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究其原因(2 / 3)
回来处理就好,怎么样应付大伯,她是不用想了。
可外面的传言要怎么办呢?现在流言应该是小部分的传开,视线又回到小人书上,有了。
京城谁的嘴快,自然是茶楼里面说书的嘴快。看了不知道几百本小说,对于故事编造她有一点领悟。能不动声色遮掩一件事最好的方法是用另外更大的一件事。
她可以编造几个故事,哪家茶楼都让人说,凤仪语想的并不是捏造流言,而是制作一个火热的焦点。
可现在,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这流言是谁传出来的?
“灵巧,你回去收拾好,就去街上,多拿些银两,在那个匣子。”
凤仪语打开匣子,又找出一个荷包,抓了一大把放进去,“拿着去打听。”
她不信有银子办不了的事。“只打听,其它不要管。”
找到散播谣言的人,才能澄清,负责不知道事情的根本,一切的压制在别人眼里都是遮掩所谓的真相。
“知道了,小姐。”
凤仪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便思索,眼角的伤痕有些显眼。这条伤是故意让她抓的。如果不是这样,大伯那边不好交代,只能说双方身上都有伤,才会人认为是两人之间的事,不会牵扯到嫡庶上。
纤细的手指抚着伤痕,手腕的衣袖垂下,露出的白皙的皮肤,凤仪语幌了下神,差点忘了这件事。随即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胳膊,上面赫然一个红色的点。
这守宫砂虽然不是天生的,是后期点上的。但自己身上有,那凤笙静身上自然也是有的。
可回想凤笙静白净的手臂,难不成?凤仪语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难道她在外面有喜欢的人了,想到这儿眉间又皱起,凤笙静的年纪正适谈婚论嫁,就算真的有喜欢上的人,娘应该会做主的。若两家都没问题的话,这婚事是可以成的。
想破脑袋却也想不出,凤仪语拍了两下脑袋,摇头,太难想了。
算了,不去想了。这些事全是费脑子的事,可还是打定主意,要偷摸去一趟凤笙静那里,虐待怎么回事?守宫砂又是为何?
可萧姨娘应该会一下午在那,什么时候去合适呢?
于是,月黑风高之时————院子里多了个动作小心的人。
这正是凤仪语,她先在萧姨娘的院子外转了一圈,确定她在自己院里,才绕到了凤笙静的院子里。
在月光下,树的倒影映在窗户上显得有几分吓人。
咯吱咯吱…
凤笙静因为白天闹了一场,晚上也没睡着。
听到窗户的动静,细眉轻蹙,莫不是?转念一想,应该不会?那是谁?
房间里点着灯,凤笙静不怕有贼人,灵伊就在侧屋,大喊一声就能听到。
穿了鞋,小心探出头,却见最不想看见的一张脸。
语气带着不客气:“你来干什么,又想来打人了?”
凤仪语从窗户那爬进屋里,凤笙静往后看去,好像在看是否灵巧是否跟着。
“不用看了,我自己来的。”凤仪语随意整了衣服。
“半夜三更来到我这,你安的什么心?”
对于凤笙静质问,凤仪语板脸看她,一脸平静,“我来不是要与你再比划一次。”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手上的守宫砂怎么没了?。”问出后,凤仪语便死盯着凤笙静,生怕露下一个表情。
“你胡说什么?”凤笙静身子一颤,强装镇定,“你上午来我院里发疯不说,半夜三更的又来吓人。”
凤仪语没理她,接着紧逼:“你是不是在外面…”停顿下,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凤仪语眯眼看她,眼里带着申量。然而,这目光对凤仪语来说,像刀剑似的,要穿透她的全身。
许是白天太冲动,此刻凤笙静有些平静,尽管攥紧了手,却没半点动作,只是脸上不像往常带着几分柔弱的笑,:“我一弱女子能做些什么事?”
“守宫砂关系一个女子的清白,小妹万不可胡言乱语。”
不可胡言乱语吗?到底是她不该胡言乱语,还是她不该胡乱做事?
手臂上的疤痕尽管不是鞭子痕,但伤痕是明摆的,遮不住。再怎么说她也是府中的小姐,不可能任人打骂。那伤痕究竟怎么来的,她不问,就已经是想给她留面子。
“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最好想清楚,等娘明日回来你再和她说。”凤仪语转身,并未开房间门,而是原路返回,几步走到窗户前,身手敏捷的手一撑。又转过头:“还有虐待的事,从何而言?一并想好。”
撕破脸就不用顾上虚伪的称呼,凤仪语说完就跃出去,还贴心的关上窗。
凤笙静在她动作的同时,眼神瞥过桌子上的瓷瓶,轻走几步,走到桌子前拿起就要砸过去。可当她准备扔出去的时候,凤仪语已经跃了出去。
若不是她的婚事要二夫人挑选,凤笙静脸上露出几分杀意,月光洒进来照在脸上,显得格**狠。
若不是这样,她必定……
没一会,房间传出来东西哐啷落地的声音,伴随的还有椅子砸在地上发出的沉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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