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血红喇嘛(10 / 14)
,哽咽地答道:
“娘,我知道了,如果钱不够再把咱家的这头毛驴连带车子也贴补上。”
霞霞哥不愿掉头,只是不愿让母亲看到他悲伤的泪水。
冬天的山野格外寒冷,翠花已经冻的嘴唇发紫,霞霞的哥哥骑着家里的那头毛驴飞奔着很快追上了翠花他们一行人。
霞霞的哥哥看见翠花穿着单衣,急忙让翠花穿上了拿来的棉衣。
县城的城门口,把守着站岗的红喇嘛匪兵,出入行人稀稀拉拉,匪兵们不断搜查着过往的行人。
翠花从胡邑古城老家出来时带了两块银元以备急用,现在怕被匪兵搜去,急忙掏出用布子包着的银元,不顾害羞地随手塞进了驴子的屁股中。
霞霞的哥哥也急中生智,低倒头假装系鞋带,连忙把那件“金簪子”塞进了鞋帮中。
匪兵见毛驴车上拉着一位围着严严实实的人,非要打开检查,结果一看是一个老头,脸上十字八绽满是鲜血,一颗悬挂着的眼球在不断晃动,眼窝是一个深深的血窟窿,里面还冒着热气,着实受了一番惊吓。
“这个人是怎么受的伤?是不是枪伤?你们和晋系军有没有联系!”
匪兵一脸横肉,不怀好意地大声怒斥道。
霞霞的叔叔连忙陪着笑脸说道:
“官人,病人是被狗咬着的,我们是去县城里看病,看病。”
匪兵把翠花等几个随行人员身上搜查一遍,见没有什么可疑情况,把手一挥说道:
“过去吧,发现有和晋系军联系的,及时向我们报告!”
听到站岗的让他们一行人通过,翠花等几个人连忙赶着毛驴车通过了城门进了城。
第7章
找到一家私人诊所,已经是下午的五点多钟,医生一看来了一位受伤的外科病人,且伤势特别严重,连忙说道:
“请到别处治去吧!本大夫不接诊这病。”
翠花一听急了,连忙央求道:
“大夫,您就行行好吧,我们多给您些银钱,您就快给治治吧!要不然病人有生命危险,求求您了。”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病人?伤者是什么人?怎么伤着的?”
大夫盘问的很详细。
“我们是峙马沟乡下人,离胡邑古城不远,伤者是我们的父亲,病人是掏粘土被野狗獾子抓伤的。”
翠花一一作答后,这位医生说道:
“你们胡邑古城附近有个远近闻名的横道河子火车站,对吧!最近好像那里的火车站被一帮叫红喇嘛的土匪给占领了?有这事吗?”
“怎么?大夫您去过哪里?”
翠花好奇地问道。
医生微微一笑摇摇头说道:
“最近一个阶段红喇嘛土匪把我们居住的县城也给占领了,匪兵排查的很严格,不让对外卖出有关外科受伤的药品和器件,更不许接收受伤的病人,否则会杀头的。
不过好在你们送来的伤病者是一个乡下老头,你们又来自老实本份的乡村,不像是红喇嘛匪兵所要捉拿的要犯或者是给晋系军办事的内线,所以我就接收这个病人尽力给伤者治病吧!”
“那太谢谢您了”
翠花激动的快给这位医生跪下了。
医生随后向门外左右瞅瞅,见没有可疑情况,说道:
“快扶病人进来,把毛驴车赶到远处,不要停留在附近,手术室只留下两个人就行了。”
翠花说道:
“我和霞霞留下,爱梅你和叔叔大哥几个人在外面毛驴车跟前等着。”
“行”
爱梅说着就去赶毛驴车。
“等等”
翠花突然想起了藏在驴屁股中的那两块银元,她顾不得女子的羞涩,伸手从驴屁股中把那两块银元掏出来了。
霞霞的叔叔和哥哥原来还对翠花有些不放心,原准备二人留在手术室,一看翠花的机智果断,信任地互相点点头。
手术室没有麻醉药、止痛药、止血药,霞霞父亲的脸上因路上拖延时间太长,已经肿的不像样子。
手术只能在没有采取任何急救措施的情况下进行,眼球已经保不住了只好被摘除,脸上的破伤只能用缝衣服的针线缝合,虽然手术完成了,但只是做了简单的包扎,因为门诊的医疗器件和药品实在是太奇缺了。
霞霞的父亲开始发高烧,医生说:
“伤者做了简单的手术包扎,血是暂时止住了,但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因为伤口已经感染,没有消毒消炎的保护措施,病人很可能伤口要发炎,如果再不用药病情就会更加严重。”
“医生,您快给再想想办法吧!看从哪里能弄点药品来。”
翠花几乎给医生跪下了。
“到是有一个地方有药,就怕不答应给你们。”
“您快说,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去争取。”
翠花表现的急不可耐。
“县城的南城门外有一座‘讲学堂’,学堂中有一位外籍华人讲学者叫卡西德尔先生。
他是一位兼职医生,以前到他那儿看病的人很多,据听说他那儿有一种进口药叫‘雷米粉’,这种药是一种粉状黄沫药,治疗肺结核和枪伤刀伤疗效非常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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