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她不过是替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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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门打开,嘎吱声随即传来,在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突兀,惊的她身形一晃。

“林小姐,里面请。”

白荷再一次催促道,急促的声线,再也没有前面的好脾气。

似乎到了这一路将她带过来的女人换了一副脾气,前面不说白荷的脾气有多好,起码说话间流露着不慌不忙的镇定,而现在确实一副急躁的样子,仿佛

前面有着吃人的洪水猛兽,逼着她加快步伐。

“你……你不跟我一起进去吗?”林喏喏走进门内,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转头只见女人对她又是一笑,“林小姐,您沿着右侧一直往前走,走到尽头的房间进去里面有人在等你。”

“……”

她怎么感觉这么阴森。

然后,还不等她开口再次询问这话里面的意思时,那扇古老的木门嘎吱一声重重合上。

门里门外分割成两个世界。

林喏喏有些慌,连忙上前拽着木门,却怎么地也拽不开,最后她使上脚踹,半天过去木门却没有半点动静。

最终唯有任命的她,按照白荷所说沿着右侧方向往里走。

虽是晚上屋内却在银白色月光的照射下,不算特别的黑,她能看清前方的路,可每走一步,都更深一层的令她觉得头皮发麻。

阴森森,又时不时有凉风往她身上吹的感觉实在太不美好了。

这到底什么鬼地方,怎么连个灯都没有。

她出口抱怨着,借着月光往墙壁上寻找开关所在,抬头却看到鲜血淋漓一片,吓得差点整个身子瘫坐在地上。

在加拿大,林喏喏当时被关在看出所有过类似心理上面的强化,后来她从里面出来后,专门从霍瑞久那里拿了一些关于心理学的书籍看,如今的她心理素质已然高了不少。

很快便从胆战心惊中回过神,逼着自己再次望向墙壁,往上看,再往上看,看清原来刚刚她看到的鲜血淋漓是来自于油画。

墙上挂的一幅油画,油画画的是欧式战争画面,画中将军挥舞着刀大肆掠杀,血流成河……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霍宅,不像呀!哪有好端端的人家在别墅客厅里挂这种鲜血淋漓的图。

别墅真够大的,她都

走了好一会,别说还没到头,就连头她都没有看见,到了最后都将她走的有点喘了。

连她都开始喘气,这代表着她快走起码有半个钟头,而林喏喏正在纳闷的想莫非自己碰到以前那些村子里老人常说的“鬼打墙”了,抬头一看,她走了半天的路又回到那幅油画下面。

真他、妈、的见鬼了。

向来文明言语的她都忍不住飙脏话。

要放在其他人身上遇这事,说不准会哭起来,会自暴自弃,可越阴森,越挫折,她体内仿佛有一股不服输的韧劲将她点燃,使她冷静的思考。

所谓的“鬼打墙”不过是在夜晚行走时,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下不知道要往何处走,所以老在原地转圈而已,根本没有什么可怕的。

林喏喏没再盲目的走,借着还算亮堂的月光,将走廊前后打量一遍,走廊很长很长,一眼望不到尽头,而除了她待的这边有一幅鲜血淋漓的油画外,再无其他不一样之处。

那么一直沿着右侧走的她,又怎么会好端端的走回到了原地,这是怎么回事。

她耳旁响起白荷离开时留下的话:“林小姐,您沿着右侧一直往前走,走到尽头的房间进去里面有人在等你。”

那个女人让她沿着右侧一直走,难道她故意让自己陷入迷阵?

可林喏喏总觉得不是这么回事,虽与那女人接触不长,但也许是因为他们两人长的相似,莫名让她觉得她没有欺骗她的意思。

最终,思量下林喏喏倒退回木门处,决定再相信一次那女人所说的话。

不过,这回她没有直接往身体的右侧开始行走,而是走到木门的最右侧后,手扶着墙壁一直沿着墙壁行走,走了一段路下来,她发现那幅鲜血淋漓的油画竟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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