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从此烙下了病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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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潼一时间怔住了,他说他喜欢她。

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认真表白过的艾潼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人喜欢自己了。

之前夜洹老是说什么你是我的雌性,你是本座的所有物……

她都没有记在心上,她认为那就是一种占有,一种强迫灌输。

可是此时此刻,当夜洹略带委屈地抱住她,低声一句,“别推开本座,本座只是喜欢你。”她反倒觉得心像是漏跳了一拍。

脑中不断回忆着自己与夜洹这几天的种种,仿佛是过了好久一样。

难道这就是缘分到了,天都挡不住?艾潼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现在的心,她现在很混乱。

艾潼没有挣开夜洹的怀抱,就这样二人抱了很久,夜洹的下巴倚在她的肩上,双臂环抱着她的腰身,不时有一股股暖意从夜洹身上散发出来。

艾潼先是微怔,然后慢慢地抬起纤细白嫩的右胳膊轻轻拍打着夜洹的背部,久久未语。

不知是不是身上太温暖了,周围太安静了,或者说是心突然静下来了,艾潼的脑袋慢慢地也倚在了夜洹的后脖颈,随后灵动可爱的狐狸眸子慢慢阖上……

夜洹是一直没睡的,只是他也很喜欢现在的感觉,所以一直没动,艾艾身上软软的、奶香奶香的,他不舍得冷到她,所以用武力让身体散发热量。

他的艾艾果然也是喜欢他的,她没有推开自己,而且还拍了拍自己,那种感觉好神奇,好像他所有的怨气和不适都被拍走了一样。

以前他总是一条蛇,到哪都提不起兴趣,所以一直换地方生活,后来到了森城,发现这里的兽人还挺多的,而且自动地就拥护自己。

看着他们生活、打架、生崽,他觉得不再是自己一条蛇了,好像这样也可以熬过一天天的日子。

但是每天也会郁闷,每一次一郁闷他就喜欢去魔兽森林里疯杀,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只要是活着的都跑得离他远远的,死物就只能等着被他毁掉。

但是他刚刚明明是不开心的,可是突然之间就觉得所有不好的情绪一扫而逝。

不由得又抱紧了艾潼,直到夜洹听到了艾潼均匀的呼吸声,没过一会儿,睡熟了的艾潼慢慢不再拍背,两只胳膊都垂了下来,小脑袋也一点一点得要掉下他的肩膀。

夜洹轻轻地松开艾潼,将她换一个姿势抱紧怀里后慢慢放到床上,随后盖上了刚才的毛兽皮。

他就这么看着艾潼,艾艾睡得好安静,除了浅浅的呼吸,整个人就像飘在天上的云一样静。

在夜明珠的暗光下,夜洹用手指的阴影细细描着她的眉眼,鼻梁,薄唇,好像永远也看不腻。

不一会儿自己也贴着艾潼的右侧躺下,拄着自己的左胳膊就这么看啊看。

翌日清晨。

榻边的窗户透出丝丝光亮,点点光辉投射在床上女子的侧颜,挺拔的小鼻梁倔强地勾勒出好看的影子,细密微卷的睫毛下像是夏日下乘凉的树荫下的明暗调皮地你躲我追。

终于床上的人儿有了苏醒的迹象,只见艾潼黛眉微蹙,眼睛连带着小鼻子都皱了起来,在整张脸都进行了一个疗程的缩功之后,终于舒展了开来。

“啊!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

艾潼下意识地伸展着身体,可是突然就好像踢到了什么。

侧头一看,喔!

“夜洹,早......啊”艾潼尴尬地笑了笑。

他怎么起这么早?还是说我起晚了?这让人看到自己的不雅睡姿真的是好糗啊!

夜洹没回答,但是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艾潼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又特意避开了身边的夜洹,浅浅地竖着抻了抻筋。

夜洹就这么保持着原来的样子瞅着。

艾潼的起床仪式完成了,便起了身,夜洹睡在外侧,而她在里侧,想要出去的话只能够跨过夜洹,毕竟这厮长得高,她想绕也饶不了......

想了想从一个王身上横跨的风险,艾潼还是放弃了,只得坐起了身,看向床上连睡觉都不乱一丝头发的美男,“夜洹,咱们起床呀,今天还要做鸡血糊糊和大米呢!”

夜洹听着他的艾艾就像那些城里的平常雌性和雄性一样与他一起讨论今天做什么吃什么,心里好像感觉到了一点别样的感觉。

外面部落的雌性地位比较高,一个雌性可以有很多雄性,所以每个雌性都被不同的雄性宠着惯着,什么也不干,随意使唤打骂都是常有的,而且连给谁生崽,他们都要听雌性的。

他对此很不屑。

森城的雌性却是不同,因为森城大部分的兽人都是在外面活不下去的,被逼无奈到了森城。

而雌性要不是捡的,要不就是从哪里救的,也有父兽母兽不同意而随雄性私奔的……

森城并不像外界那样残暴弑杀,只是他们不凶,别人更会欺侮到他们头上。

当然一锅汤总会有几条腥鱼,不过他不在意,放任自流。

他们拥护自己,是为了寻求庇护,而他要杀某个兽人,他们也不敢有怨言。

森城的雌性都是要照顾雄性的饮食起居的,而雄性负责森城的安危的同时,还要出去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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