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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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上前,曲膝盈盈下拜:“陛下长乐未央。”

面前的女子,长发如瀑,不施粉脂,与朱讫常见到的姜迟大不相同。离得近了,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暗香。

这股香,他在姜迟身上闻到过。每每在床榻上,两相融合时,她会像奶猫一样嘤呜求饶,身上发出这种魅惑的暗香。

让他血脉偾张,欲罢不能。

朱讫喉结微动,鹰目黑沉,里面有暗火在燃烧。

姜迟敏锐地觉察到危险,身子一颤退开两步,继续维持着曲膝下拜的姿势。

双腿因长时间曲着,微微有些发抖。

朱讫微微勾了勾嘴角,不急,好的猎物要慢慢享用,才最是美味。

朱讫压下心底的暴虐,转身,坐到姜迟先前坐的躺椅上,鹰目微抬:“皇后不是已睡了吗?”

姜迟双腿发抖,就要站不住了:“回陛下,是准备睡了。”

“起吧。”

“谢陛下。”姜迟大松一口气,忙站直。

朱讫随手拿起桌上的书卷,翻开,是一本志怪小说。朱讫意外地扬了下眉毛:“都说皇后端庄温婉,是长安有名的才女,竟也看这等闲书?”

姜迟心里咯咚一下,知道这书不是皇后该看的。但……她已委屈了自己三年,她不想连这一点小爱好都没了。更何况,这书可是她好不容易,从哥哥姜玮那薅弄来的。

姜迟低头微咬下唇,弱弱道:“臣妾知错了。”

这女子,认错倒是认得快,可看她那神情,可没有一点要改正的意思呢。朱讫不由笑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皇后是个这般有意思的女子?

灯火下,女子低眉顺目,殷红的嘴微微嘟起,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娇羞的水莲花。

朱讫心微微一动,先前被压下的燥热感席卷而来,其势汹涌!

朱讫呼吸粗重,起身,一把将姜迟打横抱起。

殿内侍候的宫女,见状都知趣地红着脸退出去了。

整个殿内,只剩下猎人朱讫,猎物姜迟。

“啊!”姜迟惊慌失措,双手护在胸前,抵着朱讫硬邦邦的胸膛:“陛下……等等……”

她不知道,她这欲拒还迎的姿势撩得朱讫,欲火中烧。再忍不住,急步走到寝殿,粗鲁地将姜迟往床榻上一扔,人就扑了上去。

姜迟被摔得头晕目眩,等反应过来,身上的衣带都散开了。

姜迟急了,忙一手紧攒着松松垮垮的衣服,一手想推开朱讫:“陛下……等等……陛下……”

朱讫沉着脸,鹰目冷寒:“皇后,欲拒还迎这把戏,要适可而止!”

什么?!

姜迟要气蒙了,这狗男人,居然说她是欲拒还迎,是作戏?!

被气蒙了的姜迟,忘记了反抗,等她反应过来,早已城墙失陷……

此时殿外,起风了,风一阵紧过一阵。

树梢上刚抽出嫩芽的叶子,被大风肆意摧凌,终于叶子不堪受重,无力地低垂着。

然而,这风,却没有丝毫仁慈,甚至更泠冽了……

次日,姜迟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稍稍一动,全身到处都在痛,骨头跟散了架一样。

记忆回笼!

姜迟猛地僵住了,苍白的脸上泛起阵阵红晕。

姜迟捶胸顿脚,昨夜她怎么就……若有下次,她定……呸呸呸!什么下次,没有下次了!

“娘娘。”晚晴进来,见到姜迟窝在躺椅里,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纠结苦恼。

陛下又重宿椒房殿。这让椒房殿众人,都暗松了口气。

姜宛回来了,今时不同往日。若在这个时候,娘娘跟陛下犟,只怕得不到好。

还好,娘娘想通了。

姜迟懒懒抬眼,有气无力问道:“何事?”

“娘娘,国公府来消息:夫人病了。”

国公府是姜迟的娘家,她父亲是姜国公,姜家是百年世家,曾经辉煌一时,后来没落,到了他父亲这一代,已只有爵位,无甚实权了。

母亲病了?

姜迟猛地坐起,因动作太大,拉扯到某处,痛得整个身子都卷缩了起来。

“娘娘,可是又痛了?”晚晴上前担忧问道:“陛下着太医送了药膏来,奴婢去拿来。”说罢转身去拿药膏。

想到,今早陛下走后,娘娘面色惨白躺在床榻上。

像是一个被狠狠揉碾了的破碎娃娃。

晚晴打水为娘娘拭身,发现她白皙如玉的身子上全是青青紫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晚晴不知道其他夫妻是不是也是如此,只知,看到这样的娘娘,她很不忍心。

但那是陛下啊,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好在,陛下还有心。又着太医院送来了上好的药膏。

姜迟面色绯红,是气的。

一把将晚晴递来的药膏夺过,狠狠丢在地上。

这狗男人,是不是嫌她丢脸不够?竟还大张旗鼓让太医院送药膏来。是怕大家都不知道,她堂堂皇后只是皇帝的发泄工具?

她就是痛死,也不要用那狗男人的药!

“娘娘,身子要紧。”晚晴劝道。

姜迟急急抓住晚晴的手,问:“先不要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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