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简单女人(2 / 3)
之妻郑氏,疑哉她刚才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却又在这里突然冒出来叫嚣,冷笑一声,想着一妇人,柔柔弱弱,舞裙摆袖倒还罢了,有何惧哉,自己正愁不能一网打尽霍家余孽,斩草除根,你却来作撞网之鱼,真是蠢地可爱,随戏笑道:“你咋呼个什么?是来给你丈夫儿子陪葬的么?”
郑氏冷笑一声,大步向霍元喜走去,似乎并不在乎黑老大嘴里呱噪些什么。到了跟前,郑氏弯腰郑重地向霍元喜行了一礼,温和道:“大哥!如今到了这般形势,我也不瞒你了!只求你饶我儿性命!”霍元喜始料未及这妇人上来会使这么一招,不知这娇好的弟媳到底为何这般言语,自己要害他至亲,她竟然不恨不怒不气,还彬彬向自己行礼?只见郑氏双手举过一个木盒,甚是精致,恭恭敬敬递到自己面前,突似哭似怨道:“公公临终时一时寻不到哥哥,叫我夫到了跟前,要他将这盒子务必亲手交到哥哥手上!哥哥可知这盒子里装的什么吗?”霍元喜观郑氏此时面色极尽愧疚悔恨,渐渐信服此女如外间所传原本纯善,知这其中要节必是重中之重,自己竟然不知,想想父亲从来面硬心软,见自己终日难教,不成器又不知劝,虽恨铁不成钢但一定不忍心亲生骨血这样自甘堕落下去,定是在弥留之际还对自己寄予希望,给自己留下了什么至关重要的物件,而自己当时又不在身边,心中顿起一丝丝愧对父亲之意。郑氏转头故去看黑老大,果见他直勾勾看着自己手中木盒子,鬼鬼祟祟,欲抢欲夺,突翻脸骂道:“姓黑的,这盒子里的东西,跟你没半毛钱关系!你休想!它姓霍!今日我要让它物归原主!还给我大哥!还不带了你这帮杂碎滚远了!”黑老大不答,眼珠子咕噜噜乱转,心中大疑:这妇人来时好大气势,如入无人之境,如此嘴上豪横,没个把门儿,难道这漂亮盒子里真是至宝“真龙诀”?愈想愈真,愈思愈坚定,正要陪笑答话郑氏,刚婉婉说出个“您”字,郑氏却不给他说话机会,转头霍元喜,复哭道:“哥哥莫怪!人常言女怕嫁错郎,人皮真难分!我心心念念原以为我嫁了个光明磊落的英雄好汉,到头来却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竟是个卑鄙小人,无耻龌龊之流!爹爹临终时,字字句句,千叮万嘱要他一定将此盒亲手交于你,练成“真龙同体”,以光耀霍家门庭,”霍元喜突“哦”了一声,知“真龙同体”乃是真龙诀传言至高境界,一般人甚少知晓,此话能从眼前弟媳口中说出,必是父亲真言!心中突激动地不能自己,几乎落下泪来:父亲原来从未舍弃过我!他老人家对我始终寄予厚望!我是霍家子孙!我是霍家长子!我要光耀门楣!我要让武林各派皆来臣服,拜倒在霍家门外!
原来这女人的泪本是情亦是毒,只闻郑氏复哭道:“这小人常在父亲面前说大哥坏话!时间一长,我也有些看不惯,问他“你们同是手足,大哥家有不幸,也是天祸,你且积些口德,给些活路!”他听后却也不瞒不遮,说你的资质原比他高,若得了爹爹欢心,霍家上下家业皆为你管,那时我们便会被逼迫地没有容身之地。我对他讲,你定不是那样的人,嫂嫂去世后一直不见哥哥续弦,可见哥哥是重情重义之人!莫要再胡说!他听了我这番话,打骂我好几回,我只得在房中哭了一回又一回,可我一个妇道人家,又能怎么办?!总不能家丑外扬,向别人告了我夫君的状吧!霍家的家风您也不是不知道,很严的,三从四德必须一板一眼墨守!”
霍元喜忽闻郑氏提到亡妻,心里突疼了一下,情海翻滚不息,爱妻曾经的温柔贤良一幕幕在眼前不自主地来回穿梭,想笑却又悲着!想想自她去后自己这几十年的落魄,沉沦,有时候活得真连狗都不如,她若在,一定将自己照顾地体贴入微,怎容任由自己堕落消沉,必是日日夜夜宽心不已。。。欲思欲苦,眼前渐渐模糊一片,差点儿滴下泪来。到此时,他对郑氏已信了八九分。
郑氏将锦盒递到霍元喜手上,复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交他呈看。霍元喜接过信,看了眼,突手有些哆嗦,放下魔刀在旁,只见信封上确是父亲笔迹:“元喜亲启!”思道:父亲大人果然没有忘了我!急拆信来看,果是父亲真迹,虽草草几句,却是真情流露:“元喜我儿,父寻你数次,有要事嘱托,屋内屋外皆无,只得留下片言。为父自知寿元将到,尔为长子,今传你“真龙诀”秘籍一部,望改除陋习,洁身自好,重新做人,光大我霍家后世!霍天门绝笔!”霍元喜看到这里,老泪再也控制不住,一滴滴无声落下,渐渐打湿信纸,深眸着远方久久不能回到现实,似一下子穿梭到了从前美好岁月:那时候父亲对自己是多么地倚重和信任,霍家大小琐事从来须让自己一一过问,分明是以后要将重振祖廷的重任托交自己手上。可一半年时光之后,不知为何,父亲却突然180度大转弯,像变了个人似的,眼中再无慈爱和宽容,除了冷峻和失望还有什么?!霍元喜想到这里,突满眼萧杀,抬头冷冷地看着中毒已深的胞弟霍元吉,见他平日意气风发的面颊渐渐枯萎蜡黄,觉得这一切对他很公平,罪该万死刚好,千刀万剐恰如其罪!如果说刚才下毒时心中还有一丝丝不忍的话,此时已是心安理得,坦然舒适。从前若说自己只是无凭无据猜测,今日郑氏为救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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