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道在脚下（2 / 2）

人，他向来不会手软。

否则，留下便是祸害。

等他处理完所有事情，返回师父那里时，已经是下午。

天空下起毛毛细雨。

老牛在外面惬意地吃着翠绿的野草，牛尾巴使劲动着，无情抽打着一个个嗜血的牛虻。

师父正坐在门槛上，倚靠着门框，抽着旱烟，望着天空走神。

乍一看，明明是人间烟火，最是平凡的一幕。

谁能想到，这个老人就是老祖的老祖，是真正最厉害的人物之一呢。

“师父，我回来了！”

夏长歌落下，笑道。

“回来就好，来，坐着看雨！”

“大道是道，小道是道，道道都是道。”

“你说什么是道？”

老人笑着，拿出一根木板凳，递了过来。

夏长歌笑着接过，坐下，也看向天边落下的如牛毛般的细雨。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莫名的觉得一阵神清气爽。

也望着天空，久久出神。

什么是道？

他以为，他懂得，毕竟掌控万道。

但后来才发现，却不太懂。

杜泽天的残缺之道，青铜帝王的青铜之道，甚至还有更多未曾见过的道。

就像是跳出五行三界外的，太多太多。

他要如何定义？

也许一滴雨是道，一片云是道，一头牛是道，一直牛虻也是道。

到处都是道。

甚至自己也是道。

多到眼花缭乱，数不胜数。

思忖许久之后，夏长歌的眼眸突然一亮，“哪儿有什么道？”

“执着寻道便是落入了下成。”

“万事万物皆是道，万事万物又皆不是道。”

“道在脚下，你看我，一步一个脚印踏出来的，便就是道。”

“哈哈哈！”

说着，夏长歌便是步入雨水中，一步踏出一个水印，竟有道道奇异符文显露。

此时，他竟然进入悟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