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童年（1 / 1）

李晓燕在家里一共三个姐弟，上面是姐姐，她是老二，下面是弟弟。听说在李晓燕后面还生过一个女孩，赶上那个时候计划生育家里又没钱，刚出生就被大姑子裹着血淋淋的产布就送人了。

李晓燕刚出生三个月大的时候，李晓燕妈妈把李晓燕哄睡以后就放在床上，去河边洗衣服了。

等李晓燕妈妈洗完衣服回来看到，李晓燕用手扒拉吃自己拉的屎，而小姑子坐在旁边默默地嗑瓜子，李晓燕妈妈气愤的不行，但是也没有说话，忍着气把李晓燕擦干净……

这个事情也是多年以后李晓燕妈妈告诉李晓燕当年小姑子看着李晓燕吃屎无动于衷的情景她就心痛，她想哪怕叫一声也好。

小时候的李晓燕被妈妈寄养在大姑家没多久又接走了，然后辗转寄养在爷爷奶奶家。但是爷爷奶奶并不喜欢李晓燕喜欢大姐，大姐乖巧懂事，干干净净，做事也勤快，李晓燕浑身脏兮兮的流鼻涕一点也不卫生，那个时候李晓燕五岁。

有一天李晓燕跟大姐两个人放学回家刚打开了放菜的柜子，就被回来的爷爷看到用细长的竹条打在了大姐的背上，怒斥我们偷吃，在那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偷吃的兔崽子，怎么不去死，短命鬼……”越说越难听。

李晓燕上小学的时候，不会上厕所，去了厕所也不会脱裤子，就把屎拉在身上，后来上课了，同学都闻到了她身上的屎味嘲笑她，还跟老师告状。回家后，爷爷就发现李晓燕拉屎拉裤子上了，就在那骂李晓燕蠢货。李晓燕体质弱，全身长满豆豆，放学了，奶奶用硫磺粉泡开水给她洗澡，滚烫的开水伸脚进去都得掉一层皮，就这样在爷爷奶奶身边呆了一年左右。

后来，妈妈就把李晓燕带在了身边，一起去了广州。刚开始的时候李晓燕父母在广州种花地，种好后自己拿去卖，那个时候李晓燕爸爸就会带上李晓燕踩着三轮车卖花，那个时候李晓燕日子挺快乐的。但是，有一天李晓燕爸妈都出去了，睡醒的李晓燕发现爸妈不在，出去外面找，回来发现弟弟翻了摇篮掉在了大水沟里，李晓燕一下就跳下去把弟弟给托起来，在水里躺了大半个小时，爸妈才回来。

李晓燕记得在花圃河对面的老爷爷玩，相互交换一些食物，爷爷经常会扔一些大蒜过来给我们吃。她觉得那个爷爷特别和蔼可亲。

李晓燕6岁的时候，妈妈带她到附近的学校上小学了，那个时候校服好贵，一套就是两百块，简直就是天文数字。老师每天都催我什么时候交校服费，妈妈是最晚交校服费的。

有一天，数学老师通知所有的学生都要买一套圆规尺子套盒，一盒五块钱。第二天好多同学都买了，只有李晓燕都不敢开口向父母要，感觉这么贵，爸妈不会同意，有一天看见在打牌的爸爸，看他心情好像不错，赢牌了，就跑过去问：“爸，学校要买文具，要五块钱”爸爸就给了李晓燕五块钱。李晓燕高兴极了，一蹦一跳的跑到文具店买了圆规尺子套盒。她跟别的同学一模一样了。

李晓燕上学都是妈妈扎的小花辫，特别好看，其他同学还问她，她特别高兴。

李晓燕学习成绩一般通常数学85分语文95分这种。其他同学分数都很高。

李晓燕没上学的时候，不会数数，妈妈就带李晓燕去施工现场捡了一百个石头，教李晓燕数，可是数到三四十的时候又数到了一，气的妈妈打她，输错了就打，后面好几次边哭边数还是错了，就躲到了床底下不肯出来。

在广州读了一年级的李晓燕回家了，跟着妈妈弟弟一起回家了，后来姐姐也妈妈自己带了。

刚回来的，家里没有什么粮，拿钱给爷爷家伯伯家换米也不给，后面跟一个乡亲换了一些碎米就这豆角煮了一锅粥，吃的我们几个精光，特别的香，特别好吃。

回来后，李晓燕又开始上学前班了，乡下没有名额上一年级，只能从学前班上起，小学的时候，李晓燕经常没钱吃午饭，肚子饿的咕咕叫。

李晓燕三年级的时候，她姐姐总是经常离家出走，她认为是妈妈打她，妈妈打姐姐打的很过分，姐姐受不了才走的，姐姐那个时候读五六年级，有时候能找回来，离家出走好几次了，都是在去大姑家的路上找回来的，后来有一次再也没有找回来过。

小学的时候，放学了要帮妈妈结爆竹，结错了就要挨打，没有把衣服洗干净也要挨打，总之每天一顿打是跑不掉的，李晓燕也很痛恨妈妈打人。

五年级的李晓燕喜欢看言情小说，经常和同学相互交换来看，她帮过一个女生一次，她以为那个女生也会帮她一次，结果那个女生拒绝了，李晓燕眼泪立马在眼眶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