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二十七章(3 / 5)
需,殿下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
他带她出来,她帮他……不正是各取所需吗?
看出她的慌乱与自心底生出的抗拒之意,燕观皱眉:“你不想对孤负责?”
他有些生气,怎得不小心还将真心话说出来了?
燕观顿了顿,很快改口:“你不想孤对你负责?”
“我们已然这般亲密,你也能当作无事发生?”
周幼吾垂眼,她到了年纪,阿耶是势必会给她说亲的。
可她不想嫁人。
与其嫁去家世相等的人家,看着日后的夫郎倾心她人,妾侍成群,她便觉着没意思极了。
或许,她可以利用一下这位高高在上的秦王殿下?
他是天潢贵胄,以后身边的解语花与红颜知己定然多得数不过来。
只要她忍辱负重一段时间,想必他就会腻味了。
而这样心气儿高的秦王,想必是容忍不了曾经属于自己的女郎再另嫁旁人。
这样她就可以顺势求去,避到尼姑庵去当姑子!
说不定这样的懂事还能叫秦王生出几分愧疚之心,愿意出手给她寻一个清净的尼姑庵。
每日醒来边看看话本子,养养花看看湖光山色。
多好呀。
这么想着,那张原本带着羞窘与怒意的小脸便露出了几分笑意。
燕观见她笑了,便以为她是同意了,心头方才升起的不悦也登时消散。
他正要矜持地说可不可以再来一次,便听得那小娘子轻声说:“殿下,我不想那么早成亲。”
“若是殿下非我良人,那可如何是好?”
见她一双远山眉轻轻颦着,似乎真的在为此事烦恼的模样,燕观冷笑一声,他不是她的良人,那谁堪与她相配?
那个肾虚得十几岁就开始嗑.药的誉王?还是他其他几个草包兄弟?
在他满含侵略性的视线中,周幼吾硬着头皮道:“所以,殿下,我们可不可以,再相处一段时日,再说成婚的事儿?”
她问得忐忑,一张染上粉意的芙蓉面怯生生地微微抬起,望着他的一双含情妙目里似乎还留着方才的泪意,瞧着有些可怜。
燕观垂下纤长的眼睫,他的眼睛冷冷看着人时总是叫人觉得威势甚重,可他这般垂着眼,耐心地只望着一人时,又无端显出几分柔和来。
他沉吟了一会儿,许是她今日被吓着了,总要回去问问阿耶,正经将此事儿在明面上过一道,方才对得起她的身份。
周幼吾见他同意了,还没来得及露出喜色,便听得他冷声道:“虽说你我还未成婚,可你已经是孤的人。莫要叫孤知道你还在外拈花惹草。
”
一想到誉王色迷迷打量她的样子,燕观便想提着太阿剑好好刺他一顿。
周幼吾很生气,她什么时候拈花惹草过?
燕观有些新奇地看着她气得微微鼓起的双颊,不动声色地压下想去捏一把的欲望,沉声道:“还有。”
“孤要见你时,你要来赴约。”
燕观想着她年纪尚小,许是多见几面,叫她好好见识见识她未来夫郎的英武,她便会点头答应成婚了。
燕观自认想得很体贴,却没发现周幼吾古怪的脸色。
要出去?那她又要和他做这种……奇怪的事吗?
周幼吾虽委婉地表示了婚事无需那么急,但燕观还是找了个时间,去太皇太后那儿求了恩旨。
在这深宫之中,太皇太后是唯一一个待他慈爱的长辈。
太皇太后最愁这孩子只知道练兵打仗,身边儿恐怕连只母蚊子都没有,正和身边的嬷嬷说着是不是该给他寻一位懂事知心的王妃,结果这孩子自个儿忽然就开窍了。
面对太皇太后的打趣,燕观抿了抿唇,意气风发的英朗面孔上尽是藏不住的柔和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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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她不情不愿之下开始的关系戛然而止的时候,她却并不觉得庆幸。
更像是心里被生生剖开了一个大洞,寒风扑簌簌地往里边儿吹,痛得她整个人只能僵在原地,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
这个梦的内容说不上好或者不好,周幼吾很快便醒过来了。
婉娘她们见她醒了,俱都凑上前来,柔声细语地劝着她用些汤水点心。
周幼吾摇摇头:“衡哥儿呢?还是没有找到吗?”
见着众人为难的面色,她便懂了。
贵妃神色黯然,婉娘还想再劝,却听得门被推开了。
随即他便见着,向来冷肃凛然的天子肩膀上……正坐着一个笑嘻嘻的卷毛小郎君?
而那卷毛小郎君长得,分明就是缩小版的天子!
婉娘倒吸一口冷气,随即又庆幸,自己方才的那些担忧全都不作数了,有这位小郎君在,贵妃今后的福气啊,可多着呢。
周幼吾怔怔望着父子俩,她也设想过很多回燕观与衡哥儿在一起的场景。
……可今天真的见着了,她却觉着有些不真实。
衡哥儿一见了阿娘,便着急忙慌地要从燕观肩膀上下来,燕观生怕他摔倒,两只手提住他的腰,稳稳地将他放到了地上。
燕观沉默地看着衡哥儿犹如乳燕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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