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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洛刚回到家便被祁夫人叫去花园里帮忙修剪花草,原本这些事都是交给园丁去做,祁夫人嫌弃他们把那些花打理得不合心意,往往自己亲自动手,遇到高处不好修整的,她便指使祁洛去做,对于他的个头来说,做这些杂事简直轻而易举。

祁洛随手便脱去制服外套递给旁边的佣人,将衬衫袖子往上折了几折,露出坚实有力的手臂,接过修枝剪刀按着祁夫人的差遣开始干活。

祁夫人在旁边指点了几下,看着祁洛的背影笑了,调侃自己的孩子:“瞧瞧你这架势,这表情,知道的是在修树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开机甲。”

旁边的佣人也跟着打趣:“那也得是少爷相貌堂堂,气度不凡,做什么都比别人多了点气势。”

没有哪个母亲不喜欢听旁人夸自己的孩子的,祁夫人笑得开怀,嗔怪道:“什么气度不凡,就是个木头脸,成天也不见他笑一笑,比他那父亲还难讨好,也不知道哪个omega眼神不好会看上他。”

旁人也跟着笑,却心知肚明,这祁家公子性格稳重,天资聪颖,又是顶尖的alpha资质,又有祁家这样的背景,前途无可限量,哪怕他站着什么都不做,也有大把的人上赶着追求他。

等人散去各忙各的时候,祁夫人才走到祁洛身旁,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前两天你提到的那个小omega,就是曲家的那位二公子,你们现在发展得怎么样了?”

猝不及防从母亲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祁洛麻利地修剪枝丫的手顿时滑了一下,咔嚓地一声,一支本该保留下的嫩芽就被他一不小心剪断了。

祁夫人嘶了一声,一脸心疼地捡起那无辜的幼芽:“你这孩子,不就问你个问题,至于这样一惊一乍的吗?”

祁洛咳了一声,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继续埋头苦干。

祁夫人却没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他,追问道:“妈妈问你话呢?怎么就开始装聋作哑了?”

“说起来那孩子的照片我和你父亲都看了,长得还真是不错,”说着,祁夫人的眉头就皱起来,很有些纳闷,“只是我听说他精神状况不太好,现在还在服药,你和他见过面,你觉得他情况怎么样?”

祁洛这才放下剪子,回头看着母亲,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没有的事,他现在精神状况很好,就是个正常的普通人。”

他暗想,何止是精神状况好,那家伙简直是一肚子坏水,脑子转得比谁都快。

祁夫人将信将疑,还想再问时,祁洛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祁洛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脸色便有些不自然。

他先是瞄了祁夫人一眼,迟疑了一下,想把手机放回口袋,还没完全塞进去时,手指在屏幕上摩挲了几下,仿佛在短短的几秒内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

最终,在祁夫人审视的目光里,他还是将园艺剪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欲盖弥彰地对祁夫人解释了一句:“教练来的电话,我过去接一下,你别动剪刀,我很快回来。”

然后便拿着手机左右看看,找了个僻静角落接电话去了。

祁夫人端起桌上的红茶啜了一口,轻哼了一声,真是儿大不中留。

哪里是什么教练,就刚才祁洛掏手机那一眨眼的功夫,她分明看得清清楚楚,上面的备注可是一个酒字。

曲家那二公子可不就是叫曲酒吗?

虽然被儿子那别扭模样逗得想笑,祁夫人的内心更多的是感慨,她眼看着祁洛从一个豆丁大小的娃娃长成了如今这英挺模样,什么时候见过这孩子身上出现过这样慌张失态的举动。

祁洛走出一段距离,回头看祁夫人,确定她听不到自己的说话声后,才接起电话,幸好电话另一头的人也是足够有耐心,一直没有挂断。

“我是祁洛。”他的语调低沉,带着远超这个年纪应有的冷静和稳重。

耳边安静了一瞬,然后传出曲酒那独特的懒怠嗓音:“祁少爷贵人事多,连电话都要拖个几分钟才接?”

像是有热气轻轻吹入耳中,祁洛感到莫名的酥痒,他不自在地揉了揉耳朵,耳根泛红,幸好这里足够僻静,没人看到他的窘态。

“你……”祁洛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一句,“好一些了吗?”

说出这句话时,祁洛心里也是百般别扭。他不擅长关心人,可一早上,他的脑海里一直重复浮现曲酒走时那张没什么精神的脸,连带着他训练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这般记挂一个人,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

曲酒低低地笑了,他的笑声轻浅,像柔软的羽毛,勾得人心里痒痒,他靠在沙发上,曲起腿,声音低柔:“难得祁少爷这样关心我,就算我再不舒服,听了你这句话,也好了七八成了。”

曲酒这人,太过离经叛道,也太过薄情寡性,几乎没人能在他的心中留下任何的波澜。可若他认真想亲近谁,想俘获谁,又是一件极为轻而易举的事。

正如此刻,祁洛的心,因为他的一句话,不受控制地雀跃起来。

“我在看军校的卷子,”曲酒说着,拿起那沓卷子轻轻抖了抖,懒洋洋地说,“我这样努力,如果真的考上了军校,和祁少爷成了校友,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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