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笔仙惊魂（5）（2 / 2）

学校远点，之前回溯的画面尚非还记得，保不准宋玥的鬼魂回来复仇误伤他。

离女寝死亡案已经一天过去了，虽然没什么征兆会再死人，尚非也决定去躲一晚。

他对危险的感知一向很准。

出租车上，尚非和何敬联系。

用的是微信交流：

尚非：何警官，在吗？

何敬：在，什么事？

尚非：宋玥自杀的原因，你清楚吗？

何敬那边没立刻回话，也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他：你对宋玥的事情很上心？为什么？

尚非敲了会手机，打字发过去：你相信鬼的存在？如果生前活得太憋屈，死得太怨，你说会不会化成厉鬼来复仇？

何敬：……我更相信科学。

尚非：宋玥被校园欺凌的事你知道吗？

何敬：我之前调查的时候知道一些。

尚非：宋玥的死，跟她室友有很大的关系，她的室友现在死得蛮惨……

何敬这次沉默的时间比之前长，才给他回复：我知道。

尚非手指敲在屏幕上，告知何敬他现在的目的：我想去找宋玥母亲 。

何敬：好，地址你知道吗？我发给你。

尚非：嗯

何敬发过来一个地址，和他打听到的一样。

何敬：她母亲应该没搬家，还在C市住。

尚非：何警官和她很熟？

何敬：谈不上，我去拜访过几次。宋玥的事，我很抱歉帮不上忙，留下的老母亲更可怜。

尚非不否认，留下的那个人，散失独女，也散失了活下去的希望，更可怜。

尚非安慰：一个人的力量有限，做不到对抗大趋势。

何敬这边愣了会，随即笑了。

他想做个为人民服务的好警察，可现实太骨感了。

何敬：谢谢安慰。

尚非先切了联系，目光不自觉放向窗外。

川流不息的车流，人来人往的人群，热闹至极，也孤独至极。

尚非眼神没有波动，仿佛这一切和他不相关，他与世界格格不入，只眼旁观。

良久，他用自己才能听清的声音喃喃道：“看不见的罪恶……有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