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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看,我就说她净心眼子吧?还是个孬种。好歹是她以前的小姑子,这不说告就告了,一点情面不讲,咋办?”李翠兰快气疯了,“这是真要逼我去她家门口吊死啊!”

詹伟忠搓了一把脸,还是觉得恍惚,走到旁边掬了把凉水洗了洗脸,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

他想不明白,丁彩叶是打哪儿知道这些事的呢?

“娘,伟红,你们没往外说吧?”

“没有!”娘俩异口同声地说,詹伟红又补充一句,“肯定也不是铁海,他更不会说,他嘴多严实!”

詹伟红她男人叫于铁海。

詹伟忠可不认为于铁海是个嘴严的,前头刚知道自己房子的事,后脚就来他娘前头秃噜。

不过他倒是觉得不可能是于铁海,于铁海一年到头见不着她几回,真见着了也不可能跟她叨叨这个。

但除了他们几个,旁人也不知道啊。

李翠兰跟詹伟红小声嘀咕几句,再三问了问詹伟忠,他就差发誓了。

詹伟红道:“哥,会不会是你说梦话叫她听见了?”

詹伟忠:……他不敢保证不是,这谁知道呢?

“咋办啊二哥?我会不会坐牢?”

“赔偿纠纷,她应该是想要赔偿。”詹伟忠掐着腰来回走了两圈,只觉得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这一桩接一桩的,起诉詹伟红的事一点征兆都没有,以前他咋没发现丁彩叶这么难搞?

“那个小辣椒,个比养的,要这么多钱她也不怕撑死……”李翠兰还在嘟嘟囔囔的骂着。

骂了两句突然一声尖叫,问她闺女:“伟红,你过来了…孩子谁看着呢?”

詹伟红脸色一变:“呀,东东还在家里睡觉呢,啊——”

她来的时候慌作一团,早把屋里的孩子忘了,这一下又差点撅过去。

詹伟忠脸色也变了变,赶紧骑上摩托车,带着他娘他妹,去了詹伟红家。

进门的时候詹长东已经哭的快断气了。

几个月大的孩子会爬会翻身,从床上掉下来又爬到了床底下,哭得撕心裂肺。

李翠兰心肝肺宝贝的喊着把孩子拖出来,看着脑袋上鸽子蛋大小的包心疼也快抽过去了。

一阵鸡飞狗跳。

最后詹伟忠安慰好詹伟红,说找个律师帮她问问,再找人打听打听丁彩叶有没有请律师,他一会儿回去也准备联系联系丁彩叶,跟她私下商量商量,只要要的不是很过分,能私了就私了。

一听又要赔钱,李翠兰不甘心,觉得她的心快被劈成八瓣了,疼地她眼前发黑,一个劲地说:“咱不承认不就是了,等到了法庭上,你就死活不认账。”

詹伟忠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详细问了问那天两人见面的情景和对话,最后道:“就怕她录音了。”

“她咋录音啊?她还能把声音录下来?”李翠兰没用过录音机,她不懂这个。

就是不明白,丁彩叶咋这么能耐呢?

“我先侧面打听打听……”

从知道丁彩叶起诉开始,到现在他还是觉得大脑混沌一片,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他想回去歇歇,冷静冷静。

现在的丁彩叶,身上的刺太过尖利,每回都扎的他猝不及防。

骑上摩托回到商安临时租的房子里,开门进屋,没等站稳,就觉得眼前一花,脸上被人抓了一把。

耳边伴着尖利的怒骂声,还有吐沫星子跟下雨一样落在他脸上:“你这个臭流氓,你比玉丽大那么多,她当初多老实的一个孩子让你祸祸了,我可怜的闺女就这么毁了,我要去告你,我要让警察来抓你……”

詹伟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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