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大师兄开始行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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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一看,倒没什么机关恶作剧。

盒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芳香,类似于熏兰甘草的味道。里面装着一只青花雕釉瓶,四周用细软的棉条塞的密不透风,上面还搁着一封信。

白卷儿瞳孔微缩,这只古董瓶,正是当时考试时他和糖糖聊起的第一件古董。

祁山冷拿起信塞到白卷儿手里,有些迫不及待:“看看写了什么?”

信被拆开,里面方方正正折叠着一张宣纸,展开一看,赫然就是白卷儿交上的考卷。

诗句下面用朱笔多写了几个字:好字!好字!还加了两个惊叹号,一旁又画了一个仰天叉腰哈哈大笑的小人。

祁山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这字?我可算知道那齐小公子为何看不上你了,你这分明是在羞辱人家啊。”

白卷儿看着自己那时写的狗爬字,还有齐越明那字里画间赤裸裸的嘲笑之意,忍不住捂脸,手里腾起火焰,直接一把火烧了。

祁山冷拍了拍白卷儿的肩膀,表示自己的同情:“幸好他没拿这张纸到处分发,要不然非得叫人笑掉大牙。”

祁山冷只当白卷儿是故意写成这样的,实际完全不是!

所以他说的安慰话,听在白卷儿心里,可半点起不到安慰的效果!

糖糖借机道:“宿主,你也该开始好好训练自己了。”

好吧,白卷儿痛下决心,等自己今天去过觅红楼后,就要痛改前非,发奋苦读,凿壁偷光,囊萤映雪……

“停停停。”糖糖听不下去了,“咱宗门没那么穷,不用可怜到这份上。”

你怎么不说个“头悬梁,锥刺股”呢?净扯些没用的瞎下决心。

宗门确实没那么穷,光看白卷儿的小金库就知道了,但是宗门里的人就说不定了。

祁山冷这次来,就是因为囊中羞涩,来找白卷儿借钱来了。

上次周光言那件事,不仅罚了打架的弟子,还连带罚了他这个师父,扣了祁山冷足足半年的月俸。

东方盛雪下手不留情面,管账的白萝萝更是落井下石。

祁山冷这次看中了一块沉水木香,气味浓郁芬芳,只是价钱太高,他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原来如此。白卷儿听明白后,直接就将那古董瓶连带着紫檀木盒都送给了祁山冷:“既然如此,这东西师叔就拿去,想来能换几个钱。”

哪里是几个钱,分明是一大笔钱。

祁山冷非常感动,连问白卷儿要不要换几件最新款的衣服。

他在落霞镇的裁缝铺里画衣服式样,因为对方是个年轻貌美的寡妇,他也没要工钱,只要了一块地方画画。寡妇心里过意不去,承诺给他免费做衣服。

白卷儿言辞恳切,再三拒绝。

奈何祁山冷太过热情:“大小伙子了,也该穿好看点。要不然以后遇到喜欢的人,不要说孔雀开屏,到时候起码打扮得是只孔雀,你说对吧?”

对,说得真对。

白卷儿脸上几乎挂不住笑。不用说一定是东方盛雪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常去觅红阁,所以给祁山冷洗脑了。

祁山冷一手抱着紫檀盒子,一手搭在白卷儿肩膀上,两个人就这样姿势“亲密”地下了山。

别的不说,祁山冷的劲儿是真大。

白卷儿之前在温泉感受过一次,但没太在意,现在重新体会,果然恐怖如斯。

和这个男人爱香脂水粉的性子完全不一样。

白卷儿在心中吐槽着,趁下山后祁山冷在当铺里当东西,当机立断溜走了。

祁山冷当了五万两银票,回头一看,人早就没影了,想想也知道是去了觅红楼。

想了想,祁山冷果断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去买自己心心念念的沉香水木了。这笔钱绰绰有余,足够自己再去逛一逛各铺子新上的脂粉。

反正到时候回去,东方盛雪骂的又不是他。

白卷儿顺顺利利到了兰月那里,享受着兰月的殷勤招待。

这些天白卷儿天天往觅红阁跑,光是抛的金子就有十几两,把老鸨笑得合不拢嘴,让兰月好好休息,尽心尽力招待白卷儿一个人。

不用老鸨说,兰月瞅着白卷儿这棵摇钱树,心里只恨自己不能把这个男人彻底拿下来,便是让自己跟在他身边服侍,也能安然荣华地过一辈子。

兰月给白卷儿揉着肩,说着听来的天南海北的趣事,忽然提了一句:“听说那慕凰城的齐小公子,和一个叫贺雀的定了亲。也不知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福气,能娶到天下首富的小儿子?”

白卷儿喝了半天茶,被揉了半天肩,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消息:“是吗?那个贺雀是什么人?”

兰月见白卷儿不为所动,心中暗喜:“能是什么人?名不见经传,又不是宗门出身,也不知那个小公子怎么就看上这样的穷小子?”

白卷儿心中暗笑,贺雀确实不是宗门出身,但是却在十年前的试剑大会上一鸣惊人,夺得仅次于自己的名次。其为人神秘低调,一身功夫出神入化,还有十分浑厚的灵力。

在此之后更是拒绝宗门和各大家族抛来的橄榄枝,特立独行,隐匿于江湖。

齐家有钱有力将请柬发给贺雀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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