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按图杀人(1 / 2)
顾念卿很快就融入了方家,没有什么不适。
方家的下人们还以为女主人会改变原来生活的习惯,没想到女主人处处在迁就他们的癖好。
他们愿意蹲在树影下吃饭,顾念卿就帮着柳婶他们把做好的饭端到树影下,等他们下工之后,围在一起吃捞面。
他们喜欢中午睡在墙根下避暑,顾念卿也没有因为不雅而驱赶他们,反倒把烧好的开水放在他们跟前的桶里,等他们睡起来牛饮。
只是在他们不喜欢洗澡的时候,挽起袖子骂几句了事之外,没有发现这个主母和家主在管家方面有什么不同。
仇玉把詹春桥带到了野人沟的老屋。
詹春桥以前当过兵,可以对他们进行一些指点。
同时也能帮助詹春桥度过刚开始的那段苦闷期。
每个来到方家的人,总要发挥他的专长为方家做一些事情,让方家按照方卓的规划滚滚向前。
詹春桥是军伍出身,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对仇玉安排的一切,方卓也没有制止。
把一个人放在合适的地位上,一直是方卓管理家族的理念。
……
上次以物换物结束之后,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几天了,卧底在山民中间的线人,总算是有消息传了回来。
山民之间开始出现了攀比现象,甚至开始发生偷盗,械斗的情况。
这就是分化他们的第一步。
任何人都是有私心的,以前物资匮乏的时候,大家一视同仁,现在物欲横流的时候,自然会想到自己家里是不是和别人有了差距。
方卓马上到县衙开了会,命谢克勇写下了另一张告示,只要有山民愿意走出深山,将会为他们在野人沟安家。
野人沟的地随便他们耕种,免三年赋税,并且还给他们提供一年过渡期的吃穿用度。
还给免费上大唐户籍,享有大唐居民的一切权利。
条件是,农闲的时候需要免费帮工建设野人沟,管饭,还有工钱。
夸张的政令甚至引起了原住民的不满,他们纷纷到县衙找知县理论,说农闲的时候,也想为野人沟的建设出一份力。
不为别的,就想挣个工钱。
多么朴素的理由啊。
方卓觉得只要是为钱工作,就不能拒绝,而且相信这些人会为了钱把事情做的很好。
不过方卓警告过他们,如果因为上工耽误了自家的粮食收入,交不起皇粮的时候,他可不管。
他们觉得,只要是侯爷开始修建建筑物,工钱自然是有保障的。
又发生了一起命案。
死者叫陈大奎,四十五岁,没什么营生,家境富足,财产来源不明,有军旅史。
十年前回到家中,携带了大量的金银珠宝,没人知道是多少,按照他的话来说,这辈子什么都不用干了,坐吃等死就是他的后半生。
可能因此招致嫉恨,被人杀人灭口。
清点之后,家里财物状况良好,没有被盗的痕迹。
两位夫人,一妻一妾,妻子生了两个,小妾生了一个,全是男孩儿。
打更人昨天晚上看到陈大奎和窦勇吃酒后一起回的家,两人在路上有过一次激烈的争吵。
因为两人关系比较好,经常半夜三更在外饮酒,还经常闹一些小矛盾,所以,他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两人在东街分手后,各自回到了家里。
谁知道早上起来的时候,陈大奎就被杀死在了家里。
另外还有人看见昨晚陈大奎回家后不久,有一只怪物越过陈大奎家的高墙,不一会儿又翻墙出来,仓仓惶惶的向东而去。
那怪物长的特别高大,约莫两人高,行动敏捷,绝对不是人类能达到的奔跑速度。
陈大奎胸前有一个动物抓痕,可以印证这一点。
难道是动物误入陈家杀了陈大奎?
那么他脖子上猩红的刀口又作何解释呢?
难不成说动物用刀杀了陈大奎?
两件案子发生的时间很近,方卓想把两个案子合并,苦于找不到直接联系的点。
一个是自杀,另一个是他杀,还附加了一些神鬼的色彩,风马牛不相及。
于是便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勘查完现场,把尸体运到殓房,解刨完尸体之后,已经是深夜。
陆乘风在边上愤愤不平,道:“大人,你现在已经贵为侯爷,能不能不要总是干这种脏活累活,以后发生命案之后,这种活能不能交给我来做?”
方卓知道陆乘风对破案起了极大的兴趣,点点头表示同意。
陆乘风激动的手舞足蹈,恨不能现在就有一具尸体抬进来,让他练练手。
“你有什么想说的没有?”方卓问道。
陆乘风道:“以卑职来看,这起案件就是有人起了嫉恨,杀了他为了就是泄愤,属于激情杀人。”
“窦勇那边怎么说?”
“卑职问过了,当晚回去之后,他迷迷糊糊睡着了,对陈大奎的死并不知情,调查他的人也回来了,可以证明他并没有作案时间。”
“何以见得?”
陆乘风道:“这个窦勇平时生活不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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