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安安,你疯了?(1 / 2)
特地去成衣店买了几条裙子回去,让下人送到院里,自己若无其事去总殿骚扰三长老。
“安安,你怎么来了?”三长老在书桌前伏案查文,忙得焦头烂额,见到风从安来了,还是放下文案起身相迎。
“刚才去城南逛街,倒是听了个新鲜事儿,想跟三伯分享一下。”风从安给他倒了杯茶水放在书桌旁。
纵使章丰台忙着处理手上的事务,还是抬眸看她,满眼好奇:“说来听听。”
“镇国将军府的少将军失踪又回去了,我路过那边时碰巧瞧见那大将军怒气冲冲地朝皇宫去,那眼睛瞪得老大了,你是不知道有多好笑。”风从安捂嘴轻笑,眼神却偷瞄三长老脸色。
只见长老神色一顿,略有焦急之色,却声音镇定:“安安,伯伯这里有些忙,轻玄今日不练功,你教他练会儿功去。”
风从安离开后,三长老神色忧愁,这件事终归是瞒不住的,还是要告诉老花,放下桌上文件,直奔长老院。
途中遇一巡查护卫,见他神色诡异,章丰台顺口一问:“殿中出什么事儿了?”
“属下先前见大小姐从小花园翻出来,奇奇怪怪,属下以为是歹人,差点伤了小姐。犹豫要不要跟长老说一声。”
“她翻墙做什么?”
“大小姐说是赏花,可小花园里的花都是大长老种得毒花,没什么可看的。”
“行了,你下去吧,此事不可再提。”
章丰台眉头拧成川行,直往大长老房中奔去,此刻已经没有什么事儿比陆家更重要了。
陆大将军要是在皇宫闹起来,皇帝自然不敢护着他们,再加上陆溪言是皇后的弟弟,他们这几个长老,不死也要脱层皮!
无论老花伤是否好,必须得给他个心理准备。
病床上的老花脸色惨白,俯身躺在床上,俨然刚醒还很虚弱。
“老花,昨夜陆溪言跑了!”
“什么?”白云苍猛然扭头看他,脸色寡白:“没人知道他在这里,怎么会跑?”
“昨日在府上抓了给江湖人报信的奸细,没等他交出背后主使,牢里溜入一高手,毒死奸细,救走陆溪言。”
“高手?”
“老七都没追上,看不出路数。”
白云苍沉思,诛煞殿的暗卫比朝中各个部门的护卫更多更严,能从这里来去自如,值得深思。
“老七说幕后之人极有可能是我们殿里的。”章丰台想到这儿就升出一种危机感,我明敌暗,最是难以把握。
“陆家什么动静?”
“听安安说,大将军盛怒,去宫里找皇帝了。”
“什么?”白云苍将肩上花白头发往后一甩,双手支撑着床沿,便要爬下来,可背上的疼痛让他难以用力:“来不及了,赶紧带人将我送去陆府!”
“你要做什么?陆大将军已经去了皇宫,你去陆府见不到他。”章丰台看他如此狼狈的样子,实在是憎恨那个高位上的人:“之前二哥总说我们不该来这里,现在想来,不如混迹江湖来得自在,上面那个人,跟前太子没法比。”
“闭嘴!”白云苍怒喝:“老二头脑简单这么说也就算了,你怎么还能这么不懂事?赶紧带我去陆府!”
“你也别怪我,是他非贤。”章丰台心中怨气难掩,若非皇帝事儿多,岂会如此折磨老花。
现在他去陆府纯纯是送死。
“若我今日死在陆府,诛煞殿还能免遭此祸,君不为难,后心满意,安安和轻玄你一定要护好了,伯然兄的诛煞殿,必须要完完整整地交到轻玄手里!”
花伯成熟的眼睛里装着坚毅,此去九死一生,他一个诛煞殿的代殿主,贱命一条,能挡祸自然是幸运。
“你还真要去送死啊!”章丰台深吸一口气,恨铁不成钢:“这件事我已经想好了,反正这件事是皇帝要做的,密函我都收着,届时给陆将军瞧上一眼,他便明白什么意思,自不会为难我们。”
白云苍命令道:“密函你一会儿回去必须烧了,灵风,抬我去陆府!”
终究是拗不过老花,灵风护送还伤重的老花去陆府,章丰台回书房拿密函,非但没烧,反而揣怀里藏得严严实实,叫上九位长老一同去镇国将军府。
坐在院里好不容易享受片刻安稳的风从安听到花伯被抬去了陆府,吓得连忙骑马追去。
怎么穿越过来当个大小姐,比上班当社畜都累!
真是一刻都不让人闲着,昨天才挨一百大板,今日就上陆府送死,不想当殿主了就说。
虽然她作为诛煞殿大小姐,火烧不到她头上,但这件事的确是因她而起,要是让诛煞殿折损一员大将,她必愧疚万分。
等她驾马到达陆府时,门口已经围了一大群人。
诛煞殿的长老们站在白云苍身后,一语不发。
风从安挤进去,终于看清楚,那位头发花白,容貌如少年的男人,跪在陈府石阶下,背影挺拔,背部伤口的血浸透了了衣衫,夏季燥热,额头上的汗不知是疼出的,还是热出的。
看戏的人群挡住了夕阳的光影,他跪在门前,脸色虚白,毫无血色的唇紧抿。
风从安心中一紧,上去便要将人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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