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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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成夕挥手斩断束缚着祁夜双手手腕的锁链,祁夜失去支点的身体立刻落下,被她接了个满怀。

她面无表情地搂着祁夜的腰,任由祁夜整个人放松地靠在她身上,紧贴着她的身体。

被皮鞭撕裂的长袍无法蔽体,郁成夕搂腰的手触碰到了祁夜的肌肤。

祁夜的腰比她想象的要细一点,紧实一点,没有那么多肉,因为在处刑崖上吹了冷风的关系,体温低得像个冰袋。

郁成夕默不作声地用自己的体温融化着她身上的冰寒,直到身后传来墨鳞困惑的声音:“尊上?”

郁成夕就这么搂着祁夜,头也不回地开口,依旧是那清冷的嗓音:“打了几鞭?”

“回禀尊上,九九八之一鞭,已执行五十二。”

“五十二鞭。”郁成夕默了一下,“够了,念她初犯,给个教训即可。”

“是!”墨鳞低头应下。

郁成夕的手顺着祁夜的腰上移,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膝窝,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正欲走,突然想起了什么,加了一句:“她是本尊的徒弟,以后,只有本尊能罚她。”

听到这句话,墨鳞吓出一身冷汗:“是!属下逾矩,请尊上恕罪!”

“本尊恕你无罪。”郁成夕抱着祁夜转身,居高临下地看了墨鳞一眼,“只是往后,你不必贴身服侍了,本尊需要你的时候,自会传唤你。”

“是!属下遵命!”

郁成夕留下那句话便走了,横抱着祁夜腾空而起,飞向自己的住处。

确定她飞远了,墨鳞这才惶恐地从地上爬起来,心说尊上对她新收的这个徒弟果真不一般,亲自来处刑崖叫停刑罚也就罢了,居然还亲自把人接走。

要知道,尊上一向残忍嗜杀,从不在乎任何人的死活,刑罚这种东西只会多不会少。

而因尊上怕脏,不喜别人的血溅到自己身上,所以很少亲自上处刑崖。

话说回来,祁夜究竟做了什么擅作主张的事,说自己触怒了尊上?

墨鳞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个时间点,尊上应在洗浴,祁夜来找她的时候也确实穿着服侍尊上洗浴用的衣服,并且浑身湿漉漉的……

啊这,祁夜该不会是服侍尊上洗浴的时候掉进浴池里了吧?!

墨鳞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倘若真是这样,那祁夜没被尊上当场杀掉真是命大,这五十二鞭挨得值!

……

郁成夕把遍体鳞伤的祁夜抱到了自己的软塌上。

墨鳞下手毫不留情,五十二鞭,鞭鞭见血,全印刻在祁夜身上,看着触目惊心。

祁夜虽然昏睡了过去,但一直发出艰难的喘息,显然并不好受。

郁成夕面上一片清冷,心里十分自责。

如果她没有一言不发地离开,而是当场告诉她“下不为例”,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四六在她脑内安慰她:【宿主,只是个书里的角色,不用这么心疼啦!而且你也是为了塑造好郁成夕这个角色,并不是故意的,按照原身的性格,头发被人这么肆意玩弄早大开杀戒了!】

闭嘴,错了就是错了,不过下次我就知道了,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郁成夕在心里回应完,突然反应过来祁夜现在衣不蔽体……

她盯着祁夜的身体看了一会儿,慌忙挪开视线,然后又挪回视线看了一会儿……

她转身捂住自己的口鼻,在心里只呼救命!

救命!这个画面对我来说太刺激了!我把持不住!

【……】四六想要收回自己刚才那段安慰的话。

郁成夕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入鼻是浓烈的血腥味,即便她没在看祁夜,脑内也全是祁夜遍体鳞伤、衣不蔽体的样子。

确定自己怎么也冷静不下来后,郁成夕佛了,坦然地将视线转回祁夜。

先给她疗个伤吧。

这样想着,郁成夕抬起一只手,置于祁夜的胸口上空,黑色的魔气从她那只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里溢出,落在祁夜身上,像云雾般翻滚着覆盖了她的全身,疏通了她阻塞的魔力,催动了她强大的自愈天赋。

不多时,祁夜身上的伤便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徒留血迹。

郁成夕突然想起墨鳞曾说过的话——属下只是给她输送了一些魔力,她睡一觉便恢复如初了。

当时她听完没什么感想,现在才切实感受到狼族的自愈能力之强。

是了,祁夜是狼,跟人类是不同的。

看着祁夜光滑如初,没有任何伤口的身体,郁成夕的想法突然危险起来。

她是不是无论受多重的伤都能痊愈?

自己是不是对她太温柔了?

再有下次,再有下次的话……

她可以亲手赐予她伤痛。

四六:???

郁成夕没有理会脑内四六的震惊,她面无表情地抬手,只轻轻打了个响指,祁夜身上残破的外袍也好,血污也好,全化作粉末消失在空气中。

魔尊郁成夕睡觉不喜盖被子,郁成夕的房间里没有被子。

她转身坐于床沿,任由祁夜一丝|不挂,干干净净地躺在她床上,安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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