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独发(2 / 3)
前的喻江行一脸黑线,看着面前半满的酒杯无语,背后是忽略不掉的一众灼热目光。
“这就是你在我下班地方堵我的原因?”
自知理亏的方桦笑得更殷勤了,一副狗腿子的模样,最后的称呼故意拉的老长。
“我不去堵你你肯来吗?喻大首席。”
喻江行不可置否,他转头看向灯光绚丽的舞台中央,在上面唱跳的是一只雄虫,罕见的热情活泼,周围的雌虫和亚雌发疯了一般呐喊,简直群魔乱舞。
方桦鬼鬼祟祟扫了周围一圈,靠近喻江行低头悄咪咪问:“听说你亲自去摩黑塔带回了那只吃了三只虫的怪物?”
“真不愧是你!”
手指搭在杯柱的喻江行指尖一跳,慢半拍抬头看他,启唇:“别叫他怪物,他也是受害者……那不是他的本意。”
方桦被他那黑黝黝的眼神看得瘆得慌,摸了摸自己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撇撇嘴:“不叫就不叫嘛,干嘛这么较真!再说那本来就是——”
被那冷冰冰的眼一瞟,他立即举手投降:“好好好,不说了。”
喻江行收敛了神情,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得到奥根新的实验数据后,他有些意外同时还有那么一点惋惜。
“来都来了,你就别愁眉苦脸的了。”方桦拿起酒杯和他碰杯,啧了一声,一点都看不出半点不愉快,“本来想找你吐黑泥的,没想到换成我排解你了!”
喻江行才想起问对方带他来这种地方的原因,带着点笑:“怎么,你也会不开心?”
听到他说的这句方桦就不服气了,虽然他平时看起来都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可好歹他也是只虫,也有自己的情感需求吧!
方桦又是愤怒又是惋惜,指控道:“你挖苦我!喻江行,你不再是那个风光霁月的君子了。”
“得了,说吧。”喻江行和他碰了下杯,抿了口酒。
“唉!”方桦先是长长叹了口气,坐没坐样的倚着靠背,和一边坐姿笔直的喻江行形成了鲜明对比,清秀的脸皱成一团。
“我突然发现婚姻生活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说到这方桦就来了兴致,如数家珍地一一列出:“你看啊,以后就得和一只虫共同生活,生气了得哄,做什么都要提前报备,想纳其他虫就要进行一场大战……”莫名的他说不下去了。
“你这是结婚后的日子吗?怎么从其他虫那里听到的不一样?”喻江行也很奇怪,带着一丝调侃。
没吃过猪肉也是没见过猪跑的。
“你不是很喜欢你的雌君吗?恋爱那段时间天天给我洗脑人家有多好。怎么,现在就想纳其他虫了?”
“我没有!我只是随口提了一句,万一,万一什么时候我遇上其他喜欢的虫了呢!”方桦又叹了口气,然后又愤怒起来,头怼到喻江行跟前。
喻江行一脸嫌弃,时刻准备释放精神力将他捆住。
“给我回去。”
方桦灌了一杯酒后趴在吧台上,手重重拍着桌面,悲痛欲绝控诉着负心汉。
“他欺骗了我!当时多么温柔体贴,结了婚就变脸了。”
他雌君是军雌,当时重伤后被送到方桦的医院,恰好主治医师是方桦,那段时间一来二去你来我往,温情蜜意了好一段时间。两虫很快坠入爱河,军雌身体机能严重受损不适合再上战场,病好后就退役结婚了。
说着,方桦又狠狠灌了一大杯酒,有些上头了,脸蛋红扑扑的。
“这个不让做那个不让做,真当我是他一只虫的啊!”方桦有些醉了,直接上手搂住喻江行的肩膀,“你知道他多过分吗?强迫我定时上交公粮,不准我和其他异性交往还有——”
“哈喽!”一只浓妆艳抹的的亚雌经过,大胆抛了个媚眼,“两位阁下要一起吗?”
喻江行全身开始冒冷气,偏偏一旁的方桦还回了个飞吻,看样子快被迷晕了,都准备屁颠屁颠跟着人家走了。喻江行拽着他的衣领把虫拉回来,将酒杯重重往桌上一砸,有些生气了。
“我看你是咎由自取!”
方桦被凶了,快成醉鬼的虫眨巴眨巴眼就要掉金豆子:“你看就是这样,他还凶我!恋爱的时候嘴里都是宝贝宝贝,结婚了就不是了吗!”他越说越起劲。
“骗婚的混蛋,欺骗良家雄虫。呜呜!”
喻江行头疼得不行,看着全身酒气的虫,一不留神对方就喝了个烂醉。他算是清楚了,这哪里是被管烦了出来喝酒,分明是失足雄虫买醉消愁。
“方桦别喝了,方——”喻江行闭嘴了,放在桌面的光脑亮起,只见刚才还怎么都抢不过酒杯的虫立马放下酒杯,接起了光脑的来电。
“喂,宝宝~”喝得烂醉的雄虫大着舌头,话都说不清,他扭头看了周围一圈,噪音太大听不太清,“嗯?我在酒吧。”
喻江行额头一跳,那个酒鬼眼睛亮亮看着他,突然咧嘴笑,“和谁?和老喻,知道吗?就是科研所那个喻首席。”说完他打了个酒嗝,看着喻江行开始傻笑。
“我雌君在外面,嘿嘿,他来接我了。”
喻江行受不了了,他再和方桦来酒吧听他哭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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