深不是江知祈……

不是。

时欢低声说:“二少爷,你醉了,别乱走。”

“我没有醉。”江何深声音有些沙哑,“你别想骗我,我什么都知道。”

时欢因为他这句话,眼底涌起一丝泪意:“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会知道?

她咽了一下喉咙,从他身侧过去,江何深抓住她的手,又问了一遍:“你去哪儿?”

“我哪儿都不去。”时欢叹气,反握住他的手,带着他到沙发,“你坐下,我帮你擦擦。”

江何深喝醉以后倒是挺听话的,让坐下就坐下。

时欢用毛巾帮他擦拭双手,全程没有跟他对视,她受不了他现在的眼神,随便说点转移彼此的注意力。

“你是不是真的作弊了?你怎么做到想让我赢就能让我赢?又怎么提前知道胡总会摇到什么点数?”

“我是会作弊的人?”江何深嗤笑,“算出来的。”

时欢茫然:“算?怎么算?你还会算命?”

擦好一只手,江何深顺势用那只手弹了一下时欢的额头,时欢微微一怔,他说:“概率学,学过吗?”

时欢没学过,就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擦完他的双手,她这次主动解释,“我要去浴室,重新洗一下毛巾,然后帮你擦脸,你坐在这里等我。”

“只是擦擦?”江何深不满意,“我要洗澡。”

他有些洁癖,时欢知道,也没意见:“那你自己去洗。”

“我当然自己洗。”江何深皱眉,“时欢,你还是不是女人?一点都不知道害臊,还想帮男人洗澡。”

什么?时欢指着自己:“我?”现在成了她不知道害臊了?

江何深傲慢地看了她一眼,义正词严:“就算我们是夫妻,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没有到这一步,你休想。”

好一个“你休想”。

时欢生平第一次知道哑口无言是什么感觉。

他竟然以为她很想帮他洗澡?她才不想!

她明明是怕他要她帮他洗,所以才强调……

算了,算了。

不能跟醉鬼计较,他现在不正常,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随便他,随便。

时欢闭上眼睛,开导完自己,平心静气,再对他说:“二少爷,我……”

江何深觑着她,那神情好像是勉为其难:“不过我帮你洗过几次,好吧,这次可以让你帮我洗,别说我占你便宜,我们扯平了。”

时欢窒息:“不用的,二少爷,你想洗澡的话就快去吧!”

江何深起身,一边摘掉手表、戒指、袖扣,一边淡然说:“时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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