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大师兄见到了师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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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石台升起,五光十色的星幕逐渐变成了青砌锈积的石砖与青铜。

直到升到上方的一座凸起石岩,石台缓缓靠近,最终停在石岩旁边。

然而石台上的五位并没有着急下去。

对面是一扇青铜大门,一旁有一座石像。是一个英目豪武的披甲女子,左手持戟,右手舞剑,彩带飘飘,脚踏神龟。

上方十丈处,亦是一凸起石岩,后面是长草半遮的石洞。

再往上,便是肉眼可见的石砖镶顶。

一个是紧闭的大门,一个是半遮的石洞。耳空最先扇起翅膀,想看看能否飞去石洞,结果刚飞到八丈,就被一道结界挡了回去。

既然无法,也不能轻易破了结界,以免横生不测,大家也就下石台,走到石像面前。

方才在台上所看,看到的只是斜侧面,到正面看,就会发现这个女子和一个人很像。

白乐安惊呼出声:“大师兄,这个人多像三长老啊。”

只见石像女子的面貌,冷厉剑眉,高鼻薄唇,目中鄙夷,嘴角却微微勾起,好似见到了什么奇人耍宝,想笑却又嫌弃。

这可是大大的稀奇,在月雾宗,少有见三长老笑的时候,也只有在见到白极时,才会眉眼间带点浅浅笑意,但也只是一瞬,便要抿起嘴,重新恢复高冷无情的样子。

众位围绕着石像,啧啧称奇,一为久不曾见到的东方盛雪的笑意,二为这雕得活灵活现的石像,可见这位匠人的高超手艺。

白卷儿不禁道:“什么人雕了三长老的石像在这?”

佘邪欣赏够了,目露惋惜,走过去轻轻一点,那石像便碎出裂纹,却没有石块落下,反倒是劈头浇了面前众位一身水。

这座石像看似是石雕,却是碰不得的水塑,一碰便崩塌倾斜,只留一地水渍。也不知是谁将它立在这里,骗了众位的眼睛。

佘邪作为始作俑者,自然做好万全准备,早早跳到一旁,免了雨淋。

周边几位,却全被这滂沱大水浇了个湿透。

耳空是鸟,最受不得翅膀沾水,飞到空中拼命抖羽,又给余下三位下了场雨。

他边抖边愤愤大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都看不明白?”佘邪悠哉悠哉,在一旁说风凉话,“真是白养你们那么大了。”

面对尊主的质疑,耳空和目虚不敢有半个不字,虽然他们都觉得自己并不是尊主养大的。

白卷儿抹去脸上的水,发现手指上残留了微弱的水灵力,又联想到在熔岩时耳空所说有人早先他们一步来过。

把被淋了个够呛的白乐安放下后,他走到青铜门前,伸手一推,门果然只是虚掩,直接就被推开,发出沉重的摩擦声。

此时大家也都明白过来,那个先一步来的人不仅浇灭了熔山岩浆,还来到这里,找到了开启大门的方法。

“看来这石像就是开门的钥匙,但是那人开了门,为何又复制了一把钥匙放在这里?”

目虚反应过来,觉得也该说一说自己的见解。

水灵力,可以熄灭遍地火焰的高人,恰巧此时还在妖城,答案呼之欲出。

“难道是白极?”这次轮到耳空抢答。

也许正是要验证他们的答案,在白卷儿只推开了半扇门的情况下,另外半扇门也被打开了。

白极从门内出现,他穿着素雅的白袍,披着深紫色斗篷,周身散发着水蓝色的光芒,眉心微蹙,似乎是觉得被打扰,一脸不耐烦:“是谁?”

这实在是一个惊喜,至少对白卷儿和白乐安来说。

他们齐齐上去叫了一声“师父”,还想再靠近,却被一道屏障挡住。

两个心急的徒弟都没来得及刹住脚,白卷儿还好些,用手臂撑住了自己,白乐安直接一脸贴在水蓝色屏障上,撞得头晕目眩。

白极脸上的不耐加重:“什么师父?我怎么不记得收过徒弟?”

白卷儿大吃一惊:“师父,你失忆了?你眼睛怎么了?”

因为一时兴奋,他们都忽略了眼前的白极目光空洞,眼里只有眼白。

再仔细看,又会有谁没事用灵力给自己周身渡上光晕?这分明是用灵力加上原身的一丝灵魄所化,至今用灵力维持身体,却并不是原身。

这个白极是勉力维持的精美分身,却是看不见的。

他摸摸索索出了门,按照自己记忆里的方向走去,发现没有在原地摸到石像,勃然大怒:“你们究竟是谁?擅闯地宫也就罢了,毁别人的像做什么!”

“师父!”

白卷儿刚赶过来,就被闻声辩位的白极一把抓住手臂:“我不管你们是干什么的,给我把石像修好了再走,听到没有!”

白卷儿反手握住白极的手腕:“你怎会和我师父长得这般像?你是我师父的分身,又怎会不记得自己的徒弟?”

白极气笑了,原本空白一片的眼眸隐隐有血丝出现:“你说我是你师父的分身?我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都没见过几个人,你倒是告诉我,你师父是谁?你又是谁?”

“我师父……”白卷儿看着白极眼中出现的血红,还有其不自知潸然而落的蓝色眼泪,哑口失言,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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