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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真能干!”
善柔扬起明媚的小脸,冲他得意的一笑,递给他一双筷子:“快,尝尝。”
言彧接过筷子,在四个盘子上停了停,先夹了一根青菜,青菜翠绿翠绿的,他送入口中,顿住了。
他不可思议地看了她一眼。
善柔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目不转睛望着他,等着他的再次夸奖。
言彧快速嚼了几下咽了下去,期待中的鲜美并没有出现,有的只是难以下咽,她到底是怎么做到色香与味道差距那么大的?
“好吃,你也吃。”他淡定地夹了一根青菜到她的碗里。
善柔不疑有他,夹起便送进了嘴里,紧接着便吐了出来,一张脸都皱在了一起,找到水喝了几口,才把嘴里的味道冲淡。
“你骗我!”她生气地瞪他。
“是你先骗我的。”言彧瞟了她一眼。
“呃……”善柔语塞,“我没骗你,我确实只在菜色的搭配上比较出色,我做菜的时候,味道都是大师傅调的。”
言彧无语了,默默端着她那两盘菜又回了厨房,善柔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幸好厨房还剩了些蔬菜,够炒一盘,这回变成了她生火,他做菜,可是她不会生火,言彧便先将火生让她看着,他则三两下切好了菜,入锅,翻炒,调味一气呵成,还没出锅,善柔便闻到了扑鼻的香气。
“好香!”她揉了揉鼻子,手上的黑灰蹭到了鼻尖上。
言彧看了她一眼,将菜盛了出来,端了出去。
善柔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将火浇灭,屁颠屁颠的跟了出去,迫不及待地夹了一根放进嘴里,登时瞪大了眼睛,太好吃了!
她又连吃了好几口,才满足地喟叹:“真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啊!”
言彧瞟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我只是恰巧在调味上有些天分罢了。”
善柔随口便接了一句:“那我们岂不是天作之合!”
言彧顿了一下,对她说:“过来。”
善柔以为他有何高见,偏头过来,却见他伸出手在她的鼻子上擦了擦,然后伸出手指上的黑给她看,原来是鼻子蹭上灰了啊!
她不在意地自己又擦了两下,便全心全意扑在了饭桌上,一盘菜基本都进了她的肚子,言彧只吃了两口菜和几块地瓜便放下了筷子,一直看着她吃。
最后,善柔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见他吃得少,调侃道:“吃得这么少,真好养活。”
□□裸地调戏。
言彧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的撩拨,闻言也只是扬眉看了她一眼,见她重新恢复了元气,似乎往日的善老板又回来了,便吩咐道:“你收拾桌子,消消食,吃那么多!”
明明是关心的语气,却说得很嫌弃。
善柔却觉得两个人关系亲近了不少,笑嘻嘻的应了,麻利地收起盘子就进了厨房。她并不是个娇气的人,云客来酒楼刚开业时候,这些事情她常干。
吃饱喝足,又把房子收拾妥当,他们两个准备打道回府。因为他们在越栈国内,不得不小心行事,避了大道,专挑没人的小路。言彧似乎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都是他在前面,善柔在后面跟着。
“娘一定急坏了。”她边走边说。
“我托人送信回去了。”今晨下了雨,路有点儿滑,言彧回头拉了她一把。
善柔道了声谢:“你一向办事稳当周全。”说完她就愣了,她是怎么得出这么个结论的?
言彧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善柔抓着他的衣袖,小心翼翼地走着,脸色变得很奇怪,她似乎对他有股天生的信任。
回去的路上一切顺利,傍晚的时候,两人终于回到了三合镇。
娟娘吓坏了,尤其在看到她一身伤时,眼泪就流了出来,不管善柔怎么劝都没用,被她勒令在家休养。紫槿也整天眼睛红红的,这些天除了照顾她,居然跟着洪伯学起了拳脚功夫,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功,连洪伯都夸她能吃苦。善柔知道她这是怕了,便随她去了。
反而是锦儿的表现很奇怪,平时里总要到她房里对弈几局,除了回来那天看到她时哭了一鼻子外,这些天都不见人影,直到夏掌柜过来她才知道,她居然背着她干了一件大事。善柔的亲信都清楚堂元基和胤王之间的怨仇,锦儿私下里联系了胤王,把张家是堂元基的眼线透露给了他,胤王动不了堂元基,动张家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一夜间张家便被连根拔起。
这些事,善柔原本打算自己做的,没想到锦儿和她想到一起去了,但是她还是将锦儿大骂了一顿。
“堂元基是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么?这个人心狠手辣,他要是知道是你放出的消息,他能放过你吗?”
“还有那个胤王又是什么好人么?他这个人好女色,觊觎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还上赶子与他接触!”
骂完了依旧不解气,让夏掌柜将茶室暂时关闭,并且禁了锦儿的足,门都不让她出了。
锦儿倒是一副好脾气:“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乖乖在家避风头就是了,你不就是想让我在家陪你么?”
善柔拿她没办法,叮嘱洪伯加强戒备,巡逻比往常频繁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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