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鸳鸯情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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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但莫名有种刘弗章说不上来的意味。

热扑扑的手忽而按住太子殿下的脸颊,林兰池极罕见地用撒娇般的口吻道:“别看他,看我。”

房门关上,室内只剩下两人。

林兰池闭上眼睛,摇了摇头试图清醒过来。但是很快她便更加模糊了,只能含糊道:“....被清河王诈了...是鹿血酒....”

她恼羞成怒地踢旁边的椅子,发脾气道:“....这个阴险的!王八蛋!”

刘弗章还是第一次看她这么骂人,他好笑又好气地将人拉住了,又问了遍,确定是鹿血酒,才开始想办法。

这时候林兰池已经自暴自弃道:“都怪我....”

她靠在刘弗章身上,挂着,像只小兽般蹭他,抱怨道:“...我不舒服,很不舒服...”

刘弗章没办法,清河王这招的确太阴险了,你甚至不能说他是害人,就算说出去了,太子妃和太子是正经的夫妻,就算做点什么又怎么了?

太子殿下被当成木桩子一样越蹭越局促,最后咬牙将软成一团的林兰池从地上拔起来。

林兰池睁眼,看太子凑过来,“...做什么?”

刘弗章道:“再试一试?”

试什么?

话没说出口便被堵了回去,这次不知是怎么回事,还真起了作用。等了一息时间,那些感觉便争先恐后地扑进太子的脑袋。

刘弗章其实还是犹豫了。

他那一瞬间在想,林兰池会离开他吗?她根本是木头,她不爱的,只要刘弗章开口,她就会离开。

不是这样——

他虽然有暴躁,粗略残忍的一面,但是对待林兰池,不想用这种手段。

刘葳兮的话又浮现在这位太子殿下的脑海中,刘葳兮能够放走石晚亭,但是刘弗章不能。

他这一生只有一个人,是完全属于他的。

刘弗章睁开眼睛,林兰池已经缓过神来,一双眼带无知地看向他。

她的手柔柔地捧住刘弗章发烫的脸颊,低声问道:“是不是很不舒服,要我怎么办?”

迎接她的是刘弗章的大手,太子殿下握过刀枪的手,拉开弓箭的茧子与林兰池柔柔的唇摩擦。

她瞪大猫眼,听见耳边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嘘,不要出声。”

那是从来没有人教过林兰池的事情,区别于书上写的东西,甚至完全不一样。

一叶泛舟,无边沧海,能拉住她的只有一个刘弗章。

偏生太子殿下还要过分地凑到她耳边,轻轻咬住柔软的耳垂,提醒道:“外头有人呢,你想让他们都听见吗?”

林兰池一边掉眼泪珠子一边摇头,刘弗章的手指抵住她的舌,让她的哼声变得破碎凌乱。

太子妃再也不提敦伦这件事了。

那天过去足足一个时辰多,借口去更衣的太子才回到席间,宴席已经快结束了,清河王倒还留在那里。

见刘弗章来了,露出笑容道:“看来很喜欢我送的礼物。”

刘弗章根本不理会他,上去同皇帝说了两句话便准备告退。这时候清河王还不知要退,反倒是追出来问道:“....其实我不太懂殿下的意思,如果我真的对太子妃动手,太子真的不会放过我吗?”

他笑吟吟道:“我是说,真的会要我的命吗?”

刘弗章的眼神像是刀一般,要在清河王身上划出口子,清河王点头道:“原来这就是你的软肋。”

他哈哈大笑起来,像是疯了,但很快便冷静下来,又重复道:“原来这就是你的软肋,你还记得我母亲吗?”

“你怎么杀了她,我就会怎么杀了你的太子妃。”

刘弗章目眦欲裂,根本顾不上藏匿情绪,他就像是一只被触碰到猎物的发疯狼王,下白眼里投出无边无际的杀意。

青年一字一句道:“你可以试试。”

他垂在腿侧的手还沾着脂粉香气,攥紧的时候颤抖但不退缩,甚至还能看清楚上面的青筋。

就这种时候,刘弗章应该揪住他的领子,上前来揍他啊。

太子殿下果然变了。

看来这枚软肋前所未有,遥望刘弗章转身离去的背影,清河王淡淡地笑起来,舌尖舔舐下齿,慢悠悠地想起来些不合时宜的东西。

比如说,太子身上有一种莫名的香气,好像是闻思香。好像之前还没有这种香味,但喝了鹿血酒去而复返,满脸写满餍足的青年却像是被闻思香所包围了。

闻思香,这香气真熟悉,记忆中好像也有别人爱闻这香气呢....

只是不记得到底是谁了。

回去问问退之吧。

宴会虽然没了主客,但也并不影响。刘葳兮左右支应,总算是把宴会熬散场了。

他出门往自己宫殿去,没一会刚好见刘弗章正对辇轿里的人说话,后者不知说什么话,急得太子殿下蹲下来哄着。

而后是一张夏日用的小扇被丢出来,砸在太子脸上。

太子身边几个侍从都忍不住的笑,但一贯爱生气的刘弗章什么都没有说,反倒是赔着笑哄人。将那扇子展开,给里头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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