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妾拟将身托5(2 / 3)
奴的指引去了后院那专为小厮下人备下的茅房。
一路由小道走向后院,隐约听到前方大厅中一片热闹的竞价声。看来这花魁的开苞夜,已经进行得如火如荼了。
“爷,您不去竞价反倒陪奴家来解决某些……某些生理需求……奴家委实是过意不去……”我仗着景行然不能视物,在他眼皮子底下比了一个“乌龟王八”的手势。
最后一句倒是真的,此刻的我已经脸红得一塌糊涂,借着黯淡的月光,定然是能够看到那片粉红了。不过,对于某些眼盲的人来说,自然是瞧不见。
但重点不在于此,而在于,我如厕一番,提出陪同的是他,可最终得手把手扶着他行走的人,却是我。
之前表现得如同常人,这会儿总算是明白自己也只是个普通人,也会因为眼盲而不能正常行走。可受苦受累的,却是我一个孕妇。
更丢脸丢到家的是,中途我们竟发现有花娘陪着她的恩客在一片花丛里嗯嗯啊啊一番,衣衫裸露,呻吟不断,翻滚不息,四条腿交叠在一处,驰骋在欲壑深渊。
还以为人家是辛勤的园丁,大晚上的在为花摘剪,不料园丁倒确实是园丁,却在为男人灌溉。
红意早就爬满了脖子,蔓延到耳根子,我急急扶着景行然欲离去,却被他一句话僵在当场:“夫人腹部已显,想必风黎瑞在房事上定然是不错的,怎还是对这种事这般害臊呢。”
我真想脱口而出来一句——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害臊了?
不过他如今眼盲,这话算是他的雷区了吧。心里想想可以,当面骂出,我是嫌命太长了。
花丛中,淅淅簌簌的声响,男女靡靡之音不绝于耳,我感觉到与景行然相触的肌肤在一点点发烫,而他的手,正一点点收紧。
明明是我搀扶着他的动作,他却反客为主起来,那灼热的温度,让我有些心惊。
“爷,奴家夫君在房事上的本事自然是了得。但他好歹是饱读圣贤书之人,像这么当众毫无顾忌乱来,莫说是夫君了,奴家自然也不可能会有这个脸面去丢人……”
说这话,算是将花丛中那对男女给得罪了。不过人家正忙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显然是不会注意到我如同蚊蝇般对他们不认可的微词的。
不过,为了让眼前这位明白我并非“害臊”,适当地将风黎瑞在这方面的能力强大化,我还是觉得可行的。
遇到这种存心挑衅的人,便该让他知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三宫六院,不见得御女的本事就比别人强多少,要不然,也不会至今为止后宫嫔妃中就只有一人受孕。
景行然也非等闲之辈,知晓我的用意,凉凉地来了一句:“若能对自己爱的人做这种事还那么分场合,风黎瑞倒还真是君子到了极点。”
其实我想说,风黎瑞若是君子,全天底下的小人就不知跑哪儿去了。每次趁我不备偷袭我,真是防不胜防。想到这一层的时候,我也不免有着小女人的愉悦。毕竟他,是我的夫君,是我的依托。能得他如此依赖般的对待,夫妇何求?
“想必爷对宫里头正待产的林昭仪也是宠爱到了极致,所以这次出宫才为了以防多生事端而没有带上她。”
我发誓,我说这句话完全是顾及到他痛失了江舒薇这位爱妃,不想让我和风黎瑞的甜蜜刺激到他的伤心处,所以才违心地想要让他多想想现实的美好,不要再对我多加打击了。
然而,景行然显然是理解到了别处,那份对我的戏谑不再,竟是紧拽着我的手一个劲疾行:“爷的事风夫人还是少管为妙,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多个脑袋够砍。”
搀扶的动作互相倒了过来,我由着他拖拽,却是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地面,以防石子坑洼,不慎倒地。
偶尔抬首,月光下,那袭银衫染上无穷的阴影。那个颀长的背影,竟让我有种错觉。仿佛天地间万物,都不及他衣袂上侵染的孤寂与凄凉。
一丝几不可察的叹息溢出。既然这般念着江舒薇,又何苦将她赐给玄枫锦?
这报复玄先生的手段,弄得自己也百般受到折磨,又是何必?
有他监督着,我即使再不想如厕,也只能将谎言圆了。不过为了“感谢”他这般不辞辛劳地陪同我前来,我特意在里头待足了一盏茶的时间。
臭气熏天的地儿,我这般做的结果便是,苦了自己,却折腾不了他人。
当我从里头走出,哪儿还有景行然的踪影?这场所谓的“感谢”,倒成了我的独角戏。还真是亏大了。
去清洗了下手,又四处观望了一下,发现确实没有他的身影时,我暗自庆幸一声,瞅准了一条路,便快步往外走。
万芳楼的后院幽深,楼阁之上光影晦明晦暗,伴随着一声声若有似无的轻吟,竟能够清楚地看到男女交叠的影子倒映在窗纸上。
所过之处,明显的地儿如楼阁,不明显的地儿如墙角、花丛、树后,都是一片泛滥的淫靡。
前头大厅是灯火辉煌的花魁开苞竞价,后头也是如火如荼的女子献身。头牌自是有头牌的身价与地位,但其她花娘,自然也不会错失了赚钱的良机。
“风夫人这是去哪儿呀?走得这般急。”身后,是一声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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