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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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外门弟子的目光皆聚在已经修复好的琉璃盏上,禹清池有些心虚,于是打着哈哈:“不过是简单的修补术,各仙门术法中都有记载,你们可以去藏书阁借来拜读一下。”

“我们这些人一点灵力都没有,光凭借阅仙门术法籍册,哪里能学会这些。想来还是钟寄灵你有这面的天赋。”一女弟子道。

禹清池不想太招眼,只想在玄清门敛去锋芒。改日好退出玄清门回太极宗,只叹声道:“我与你们不同,我仙根腐锈,学不得什么高深莫测的本事,可一朝入了仙门,我也不想一辈子做一些苦力活,十年如一日没有精进,所以便只得抽空借一些公开的仙门术法籍册来看,学点微末本领。”

她此话说的不卑不亢,又提及她仙根腐锈的事情,众弟子便也不再刨根问底,全都信了她所言。却也有人庆幸自己虽不曾有什么一看便会的天赋,至少仙根灵秀,比钟寄灵修行的天花板高的多。

“大家别杵这里了,赶快收拾吧,一会儿有人要来验收的。”万七月道。

话毕,众人惺惺散去,继续重复着无甚营养的活计。

拾掇完后已经到了午后,一内门弟子前来,在桌椅上摸摸蹭蹭,确定没什么灰尘脏污,才点点头。

此为验收合格。

玄清内门没说包饭的事,大家便决定回道观用点饭食。一行人刚出去,便嗅到一股如在粪池了浸了三天的死尸的味道。

万七月掩鼻:“这是什么味道,好让人反胃。”

“玄清灵境之内不是钟灵毓秀之处吗?怎会有如此污气。”

“这你就不懂了!凡未飞升之人,食五谷杂粮,排五谷轮回之气,出恭排泄此为正理。玄清灵境再纯净,也需得有解手之处,这味道…像是茅房飘出来的。”

禹清池扬扬嘴角,只环顾四周,瞧那“茅房”的所在。果不其然,这散发着臭气熏天的味道的东西便在不远处的金鱼池塘边,正嗅着自己身上散发的怪异味道,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好不烦恼。

禹清池给林风下的这注符,虽会让他散发臭味,但并不引苍蝇、蚊虫,倒也没让他显得那般令人生恶。只是看他孤零零坐在池塘边,便知他少不得被人嫌弃一顿,赶到此处。

如此一来,也算给钟寄灵出了口恶气。禹清池道:“这味道闻多了,实在有些影响食欲,咱们快回去吧。”

众人附会,皆快速往相反方向散去。而此刻万七月好像看到了熟悉的人,微微定睛,看清了散发怪味的方向正坐着林风,便指着林风道:“寄灵,你看,那好像是林风。”

万七月并不知晓钟寄灵与林风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觉这臭气是林风身上散出来的,只欢喜地与禹清池道:“寄灵,那不是你未来的道侣林风吗?快去见他呀,难得有此机会。”

众人听万七月说钟寄灵有个内门弟子的未来道侣,也循着万七月所指方向看去,见到林风后,叽叽喳喳议论起来。

“还是咱们寄灵有本事,竟能找个内门弟子做道侣,以后在修为上也有助益呢。”

“瞧那位师兄也是个俊俏的男子,寄灵真有眼光。”

“寄灵,你还不去见见他。内门外门弟子接触机会可不多。”

禹清池扶额,正想着怎么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却见林风朝这边望过来,想是看见一堆人指着他七嘴八舌的议论,以为是在嫌弃他身上散发的味道,脸上一红,瞪了禹清池一眼后,寻了个丛间钻了进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这是怎么了呀。见了你也不理你。”万七月拽住禹清池衣角,这般问道。

禹清池摇摇头,心道此刻必须解释清楚,以免以后有什么误会,苦笑着说:“前几日我与他已经分开了,他并非我什么未来道侣,我跟他现在全无关系。”

“分开就分开嘛,瞪你作何,好生没品。日后找个比他好的就是,反正我瞧他也并非什么灵根仙秀之辈,不算良人。”

万七月与钟寄灵相处久了,故而定是站在她这边的,这会儿口风变得极快,却让禹清池松了一口气。

因禹清池这么一说,大家也颇有眼色地不再提及什么林风,什么道侣,又将话茬放在了午饭上。

下山的路好走一些,禹清池不必施什么风咒,与一行人用了不长时间便到了道观,然后便是做饭吃席,席间有伙伴从袖中掏出今日在宴堂捡走的好酒替众弟子斟上,禹清池倒也喝了个痛快淋漓,又因困倦,便在午后睡下,一直到了晚上。

一觉过后,明净院来了位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身上换了身新衣服,檀香花粉腌到入味,香味直激得一花粉过敏的弟子涕泪横流,只得将人安排在明净院外的亭处小歇,这才去叫了禹清池出来。

禹清池料想林风已经知道是她做的手脚,所以是来算账,但也不慌,喝茶更衣,墨迹了好一会儿才不急不缓地去见了来人。

亭中一见,禹清池面不改色,林风却已脸色涨红,应是本来就气又等得急了,一下没控制住抓住了禹清池的衣领,低声咒骂:“钟寄灵,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你知道我今天是怎么过的吗!”

禹清池扯开林风抓住她衣领的手,并不想狡辩解释,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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