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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医生说你需要住院,你别去,再大的事儿也没你身体重要。”
席影摇头,坚定地对席西微笑,“没事,姐姐撑得住。”
刚进病房的医生也拦她,严肃的眼镜透过眼镜谴责她,“疯了吗?刚受伤就往外跑,腰还想不想要了?”
席影被训了一顿,她只能苦笑,硬是冲出了医院。
腰伤让她走路无法很快,一路上一直给傅斯里打电话,可是他一直不接,她急得没有办法,只好发微信给陈常问傅斯里现在在哪里。
她盯了手机半天,陈常终于回了消息。
[傅总在开会]。
她立刻打车去atg,当她到大楼前台时,陈常在楼下等她。
陈常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提醒道:“傅总最讨厌的就是不守时的人,席小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傅总的助理,应该知晓这一点。”
陈常把她带到楼上,atg的装潢远比cag宏伟,旋转楼梯,高层望下去人如蝼蚁,奢华的吊顶灯悬在中央,来往的职工也都面无表情、忙忙碌碌,有的人会朝她的脸多看几眼,大概是因为她脸上的伤。
陈常把她领到她的工位,是靠近傅斯里办公室的一间小办公室,她对面的办公室里是一个面容非常凌厉的女人,名叫林华亭,陈常帮她打了招呼,以后就由她来带席影。
林华亭态度很冷,丢给了她一堆足有20厘米厚的资料,“这是过去两年里atg的结构定位、投资、运营、资本运作、财经审核情况,三天之内看完它,另外傅总的日常应酬内容、会议记录格式、两周的日程安排、拟起草的信函稿件、傅总的生活习惯我都发到你邮箱了,你查收一下,以后把傅总的电话设置为特殊铃声,不能错过他的电话,一丝不苟地完成他交给你的所有任务,提前两周为他安排好日程,每天和他确认当日行程,你要提前为他订好飞机、酒店、饭店、会所,加班是常事,希望你习惯在下班之后接到上司的任何电话。”
席影很快投入到工作中,她有一个非常大优点,做事认真稳定,厚厚的一沓资料说看完就绝不会落下一个词汇,只不过腰伤太疼了,看到后来她有些坐立不安,每看一句话都都觉得背后的冷汗在淌,她忍不住停下来歇会,艰难地站起来揉了下自己的腰。
林华亭泡了杯咖啡回来,看她的眼神简直和傅斯里如出一辙,她的话又尖又利,“席助理,这里可和cag不一样,傅总的助理不是那么好当的,收起你在cag的那一套,很多人都觊觎你这个位置,不到三天就被换掉的人也不少,希望你知道,在atg搞特殊是没用的。”
看来她的感觉是对的,林华亭看不起她,想想也对,一个在行业内有了巨大污点的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看不起,更何况是atg的人呢,搞特殊她也说得没错,她就是跪着从傅斯里那把机会求来的,这一点,她无法反驳。
席影忍下腰疼,在平反污点和做出成绩之前,她没有资格生气和委屈,她老牛似地摸索那些晦涩的资料,一遍遍查着不懂的词汇,不知疲倦地一条条熟悉会议记录格式、傅斯里的日常行程、信函稿件、生活习性。
她没有退路,她必须借助这个机会留在atg。
内容很多,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她把重要的事情做笔记记录下来全部存进手机备忘录。
不知不觉中,热闹的办公区域已经没人,偌大的办公室只余下她的一盏灯照在她的身上,整个人都像是沉了进去,甚至没有发现有人从董事长办公室里出来。
一件西装外套被扔到她的桌上,傅斯里松了松领结,“取消明天所有的行程,给我订明早九点飞柏林的机票,订库达姆大街的酒店,大概七天左右,你跟着一起去,明天上飞机之前总结出atg所有的收购案例的心得经验给我,现在关掉电脑,走。”
“明天?我也要去?”她下意识问。
明天妈妈就要手术了,西西也需要人照顾,要去七天,手术有风险,医生说术后有感染的可能性,不能没人在旁边照顾。
傅斯里的目光定在她脸上,“有问题?”
她咬住牙,眼神闪烁:“我”
她放不下西西和妈妈。
傅斯里的耐性很有限,她知道,只要他有稍微的不顺意,她得到的一切都会被瞬间收走,那时候的结果会比之前更可怕。
她妥协了:“没问题。”
在傅斯里面前不可以说不,不能说不行,现在的她所有的筹码都捏在傅斯里手里,她根本没有资格拒绝。
席影收拾好东西,马上拎起傅斯里的衣服跟上他。
除了他的大衣,她的怀里还有两叠厚厚的资料和一台笔记本,腰伤在坐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人一站起来就有很明显的撕裂感,傅斯里走得很快,但她落在后面。
走到电梯口时,前面的人终于停下来,话里有起了讥讽,“还需要我等你?”
席影脑海里警铃大作,她艰难地跟上去,而傅斯里居然破天荒地为她拦了电梯快要合拢的门,她直觉傅斯里等她是为了做那件事。
但她的腰已经经不起折腾了,有了前两次惨痛的经历,她只要想到做爱就会汗毛倒竖,形成了生理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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