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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绿无垠,一条长长的横亘在中央,其中分布着无数优良的马种。
席影随着侍应生走进更衣室,她给她一件红色的马术服、一双黑色长筒硬皮革马靴、一顶头盔,换好之后,席影深呼吸一口,由侍应生带她出去。
傅斯里已经换好马术服在休息区,坐在豪华的白漆凉亭之下,他对面坐着一个人,也是个年轻人,看起来二十六七岁上下,应该是个混血,身上有股十分热情的气质,与傅斯里冷冰冰的样子截然相反。
好看的眼睛直直地打量着她,然后转头与傅斯里说了什么,下一秒傅斯里的眼神袭过来,席影毫无痕迹地把眼睛移开,听见旁边的马童仔细问:“席小姐,请问您是第一次骑马吗?”
“没错。”
“第一次骑的话,我们会给您安排一匹比较温顺的马匹,我跟您说下注意事项”
而在下一秒,边上已经有马童将一匹四肢修长、毛细皮薄、通体透黑泛红的马匹牵了过来,马身强壮足有15米高,外形看起来很温顺,马尾悠闲地微微摆动,随着马童的牵引优雅地走过来,席影身高168,只比马匹高出半个头,在强壮的马前,她的身材显得格外娇小。
傅斯里对面的男人霍云凌呷了口茶,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匹万里挑一的纯血马,打趣道:“你那宝贝马脾气那么暴躁,我都开始有点担心那位美丽的女士了,万一摔下来,你不心疼?”
霍云凌是傅斯里多年好友,是位资深心理医生,常驻德国。
霍云凌打趣的话让傅斯里抬眼,漆黑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片刻后他举起茶杯与霍云凌手里的杯子相撞,“心疼什么,心疼我的马?”
霍云凌笑了,“至少这一场豪赌,你好像并不希望她输。”
“相反,你眼里的兴奋告诉我,你想看看她的极限在哪里,你期待把她挖掘得更深,傅大老板,很少见你对一个女人这么感兴趣啊。”
傅斯里瞧着远处,漫不经心道:“看来是你手里病人还不够多,分析到我头上来了。”
“不过千里马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你猜错了,她不过是个玩物罢了,你对她有兴趣?”,那语气就跟霍云凌感兴趣就会把席影送他一样。
“你可别,我可受不起。”他霍云凌可不相信这个男人的鬼话,傅斯里在生意场上前一秒还笑脸相迎下一秒翻脸不认人的样子他有幸见过几次,他还想再多活几年。
霍云凌摇了摇头,突然觉得远处的席影挺不容易的,毕竟被这么个猜不透心思的男人感兴趣还真挺恐怖。
马童把马领到上马石,席影听完所有注意事项然后走过去。
这只马看起来很温顺,看得出价值不菲,毛色黑到发亮,虽然席影不怕摔下来,心里还是有些不自觉的怵意,但她收起这情绪,甚至伸手摸了摸纯血马的侧身,马似乎喜欢她,悠哉地抬了抬脚,这时候席影已经基本不怕了。
“这匹纯血马是傅总的御用,上去的时候一定注意不要踢到他的后臀。”牵马的男马童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拉着缰绳站在一边,做了个请的姿势。
席影深吸了口气,然后把目光投向傅斯里那边,似乎在说'你要说到做到',而傅斯里也迎上她的目光,两人的视线火光电石般相撞。
他们的赌约是:只要席影能在这匹马上呆够五分钟,傅斯里答应她的要求。
五分钟而已,她肯定能做到。
她跨坐上去,比想象中的要轻松,马童把缰绳给她,席影轻轻地夹马肚子,马慢慢地往前走,一切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顺利。
轻柔的风吹来,扬起席影柔顺的发丝,她微扬下颚看着前面,虽然她极力掩饰,但旁人依旧能看出她有一点紧张,好在马只是在慢走,她很安全。
霍云凌看了眼旁边的人,笑了。
傅斯里一瞬不瞬地盯着马场的方向,眼睛不带眨的。
席影时不时看下腕上的手表,在马上的时间过得格外缓慢,她努力告诉自己这马很温顺,很快能就到五分钟这些话。
不过她想错了个问题,像傅斯里这种人能看上的马,能是温顺到哪里去的马?
不远处有马童往马厩牵马,席影怕马会闪人,所以想着避让一下,稍微牵着缰绳往旁边去,哪里知道马像突然受惊似的狂奔起来,几乎没给席影一丝反应的时间,她牵住缰绳,却不敢用力,努力地把自己的身体贴向马背,双脚踩在脚蹬里,随时都有被甩出去的错觉。
马似乎铁了心要把她弄下身去,飞快跑动,一身马毛像短短的绸缎一样飘扬,席影被震得四肢僵硬心跳加速,缰绳透过手套勒得她生疼。
她只是拼命想着五分钟五分钟,五分钟到了就行了,她咬紧嘴唇,直到里面全是血腥味。
接着这马的前蹄突然跃起,整匹马瞬间呈现45度,席影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但双臂还是死死抱住马鞍揪住缰绳,死都不让自己落下去。
这么瘦的身材,在马上简直就像片飘零的叶子,但她就是不掉,倔得很。
就连霍云凌都忍不住站起来观望,嘴里“嚯”了一声,惊奇道:“傅老板,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骑这匹马的时候摔得有多惨?这下子一来就要被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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