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干坏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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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的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傍晚之前就把查到的陈睿宾的所有资料交到冼司然手里。

摸着厚厚一沓纸,冼司然一目十行地大致扫了一眼,心里面便有了些数。

临近吃晚饭的时候,姜啸恒竟然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出去办事前,冼司然趁着换衣服的时候,特意看了眼姜啸恒。

把指头伸在他的鼻子下方,冼司然稍稍心安,呼吸平稳,没死。

倒不是冼司然小题大做,而是姜啸恒少有这种一觉几乎睡一天的情况,后来一想,他平时那么忙,哪里有睡一整天的时间呢。

这也是为什么冼司然不想找姜啸恒帮忙,他太累了,她真的不想再因为自己的事情来麻烦他。

冼司然悄悄下了楼,她一身黑色休闲的宽松小西装,长发绾进黑色帽子中。

隐藏在黑夜里,她仿佛一只动作矫健黑猫。

冼司然向来有仇必报,她不知道这个陈睿宾到底打什么算盘,要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害她,但既然惹到她,那就别想好过。

坐上黄包车,冼司然来到陈公馆附近。

这里是陈睿宾的住处,是栋呈现环抱式的花园洋房,四周是高大的青墙,青墙上爬满绿油油的藤叶,宽翠叶子随风摇曳,发出簌簌声响,被月光剪碎的影子不断在地面晃动,宛若鬼魅。

陈公馆没有后门,只有一扇沉重的缠枝铁门紧紧闭着。

大门里面两侧站着身穿西服的保镖。

冼司然来到把守最薄弱的后方,那青墙很高,她倒退几步,发力一跃,攀着墙边轻而易举地爬了上去。

她的身影很娇小,隐藏在黑夜和浓密的藤叶中,没人注意到她。

早在之前,冼司然就通过副官给出的情报摸清陈公馆的布局,她悄悄攀爬到二楼的书房,谨慎地透过窗缝儿往里面瞧了一眼,与此同时,书房传来‘嗯啊’的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正是陈睿宾和文裴晨在书房外间鬼混。

冼司然来这里可不是专门听活春宫的,她趁着外面两人还在沉浸享乐,轻盈地从窗户跳了进来。

紧贴着墙壁,冼司然来到书桌面前。

她开始肆无忌惮地翻东西,有外面‘嗯啊’的声音打掩护,她偷东西简直偷得如鱼得水。

自从嫁给姜啸恒后,她再也没做过这种事情,如今竟有几分刺激的紧张感。

果然不在江湖久混,这心态都没有以前好了。

从抽屉中拿了一份文件袋出来,冼司然就着照进来的月光看了看,貌似是账本。

商人之所以叫商人,就是追名逐利的本性。现在世道又乱,只要是做生意的,没几个手脚干净的。

这账本大有用处。

将整份文件袋揣在怀里,冼司然打算从窗户跳下去逃跑。

而就在这时,她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为了稳住身体,她不得不把胳膊冲着前面伸过去,正巧抵住墙上不知名的油画当缓冲。

冼司然猛地绷紧身体。

这动静不小,但外面‘嗯啊’的动静更大,见没有惊动外面还在鬼混的两人,冼司然不由得松了口气。

而此时,她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墙体应该是实心的,可方才她的手碰上油画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一股空洞感。

将耳朵贴在油画边,她弯起手指轻轻敲了几下,有很明显的回音,冼司然毫不犹豫地将油画撤了下来。

里面果然是空的,有一个不起眼的暗格,里面放着一只很小的箱子,箱子上落了锁。

这东西保存的地方这么隐蔽,想来肯定是重要的东西。

本着一个小神偷的职业素养,冼司然半分犹豫都没有,直接将箱子拿到了手里,再将一切都悄悄恢复了原位。

注意着书房外间即将要歇菜的动静,冼司然知道自己不能久留,将箱子扣在腰间,文件袋收在衣服里面,她从窗户慢慢攀爬下去,顺着旁边的大树直接爬到墙头,悄无声息地离开。

冼司然乘坐黄包车回到别馆。

从前往陈公馆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四个小时,别馆一楼大厅完全黑沉下来。

幸好冼司然习惯了黑夜,倒也不至于看不见。

她换着鞋。

旁边一个低沉鬼魅的声音突然响起,“你大半夜的,去做什么坏事了?”

冼司然忍住即将失控的惊呼,瞪大眼睛转头望去,一个精壮的轮廓正站在自己身后,不是姜啸恒还能是谁。

打开客厅的灯,松了口气的同时,冼司然不禁无语道:“为什么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大半夜的真的会被你吓死好吗?”

姜啸恒在灯光下看到她娇俏的小脸,不禁在心里猛然松了口气。

傍晚醒来的时候,他只看见毛毛,却没见到冼司然,还以为她又跑了,后来副官说她出去办事,他才稍稍放心。

但她一直没回家,他心里没底,就一直在客厅等着。

但凡冼司然再晚回来半个小时,他都要亲自开车出去找她了。

真没见过谁家太太这么能折腾。

“去做什么了?”姜啸恒垂眸问道。

冼司然换好鞋子,将文件袋和箱子拿到手里,说道:“办些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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