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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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山,出什么事了?这是伤到哪里了啊…你是不是很疼你告诉妈妈,我们去医院看看。”

看着女儿脸上沾着灰的血污,短袖下到处是伤的手臂,最可怕的是裤子上也有血迹。一身衣服皱巴巴,明显有拉扯的痕迹。陈莉心惊,不敢往下想。

“碧山还没吃饭吧。你赶紧,先把带回来的蛋糕给她垫垫,还有让她喝点水。”

余泽磊瞅着不对,在一旁开口说道。人家里都是父债子偿。但在他们家,女儿犯错了得他帮着善后。

“好好好!”看女儿干枯的嘴巴,明显暴晒后缺水的皮肤,陈莉急急忙忙就要往屋里去。

“妈”姜碧山叫住她,目光对上余依蕾绷着的脸孔。

“整好这会都在,我们当面对个质。余依蕾她今天跟我说”她声音嘶哑,面无表情的注视那张阴沉沉,水灵娇嫩的脸:

“您和她爸,在她妈还没过世前,就已经偷情在一起了。她说您是第三者,是她爸出轨的对象。妈妈,您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闻言,陈莉和余泽磊双双错愕。

“当然没有”余泽磊惊诧的看着女儿:“蕾蕾,你怎么会这么想?不是你说,你喜欢陈阿姨做的菜,说陈阿姨人很温柔,希望爸爸娶陈阿姨”瞥见女儿的表情,他倏的停住,心下恍然全都明白过来。

难怪明明是女儿要他娶的陈莉,但等人进了门,却遽然态度大变。而为什么会这样?这刻,他已心里有数。

必然是前妻,蕾蕾她妈妈…这些年,因为前妻善妒,他不说没一个女性朋友。就是助理,他也不敢招女的。而陈莉,却是前妻自己雇的人。就这,临末了,还给他扣个锅……

同样感觉十分讶异的还有周时,仿若求证,他看向女友。

望见他的眼神,余依蕾冷笑撇撇嘴嗤道:

“有哪个做贼的,会承认自己偷东西!”

“蕾蕾!”余泽磊实在忍不住轻喝一声,这是连他也一块坐了冤狱!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你爸在婚前清清白白,那时候,我同他话都说得少!”陈莉口气无奈,望着继女拢紧了眉。

“是啊,反正我妈死了,死无对证。事情真相总不是你们一张嘴!”因为有周时在,她忍了忍,强自将那句:

“我妈她也不能,从棺材里坐起来撕你们的嘴。”捺下。

“妈”这回不待余泽磊出声,姜碧山挪开视线看住她妈说道:

“收拾一下,我们离开这儿。”

她话音落下,几双眼睛齐齐望住她神色各异。

“碧山啊,这次是姐姐做得不对,叔叔代她向你道歉。我会说她的!”余泽磊走近,看着她语声抱歉的说:

“现在啊,你先回屋里吃点东西喝口水,坐着休息一会。然后我们上医院去看看啊。今天也不早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谈。”说完,他带着安抚的意味,伸手轻拍了拍继女的肩膀。

不想,彷如应激反应,姜碧山不顾疼痛,侧头猛一下用力拍掉他的手。

“你走开!你是我什么叔叔?她又是我哪里的姐姐?你女儿一直欺负我,折磨我妈妈,你不知道?”

从来少言寡语,安静乖巧的姑娘,突的爆发还真是叫人有些难堪。余泽磊马上感觉到尴尬,脸都涨红了。偏又被她诘问得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妈妈,这种看尽脸色,寄人篱下的日子还要过吗?要这样一个男人有什么用?他永远不会护着你。”懦弱的温柔有毒!

而就是合约夫妻,也不该是象给最苛刻的老板打工,活得诚惶诚恐畏畏缩缩,自尊被人碾成脚下的泥。要这么活着…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看着女儿,陈莉哑然张了张口。

片刻后,她说:“碧山,听话。我们先进屋吃点东西啊。”

姜碧山望着她妈妈。她全身都疼,但心里更疼。

她妈是命不好。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说得也没错。人太渴望一个东西,就容易变成它的奴隶,所以人们才说无欲则刚。她妈吃够了苦头,渴望安稳,她妈是被生活驯化的可怜人。

姜碧山缓步往屋里走。

陈莉和余泽磊相视一眼,俱是心口一松,亦俱是心中有愧。

余依蕾扯唇,却见周时黑郁郁的眉眼微凝。他睇着姜碧山,然后他转头沉默的看她,脸色显得冷淡。

于是,已经要爬到唇畔的这一抹讽笑,不得不硬生生又扯了回去。余依蕾刚刚见好的心情,立刻变得糟糕比方才还要糟!

周时看了看她,率先移开眸光。他抿了抿嘴巴,一声不吭的抬脚跟着进屋。

余依蕾望着他的背影,面色变了变。似乎倏忽之间,他们就隔得远了。姜碧山成功的让他们产生了隔膜。现在他大约也认为她们很无辜,是她冤枉了她们。甚或,他可能还觉得她有骗他!

所以啊,她早看得明白,这一对母女她们就是祸水啊!比谁都会装。欲擒故纵,欲迎还拒那一套,她们玩得比谁不顺溜。

亏她刚还惊讶了下。走?就让他看看她们走不走!呵,这不是就进屋了吗?菟丝子抱朴子藤缠树,母女俩一唱一和演的跟真的似!鬼晓得是哪里搞的弄那一身伤,整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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