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开两间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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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放醉酒的夜晚,趴着马桶吐了又吐,好像五脏六腑都要随着酒气和秽物吐尽。

洗了一把脸,盛放看着镜子里自己年轻的脸庞,忍不住问自己,青春还正当时吗?

还是已经悄悄逝去了?

盛打了一个电话给许清桉,他又没接。

盛放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最后一点点消失,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有点无力得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心里生出失望来。

她不过是想在孤独又痛苦的夜晚和许清桉通个电话,告诉他,她有点想念他。

所以长大有什么好?

盛放十几岁的时候,发给许清桉的短信都有回音。

那时候的她有一点不安,许清桉就会立刻从家里出来,去和她见面。

十几岁的时候,许清桉还有资格知道她生活里发生过的以及正在发生着的一切。

好的,或者不好的。

那些不堪与别人讲出口的悲哀,还都能和他说。

那会他们的彼此喜欢还搁着一层窗户纸。

怎么现在喜欢说出口了,不应该是更有恃无恐吗?爱得更明目张胆些吗?

不是那样的。

盛放更小心翼翼了,大概是自己过的不如意,深知原地踏步的自己和越来越优秀的许清桉之间有了一道鸿沟。

所以拥有那些觉得丢脸的,上不了台面生活的盛放,在许清桉面前,反而需要藏起来了。

说来可笑,真实的盛放,叶砚南这个外人都知道,许清桉反倒“蒙在鼓里”。

许清桉不是故意不接电话,他白天上一天班,下了班和叶砚清驱车去几十公里外吃了火锅。

只因为叶砚清提了一嘴,说有点馋那家火锅了。

吃饭的时候又喝了点啤酒助兴,实在乏力。

许清桉酒量不算好,或者说没有经历过需要经常喝酒的场合,没有练出来。

这一晚,许清桉和叶砚清没有返程,他们在附近的民宿住下。

开的是两间房。

开房的时候,叶砚清站在前台,脸都有点涨得发红。

她听到前台小姐问许清桉,“先生,开一间还是两间?”

许清桉像是不需要思考似的,直接说:“两间,开两间挨着的。”

叶砚清听完这话,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洗澡的时候,叶砚清心里在想:他们都是男女朋友了,为什么不住一起呢?

单身的二十几年里,叶砚清不是没有关于“欲望”和“男人”的想法,是没有男朋友不能乱来。

那许清桉呢,他有过吗?是和谁?

如果他也像自己一样,从没有过,那他不想有吗?

还是因为自己对他来说,不够诱人?

思来想去的叶砚清这一晚并没有睡好。

她相信那些小说里写过的“爱情让人焦虑”是真的了。

许清桉是着实没想精力去思考爱情,他只想洗漱完就沉沉睡去。

睡之前许之卉发了微信:“妈,今天出个短差,外宿。”

许之卉的电话几乎是立刻就打过来,问得事无巨细。

“晚饭吃了什么?”

“喝酒没有?”

“住哪里?”

许清桉有点心烦,并没有一一回复。

“妈,要不这个班你来替我上吧。”许清桉今天累了,实在没有精力哄母亲开心,满足她的情绪价值。

许之卉明显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然后带着点哭腔说:“孩子大了,翅膀硬了。”

说完许之卉就挂断了电话。

她以为,自己的宝贝儿子许清桉会回电话过来哄哄她,说:“妈,我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之类的认错的话。

她要的就是一个态度。

许清桉没有,一个微信都没有给她发。

许之卉坐在沙发上,看着给儿子提前倒好的牛奶,只差放进微波炉里一热。他每晚都要喝的。

她有点怔怔然。

脱轨。

许之卉明白,她的乖儿子在用他的方式和她这个母亲越走越远,脱离她的掌控。

不是许清桉不孝顺,是他受够了这种从小去巷子口的小卖铺买包盐,她妈都要问十几个问题的生活。

比如,“是男的卖给你的,还是女的?”

再比如,“是给你从货架上拿的,还是从箱子里?”

这一度让许清桉不理解,既然这么不放心,为什么母亲不自己去买。

随着自己一点点长大,许清桉明白了,这是许之卉的掌控欲。

并不是他翅膀硬了要飞,实在是那些事无巨细的询问,太琐碎,琐碎累积多了,是会压死人的。

他只是想喘口气。

所以许清桉在接完许之卉的电话后,把手机关成了静音,闭上眼睛去迎接一个梦。

他没有给盛放主动去一个电话,但是懵懂熟睡之前,他心里想的那个人是盛放。

想起他们去郊外游玩,盛放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座,环着他的腰。

即便是冬天,也让他有种草长莺飞的错觉。

盛放第二天到了公司,碰到一个人。

韩优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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