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对亲情毫无奢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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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刚放在门把手上,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江糯随便往脖子上裹了条围巾,担心这么晚他一个人出门不安全,蹬蹬蹬跑过去,“我跟你一起。"

刚刚江糯吃了一大碗面,就这么睡觉,肚子可能会撑得慌,出去散步消消食也挺好的。

顾川澜没有阻止,上楼拿了件长羽绒服给小家伙穿上,又给她戴了顶有护耳的帽子,这才牵着她暖和的手出门。

羽绒服很长,将江糯从脖子罩到脚踝,整个人都被裹成了一个粽子。

大半夜出门,若是抬起手跳着走,说不定还能去鬼屋兼职,扮演一个僵尸。

就是她长的太精致了,容易被捏脸。

衣服太长了,江糯的腿迈不开,走路的速度提不上去。

顾川澜一只手牵着她,另一只手提着垃圾袋,缓慢地走着。

黑色的垃圾袋里,只装着一管用了两次的润滑剂,和江糯刚才羞恼时塞进去的纸巾。

垃圾桶在小区的入口处,走过去要五六分钟。

冬日的深夜,气温下降的厉害。

江糯缩着脖子,慢吞吞地挪着,像一只在冰天雪地里散步的小企鹅。

她和顾川澜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没有烦恼地手牵着手一起散步了。

江糯下巴尖儿埋进厚实的围巾里,偷偷抠了抠男人的手心,小声问:“你们家还好吗?”

她虽然总是告诉自己,顾川澜能够解决一切,自己只要乖乖听话就行,但还是免不了担心。

权势是最能检验人心的东西,能让兄弟相隙,手足相残。

还有那场车祸,江糯当时被顾川澜护在怀里,晕得很快,未能看见全貌。

可她总觉得,那不是意外。

顾川澜握紧了江糯的手,细致地没让她吹冷风,缓慢地往前迈着步子,连语速都跟着变缓了,“糯糯,你觉得财富和权势真的能够改变一个人的本心吗?"

突然听到这么深奥的问题,江糯愣了愣神,停下脚步,抬眸望过去,点点头,“能。”

从古至今,多少例子摆在面前。

顾川澜很淡地笑了下,伸手帮小家伙将松散开的围巾系好,低沉的声音混着夜色,显得有些苍凉,“我从前以为,我们兄弟三人的感情能够一如既往,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因为外物改变。”

抓着顾川澜的手,江糯没说话,心里想怪不得书里最后你的结局是英年早逝。

太看重感情,终究伤的是自己。

江糯虽然才十八岁,但关于亲情,却看得比谁都透。

从前,她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母亲未婚先孕,被人瞧不起,周围的邻居都指指点点。

她那时候才刚出生一个月,就和母亲一起被外公外婆赶出了家门。

母亲含辛茹苦抚养她长大,却在十六岁那年,把她卖给了一个男人。

江糯想方设法地逃了,脱离魔爪的时候,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好皮肉。

那个变态男人没有弄她,只是将她当成了暴力情绪的发泄对象,每天会拿鞭子抽她好几次。

逃走之后,江糯没有再回家,一个人在外面流浪。桥洞,公交站,还有地下通道她都睡过。

两年后,她再次见到母亲是在一家商场门口。

当初被丈夫打得遍体鳞伤,狠心把自己亲女儿卖了的女人,挺着大肚子正在卖东西。

脸上是笑着的,抚摸自己孕肚时的神情也很温柔。

江糯那时候没有多看,很快转身走了。

她想,已经没必要再去念想什么了,那个女人恐怕早已忘记自己曾经有个女儿。

后来,她莫名其妙地穿书,遇上的是一个听信继妻继女造谣,把亲生女儿撵出家门的父亲。

至此,她对亲情再没了奢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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