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被发现了(1 / 2)
林兰池快步上了台阶,玲珑身影隐去不见,刘弗章回过头来,问范世达道:“你刚才看到没有?”
范世达纳闷道:“什么?那里有什么吗?”
他不知想到哪里,脸色一白,躲到太子殿下身后道:“不会是我爹来了吧,要是他来了殿下借我躲躲,被他发现...”
刘弗章一手拽住范世达后脖领子,将人从后面拖了出来。青年脸带扫兴,略不快道:“你躲什么躲?孤才是需要遮掩的人。”
“你真没看见?”
范世达摇头,又瞅着眼问道:“小人应该看见什么?”
那名字留在他舌尖,只是无论如何太子殿下也说不出口。说了,就好像他天天惦记林兰池似的,走过路边也把旁人当做是她。
刘弗章道:“没什么,你不是说要去看什么魁首的夏宴?雅间在哪里?”
范世达连忙指了方向,指引他家殿下一道过去,雅间在二楼,正临着栏杆那面,可清楚听见有楼下唱曲弹琴的声音。
若是稍往前坐一些,或者是站着,便可以看见楼下的台子,此刻那莲花般的舞台倒是还未有人上来,一楼倒是摆满了桌子坐满了人。
范世达还在诉苦道:“我压根没见过那女人长什么样子,怎么和她在一起?要是她欺负我怎么办?”
真没出息。
刘弗章懒得管他,转过头来下意识寻觅起那道人影来,很快便在角落里锁定了对方。
但她却似乎在同身边人说话,也不喝茶吃点心,露不出来半分相貌。
仅有一双削葱般的嫩手探出,捏住身边人递来的香囊。看到那香囊,太子殿下不知怎么便想到了他之前绣的那只。
后来被林兰池要了去,她将太子殿下乱成一团的线抽开了,又将没有绣完的螃蟹绣完了,最后让双文塞了端午要用的香料挂在了他的床头。
上面一半是林兰池绣的,一半是他绣的。
就好像定亲信物一般。
刘弗章太久没说话,范世达丝毫不懂看脸色地凑过来,同他一边方向道:“殿下在看什么?”
太子殿下有一种被戳破的突然羞耻,他面有愠色,转过头来瞪一眼范世达,“现在还管起孤了?”
范世达嘿嘿一笑,只是道:“我只是怕殿下若真在这里看上什么美人怎么得了?要知道您可是即将大婚了...”
看来他刚才在门口说的那些话不过是一时大话。
刘弗章哼了一声,收回目光,嘲讽他道:“你不也是要大婚了?还来瓦舍,到时候别让心上人看见了,说你不清白。”
范世达的脸一下子红了,支支吾吾道:“殿下...殿下怎么能这么说...”
“...劝君莫惜金缕衣....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两人说话之际,楼下的沈魁首已经不知何时上了台,旁边的琵琶女弹起曲来,在雷鸣般的叫好声中唱完了一曲。
范世达正找到了可取笑太子的话来,“...殿下上次还不是让小人带您过来听墙角,这事要是我一个人怎么愿意...”
刘弗章想到这件事,又是尴尬又是无语,刚要骂范世达哪壶不开提哪壶,余光里面看见刚才那女子叫好完了,被身边人塞了个小银點子。
她起身要抛上台,恰露出一双圆而天真的猫眼来,一脸的憨相。
太子殿下磨牙切切,转过头来往屋外走,范世达跟在后面问道:“殿下您这是去哪——”
他刚出门,恰有一个茶水侍女过来,刘弗章叫住那侍女,随手给了她一小枚金子,道:“你去告诉一楼带白纱那位娘子,说是她夫君来找她。”
夫君两字,用词颇深,可谓见情绪之重。
侍女看见金子,眼睛放光,忙下了一楼,看见林兰池便将话传了一遍。
林兰池:“.......”
她一脸惊恐,挑开那帘子一点,猫眼瞪得仿佛受了惊吓一般问道:“你再说一遍?”
林兰池身边的王如珠方才在听曲子,将林兰池身边人没走才转移了注意力过来,“怎么了?”
林兰池示意那侍女闭嘴,转头对王如珠道:“有个朋友邀我一见,我去去就回。”
她暂时没有带王如珠一起被太子骂的想法。
王如珠没当回事,点点头放林兰池去了。只是听了下首曲子结束,她才后知后觉回想起来,“...她哪门子朋友啊?不是说在东京城没有...”
等到了那时候,范世达已经被轰出雅间,林兰池站在太子殿下面前,后者坐在茶座边上喝茶,不说话。
气氛一时沉默,随着下面的叫好声和唱曲声而陷入更沉默的僵局。
刘弗章问道:“我记得上次我说过,不许你来瓦舍?”
林兰池迟疑了一下,摇摇头,学着他的语气道:“您只是说,不许“太子”来瓦舍。”
但现在她是林兰池,又有什么要紧的——
“那你也是太子妃,太子妃是能所以来瓦舍的人吗?”
少女闻言将面前的长纱全撩到后面去,问刘弗章道:“殿下为什么来了?”
她的眼睛圆圆的,好像会说话一般,无声地控诉太子的双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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