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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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颗醒酒丸吧。”

被这么一说,黛争也没了面,疑心霎时被生吞了回去。

她哈了一口气,只有一点酒气,还是甜的。

不过她还是吃下了小太监给的醒酒丸,那醒酒丸入口即化,舌尖只留下一道甜腻的香味。

她宽慰自己道,傅兰萧不是皇子吗?傅兰萧不是皇子吗?那可能她要去他的殿内见他呢……

不对,他为什么要今日叫她见他呢……

“你……”

黛争还想说什么,抬眼一看,哪还有小太监的影子,周围静悄悄的,连个宫人的影子都没有。

此时她的胃部也开始烧灼起来,紧接着,热气遍布全身。

又不是夏日,怎么会这么热。

戚无是在毓庆宫门不远处发现黛争的,她那时蜷缩成一团,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他思来想去,还是将此事上报给了傅兰萧。

“被人下药了?”

傅兰萧正被人服侍着更衣,听到此事后表情并没什么起伏,啧了一声,“尽拿些下三滥的招数对付我。”

“属下这就去将她处理了。”

“你想怎么处理?”傅兰萧身着寝衣坐在榻上,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高傲,他扯出一丝冷笑,“既然他这么想做,就把黛争弄进来,看他们是怎么动作的。”

戚无猜不出傅兰萧想做什么,只觉得黛争实在是个不折不扣的麻烦,不如他现在直接一刀将她了结了。

不过他是主他是仆,主子说什么,那便是什么。

黛争迷蒙间被架到了某处,她隐约觉得自己还是躺在地上的。

不过不再咯人,她的脸贴在了软绸地衣上。

周围的味道变了,没有了风传播而来的冷寂,被一种熟悉又好闻的熏香所取代,不知不觉让她缓和了皱起的眉毛。

隐隐约约,有人正跟她说这话,语气着实恶劣,不怀好意。

“跟只野狗一样被扔在路边的感觉怎么样啊,黛争。”

实在是太难听了。

随之,她的脸被一道冰冷的掌拍了几下,她勉强睁开眼睛,不自觉地去追逐这道冰凉的舒爽。

她的眼神没有对焦,比所有时刻都黯淡无光。

小嘴微微张开,留下一缕津/液。

“被药傻了?”

傅兰萧今日正觉得烦躁,看黛争的样子更觉得她十分不争气,提着她的胳膊,轻而易举地将她拖到身边,语气带有满满的侵/略性,“什么东西都要答应,什么东西都敢下嘴,是吗?”

黛争全身滚烫,哪还在乎傅兰萧说的是什么,“我、我不知道。”

“天天就会这句话,嗯?”傅兰萧自己都不清楚,他的声音带上了别样原始的欲/望。

“我不是,我胸闷。”黛争摇了摇头,借着傅兰萧拽着她的胳膊,想往他的身上靠拢,“我很热……我好像吃了解酒丸……”

傅兰萧沉声道,将她的脑袋挥开:“故技重施?你到底同多少人说过?”

“什么,我不知道?”黛争又开始摇头,她难受地哼出了声,双腿轻轻磨蹭着,说话也开始颠三倒四,“我只是很难受……胸很闷,喝了酒,然后吃了解酒丸……然后我也不知道,他消失了……”

傅兰萧弯手将她流下的口津扶开,有意无意的,蹭过她绵软的嫩舌,就像有激流传遍黛争全身一般,让她微微颤抖。

“胸闷便脱了。”他看着她的唇,艳红的唇被主人死死咬着,近乎要滴出血珠,那上面有刚刚他手指短暂停留过的痕迹。

“我害怕。”黛争脑中的警钟在苟延残喘,逐渐沉寂的意志在做着最后的反抗。

“我有秘密,我不能,不能被看见。”她第三次摇头,将自己胸口的衣料拽的皱皱巴巴,“如果被发现了,我会死的。”

“都是男人,有什么看不得的。”

他坐在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榻下的她。

而黛争,就像一只顽抗的小兽,完全不能造成任何威胁。

“需要我帮你吗?”

他在低声问她,就如有恶鬼从地狱中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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