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 2)
远也逃不开她的掌心了,小孩儿失去记忆,俨然是一张干净的白纸,又怎么会是老谋深算的沈慈的对手?
沈慈的深色暗了暗。
也许是因为没有得到沈慈的允许,顾殊窈就真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沈慈伸手,捏住眼前这只小狗的后颈,她想问问顾殊窈你上辈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诓我来着,拿一点点好骗我掏心掏肺的对你。
但现在顾殊窈什么都不记得,所以问了也是白问。
女人手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顾殊窈倒吸了一口气,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那是天真的,还未曾被伤害过的眼神。
玻璃上的热气消掉一半,歪歪扭扭的爱心已经看不清了,沈慈攥着她的手指在冰冷的玻璃上继续描,一面描一面问小狗为什么不写全。喝醉的人说话总是颠三倒四,于是落下来的每一个字都变成吻,沈慈从身后拥住她,含着她的耳朵,问她杳杳名字是不是这么写的来着。她一笔一划的写着,字体俊秀挺拔,用单根手指写字也好看。
顾殊窈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精力,一面写字还能一面分心摆弄她,温热的水汽在眼前洇出一片湿意,女孩儿的眼尾一片潮红。
是愉快的,沉溺的潮红。
那根玉石吊坠稳稳的系在顾殊窈的脖子上,随着沈慈愈发粗暴的动作而飞快的摇晃着。上好的水头,一块玉石板一般先订好手镯的位置,剩下的边角料才会去做玉牌和玉珠,但这块显然不是,这是沈慈亲自去玉石市场挑的料子。
顾殊窈捏着玉牌,上面的纹路很复杂,看不出来雕了个什么。
沈慈搭在她腰上的手很用力,突然大力的揉她,她叫了一声,
“你怎么还信这个呀?”
沈慈不说话,专心低下头来吻她,
柔软的唇舌终于认真起来攻城略地,顾殊窈很快就溃不成军。
“谁能保佑我们杳杳,我就信谁。”
回应在吻里翻腾得含糊不清,但是很虔诚,几乎一字一顿。
顾殊窈的脸瞬间红了。
顾殊窈体温高,握在怀里便是暖融融的一片,细嫩的软肉拢在沈慈掌心,她的表情既痛苦又迷惘,沈慈不留余力的刺激太超过了,她像案板上的鱼一样。
任人宰割。
沈慈专心吻她,拉过她的掌心把吻烙在上面,顾殊窈细细的抖,推却着说不要了,两条腿却欲盖弥彰的缠着沈慈,沈慈就再拉过她的腿,在足心同样烙上一个吻。
越来越多的吻让顾殊窈开始颤抖,溺水了一般,小狗似的吐出一截猩红的舌,沈慈勾着那截小舌去吮,吮出流血一般的鲜红。
“姐姐,我今天见到一个人。”
顾殊窈缓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沈慈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却因此更加深入。
说的应该是卫宁。
顾殊窈闷哼一声,沈慈对这反应很满意,第一次没有责备顾殊窈不应该分心。
“她好厉害,比我大不了几岁,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演员了。”
面容相似的女孩儿像一个谜团一样笼罩着她,顾殊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问这句话,即使要问也应该旁敲侧击一点,她盘算了好几套开场白。可是沈慈的动作和想法并不是她能够左右的,顾殊窈的理智现在已经变成一团浆糊,反复思考的话也被抛之脑后。
也许是有点心虚,顾殊窈双手环着沈慈的脖颈,把自己打的更开,方便女人更深入的挞伐。
沈慈亲了亲她。
小狗在抱怨,抱怨也很可爱,鼻子都皱起来。
她碾了碾顾殊窈的腺体,语气骄傲又不屑,
“杳杳十二岁就拿冠军了,比她们厉害多了。”
顾殊窈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脑子里一片浆糊,
“我什么时候拿过冠军呀”
你当然拿过。
沈慈吻了吻顾殊窈的眉心。
你只是现在忘掉了,不记得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