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杀机再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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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廷玉道:“想明白了这一节,自然就会明白,一个县吏、一个村塾教师,根本兴不起这么大的风浪,幕后定有人点拨,只不过把宋江和吴用推在前头。”

陆云峣道:“许先生也曾怀疑过,只是未捉准此人行藏。此人策划那么多好汉,投入梁山泊,却又招安让他们讨贼,难不成是官家的人?”

栾廷玉摇头道:“并非如此,官家已经头疼王庆、田虎造乱,何必再树一个梁山泊?燕小乙在梁山日久,伶俐至极,或许摸到了一些门道,特意嘱咐我们来接应孙立家小。如今看来,只需擒了追杀孙立家小的人,或许能探知些端倪出来。”

陆云峣和月渎点头称是,取出干粮肉干,饱餐一顿,养足精神,专待明日厮杀。

方才五鼓,陆云峣被些许脚步声惊醒,要知道他练成了“啮镞法”,听声能力早已较常人灵敏,刚待起身,栾廷玉用力按下,摇了摇头。

原来栾廷玉早就醒了。

但见林子里闪过一队黑衣人,约摸二三十人,俱扎缚稳便,其中一个道:“此处皆是荒冢,就在这里埋伏了罢。”

另一个道:“确实适合埋伏,孙立那厮的家小,天一亮就会出梁山泊,这独龙岗是必经之路,到时候可不要走了一个。”

一个首领模样的人说道:“且听我调度,云小六去并那孙新,丁二戈去杀那顾大嫂,剩下的人一拥而上,快速杀个干净,我亲自压阵,随时支援云小六和丁二戈。”

众人领命,去不远处草丛藏了,正好在栾廷玉他们身前十数步之处。陆云峣看了眼栾廷玉,栾廷玉摊开他的手掌,在手心写道:“勿躁。”

悄悄唤醒月渎,陆云峣先拿住她的肢体,栾廷玉捂住口鼻,做个禁声的手势。

月渎点点头。

三人在手中写字交流。

陆云峣现在月渎手心写道:“有埋伏。”

月渎写在栾廷玉手心:“咋办?”

栾廷玉写道:“打埋伏。”

轻轻点点头,纷纷握向腰中兵刃。

红日初升,远远望见一簇车轿赶来,两匹马上领头的,正是孙新顾大嫂夫妇,驾车的却是邹渊、邹润,

行到近处,棒子突然敲响,箭弩过处,伴当死伤过半,孙新等人急忙取出藤牌遮蔽,喊道:“何方毛贼,竟敢来梁山泊附近撒野。”

黑衣人跃出林子,首领说道:“李林、苟亦,你俩去并了邹渊邹润,其余人,按照计划行事!”

孙新大吃一惊:“尔等怎知吾等名号?难不成是梁山内之人?”

黑衣人不再答话,手下一拥而上,斗作一团。

四名健将,四对战团,立马接兵,车架边的伴当,也拔出兵刃护主,一时间喊杀冲天,甚是焦灼。

首领见一时拿不下,拔出一柄三尖两刃刀,亲自下场,大踏步冲将过去。

栾廷玉低声道:“除了这首领,手下武艺却是平常,擒贼擒王,先捉了这厮。”

当先跃出,舞动哨棒,直取黑衣首领。

黑衣首领听得身后枯枝踏响,心知有人来并他,却装作不知,直到栾廷玉一棒打来,使个苏秦背剑式,堪堪格开哨棒,笑道:“背后袭人,算啥好汉?”

栾廷玉吃了一惊,此人能为,超乎估算,说道:“藏头覆面,你又算啥好汉?敢与我放对吗?”

那人回过身来,横刀道:“你这厮,原来是栾廷玉,两番让你逃过死劫,今日必取了你的性命!”

栾廷玉不敢托大,哨棒舞动的如风车般,抢先进击,意在争个先机。

那人不慌不忙,轻描淡写间,刀锋若电,尽数格挡,几合过后,竟然反客为主、抢个上风。

陆云峣和月渎见了,正待上前相帮,但见车架边军士,被杀个七零八落,眼看不支,陆云峣说道:“师父一时摸不清对方刀路,但一时半刻间应该无虞,先救人再作议论。”

跃出林子,黑布蒙面,更不答话,直取那队黑衣人,黑衣人发声喊,分出二十人,把两人围在中间。

陆云峣与月渎生活在一处五年,早已彼此熟悉,一柔一刚、一攻一守,默契自生,配合无间,二十余黑衣人虽然都是武艺高超之辈,竟然近不了身,一时僵持不下。

忽闻一声惨叫,几处战团中倒下一人,正是那丁二戈,原来那母大虫顾大嫂,手段上高出许多,抖擞精神,觑个破绽,一朴刀戳翻丁二戈,再赶上前去,一刀取了首级,回过身来,拱手道:“多谢二位拔刀相助。”

陆云峣道:“你这时说啥疯话,快来帮忙!”

顾大嫂挺着朴刀,加入战团,本是均势,立马生变,陆云峣和月渎压力一轻,顿时把毕生绝学施展,棒打剑削,加上顾大嫂又是只母大虫,片刻之间,已击杀十余人,剩下的慢慢退却,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栾廷玉见状,说道:“你那伴当,已经见败,你要完了。”

首领笑道:“那夜漏算,未派二路伏兵,今日怎敢重蹈覆辙?”

袖子里掏出一支响箭,朝天一放,林子中尘土大起,窜出五条高大汉子,个个戴着面具,赤裸上身,用桐油涂得黑漆漆的,手持五股叉,大踏步走来。

五人身材高大,脚步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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