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国(2 / 4)
的内力,他其实对我们已经生了警惕之心,不想放虎归山,随即他以无力维持珈蓝粉末悬浮为由,让祁繁和阿玦输真力给他,也不知他用了什么古怪法子,在那时便催动了这门阴毒手段,潜入了他两人的经脉中……”
冷笑一声她道:“南闵重誓,他是给了踏香珈蓝,也将我们送出了宫,他没有违誓,因为他算准,我们还会乖乖回去,我们再回去,可不算在誓言范围内了。”
她拍拍膝上的灰,阴冷的道:“我偏不回去。”
楚非欢把了把两人的脉,道:“陛下毕竟隔了一层,受损要好些,而且他们两人都极审慎,当时大约都有运气防御……万幸。”
话音未落,远处一声长啸,运气调息的萧玦突然睁开眼,顺手一把将祁繁搀起。
秦长歌目光一亮,立即用脚踢过去一大堆泥土,堆在燃烧后剩下的焦炭上,做成坟头的形状。
楚非欢立即起身,将受伤较重还未醒来的祁繁往“坟头”前一放,做出长跪的姿势。
三人配合默契的瞬间伪装完毕,萧玦深深吸一口气,苍白的脸色立即回复了几分红润,目光也亮了几分。
秦长歌担心的望着他,道:“你不要紧吧?撑得住吗?”
萧玦朗然一笑,不以为然的道:“死不掉,阴离那家伙诈我,怎么能不让我诈回去?”
秦长歌无奈的笑笑,道:“既然如此,咱们便可不受阴离挟制,阴离只能听我们的,只是阿玦,你千万别拿身体不当回事,若是有什么不好,咱们便让阴离占点便宜,总之不要逞强。”
“不行,”萧玦傲然答:“没有人能耍了手段阴我之后,不付出点代价!”
话音刚落,黄影如流光曳过,黄底红色妖蛇图案长袍的阴离已经出现在山包上,僵木的脸色隐隐有铁青之色,看见萧玦好好站立当地,祁繁背对他“伤心长跪”,看起来都好得很,脸色越发难看了几分。
秦长歌笑吟吟一招手,道:“大祭司是来送我们出南闵的吗?”
阴离哼了一声,目光对几人上下打量,神色微微有些疑惑。
秦长歌打个响指,先前赶到守候在一旁的接应车队出现,当先一辆马车驶过来,正好挡住阴离能够看见祁繁的视线,秦长歌将手背在背后对赶车的凰盟属下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悄悄从车后将祁繁弄上车,自己上了另一辆马车,坐在车辕上微笑道:“大祭司,我怕你消化不好那内丹,丹上涂了七八层毒药,药性又复杂,药物又少见,我还真怕会搞错了,还得回去才能找出合适的方子来……这南闵山穷水恶,人心如兽,我胆子又小,很怕又落入陷阱,只怕要劳动大祭司亲自送我们一程了。”
萧玦一掀衣袍,一步跨上车辕,进入车内之前回身一笑,琅琅道:“大祭司,不要想着交换了,你玩的把戏,我们根本就没上当,你想要解药,还是老实给在下赶车罢!哈哈!”
当初从昶城起程时是十一月,然而当昶城雄伟的城池遥遥在望时,已是次年二月初。
三个月的光阴,仿佛转瞬间便逝了无痕,然而有些刻在心上的伤口,永难平复。
北地山水在携了几分春意的风中,也由冬日的肃杀莽苍平添了几分秀丽韵致,让人恍然想起,这已是乾元五年的初春。
数辆马车辘辘行过昶城之外的一处官道,在一处长桥前停下,过了这道桥,便是最新的西梁地界了。
最前面的一辆车车帘一掀,探头出来的人,面貌看来不过是寻常男子,一双眼睛却乌亮灵动,正是秦长歌。
微笑看了前方一眼,秦长歌转头对身后不远处“一路护送”的阴离车驾,微笑道:“大祭司,前方就是西梁地界,想来你也是不愿出国旅游的,不如在这里便把事情办了如何?”
阴离冷冷的扯扯嘴角,接着便见秦长歌将车帘一掀,伸手一让,“先请大祭司解了他们的锁脉暗劲吧!”
“你!”
看着阴离枯黄面色已经气成了猪肝红,秦长歌收了笑意,森然道:“我如何?只许你使张良计,不许我搭过桥梯?骗你许久又如何?我出谋划策帮你玄螭宫解了灭绝之危,你又对我们做了什么?”
阴离无言以答,愤然一拂袖,道:“解药拿来!不然杀了你!”
“解去锁脉,不然杀了你!”
“轰!”
对面,隐隐绰绰晨雾里,突然出现黑甲红袍的骑兵队伍,黑压压如一道钢铁洪流般压过来,兵器的寒光在晨雾中若隐若现的闪着寒光,这边秦长歌声音一落,那边万马齐齐踏蹄,轰然一声连桥对面的地面都在嗡嗡震动。
阴离脸色大变,愕然道:“你怎么会……”
秦长歌又恢复了雍容微笑,施施然道:“请吧。”
她的目光怜惜的在这些日子苦苦支撑,不肯在阴离面前露出疲态被他看穿的萧玦脸上柔软扫过,让了让位置。
阴离无奈,寒着脸过来,秦长歌把玩着一个小瓶子,笑嘻嘻道:“大祭司,不要再玩花招,不然咱们可以无休无止的玩下去。”
阴离深吸一口气,不再理她,专心替萧玦和祁繁拔除了锁脉的暗劲,秦长歌和楚非欢一一仔细把过脉,互相点点头,秦长歌扶下他们两人,对岸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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