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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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温和守礼,谦谦君子的儿子,竟然为了这么个有几分姿色的小婢女,重伤他的堂兄!

真不知道吃了什么迷魂药!

离泽齐被打重伤,此事终究闹到了离家主离夫人面前。

离泽齐的爹,一个面颊消瘦,眼冒凶光的灰白头发老头恶狠狠地瞪了跪在底下的离泽玉一眼,“家主,这就是你的好儿子!齐儿可是他的兄长,不顾亲缘,他竟然对兄长吓如此重的手,简直其心可诛!你今日若要袒护你儿子,不给老头我一个说法,我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离泽齐被重伤。

离泽玉终究留了一手,并未对他下死手,只是仍然让他肋骨断了数根,躺在床上生不如死。

灰发老头一想到爱子血流不止,倒地□□的模样,就心痛无比。

恨不得将离泽玉千刀万剐。

“绝对不会!”

离家主忙道,“此事是犬子的错,我定会让他同齐儿赔罪,绝不会有丝毫包庇之举……”

“仅仅是赔罪?这个惩罚,您可当真公平。”灰发老头冷笑一声,并不买账。

“我回头这就重重责罚他!绝不会轻饶……”

一旁站着的苏盈盈眼眶已然哭得通红,听到要重罚离泽玉,她立即紧张起来,带着哭腔说道:“离叔叔,此事不是泽玉哥哥的错,您不能罚他!都是离泽齐那个坏蛋,他想要强迫江鱼,所以泽玉哥哥才会一怒之下……”

被打断说话,离家主有点不甘心。

他沉下脸,虎目一睁喝道:“长辈说话,你个小丫头片子插什么嘴。此事我们自由定夺,用不着你来替他申冤!”

被吼了一下,苏盈盈害怕地一缩脖子。

她向来怕这个看起来凶凶的离叔叔,本就不敢同他说话,此刻辩解已经是情急之下。

被说了,她当即不敢吭声了。

只是眼泪流得更凶。

“还有那个婢女,”灰发老头本来没想起来,此刻苏盈盈一番话,他立即道,“家主又打算如何定夺?”

离泽玉的事儿还没解决,他哪有空想一个婢女该如何处理。离家主不耐烦地挥挥手,“一个婢女罢了,就逐出府吧。”

“此事因她而起,如何就能这么善罢甘休?”

灰发老头阴恻恻道,“红颜祸水当断则断,我看不如就将她乱棍打死,免得日后再生事端!”

苏盈盈顿时急了。

“这怎么可以……”

还未说完。灰发老头便凶狠地瞪了她一眼,“苏小姐在离府做客便罢了,但少多管闲事。离府的内事,好像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门外听着的江鱼心一惊。

手下意识地捏成拳。

“那我呢?”

一道稳重柔和的声音穿插进来。

离夫人身着青衣,打扮素净,只腕上带着一只银镯,缓缓地进门。

路过跪在门口的江鱼身旁,她淡淡地看着这个引起纠纷的少女一眼。

只一眼,便擦肩而过。

离夫人抬步进了屋中,皱眉不高兴地看了看跪着的离泽玉一眼,带着火气道,“那我有没有资格插手离府的内事。”

一见到离夫人来了,苏盈盈眼睛一亮,立即高兴地躲到了她身后。

灰发老头表情一僵。

勉强挤出个笑来,“夫人说的这是哪里的话。”

离夫人在来的路上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大概经过,听闻灰发老头如此狠毒的解决法子,当即冷下脸不高兴道,“此事虽因那个小婢女起,但是离泽齐先对她起了歹心,她有什么过错。长老的处理未免也太过不近人情了。”

离夫人一来便断然否决了他的提议。

长老心中大恨。

离泽齐因为那个贱婢,现在还躺在床上生死不明。轻易放过她,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

“起了歹心不过是旁人的一面之词!”

灰发老头怒道,“谁知道是不是她蓄意勾引,若没有她便没有今日之事,轻易放过那个贱婢,我要如何向齐儿交代!”

闻言离泽玉皱眉便要起身反驳。

离夫人将手摁在他的肩膀上,瞪了他一眼。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便明说了。”

离夫人声音干脆利落,“一来,此事很清楚,归根结底就是离泽齐先行对那个婢女起了歹心,如今的情形,不过是自食其果。她虽为诱因,但这番局面却与她无关。我离家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若硬要严惩一个无辜之人,脸面往哪里放。”

灰发老头刚要说什么,离夫人便抬手。

不耐烦地示意他安静。

“二来,玉儿虽为见义勇为,但毕竟有一层血缘关系,下手过于狠辣实则他的过错。我自有定夺,定会惩治于他,这点长老可以安心了。”

“这,这,这……”

灰发老头嘴唇哆嗦半晌。

“你的意思是,是齐儿的错吗?!”

“我并非是这个意思,”离夫人声音平静,“但长老若要这么理解,我也没办法。”

灰发长老眼神瞬间变得凶狠,他瞪向离家主。

离家主方才还说会严惩,离夫人一出来,说法便瞬间翻天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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