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尽头,黎明将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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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魂痛击!

趁着亲兄弟雷克顿给自己制造出来的一点真空期,内瑟斯飞到与泽拉斯同样的高度,金色法杖凝聚出魂炎的黑色能量。

泽拉斯并没有管内瑟斯,而是顺着迎面劈来的弯月长斧冲了过去。

雷克顿当仁不让,将手中的斧刃全力旋转劈砍在了泽拉斯胸间的那块璀璨的蔚蓝色宝石。

“哐——!”

锋利的斧刃在一瞬间摩擦出宛如星辰般闪烁耀眼的金光,雷霆万钧般的暴君之力在一瞬间全力施展。

雷克顿被称为沙漠屠夫,并不只因为它实力强大,战绩耀眼。更重要的原因是它能将怒气储存能能量,形成一个由怒气形成的领域。

在这个领域之中,它就是无可匹敌的存在!

弯月长斧将宝石砍碎了吗?

答案是否定的。

光芒逝去的一瞬间,那一颗晶莹璀璨的蔚蓝色宝石毫发无损。

但雷克顿手中的弯月长斧,却在一瞬间完全裂开甚至是支离破碎,巨大的反噬化作一道强烈的冲击波瞬间击打在雷克顿的身上。

铠甲破碎,麟甲撕裂,血肉飞溅,骨头折断。

雷克顿能偷听到自己胸前的锁骨发出不堪重负的悦耳挤压声,整个肺部都浸泡了鲜血,连同撕裂的筋肉一同粉碎。

若不是飞升者的强韧的躯体硬生生吃下了这强大的一击反噬,现在的它已经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可泽拉斯并没有放过它。

它一个瞬影来到雷克顿的身旁,单手将它的咽喉掐住。

雷克顿甚至能看到它那恶心至极的嘴脸上迸发出让人作呕的作弄嘲笑声,可是它无能为力。

两者之间的差距实在过大。

它完全无法想象自己应该怎么赢下眼前这个魔鬼。

它扭动着尾鳍,仰天发出痛苦的嚎叫,同时甩动一记尾鞭想要给泽拉斯最后无力的反击。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泽拉斯咧嘴发笑,看着眼前那不值一提的雷克顿,掐住它咽喉的手又加重了一分。

血顺着它的上颚流了下来。

“哥哥,快,走!”

雷克顿强憋着胸间最后一口气,朝着泽拉斯的肩膀全力咬了下去。

“弟弟。”内瑟斯眼帘上的泪水满溢,金色法杖再次迸发出强烈的光芒。

“放心,我不会杀掉你,我会让你亲眼见证内瑟斯的死,在品尝完名为绝望的盛宴后,再给你临终一击。”

泽拉斯胜券在握,对着雷克顿的胸口又是一拳抡下去,雷克顿低沉的呜咽了一声瘫软的倒在地上,现在的它只有一息尚存。

两位古老的恕瑞玛战士再次扭打在一起,铿锵的打击声音宛如丧钟般奏响。

内瑟斯身上的黄铜铠甲已经彻底破碎,腰间的纯白色学术腰袋也浸染了它漆黑檀腥的脓血。

它的脸颊被凌厉的闪电撕裂,胸口的位置更是留下一个巨大的漆黑窟窿,是蔚蓝色奥数能量造成的伤害,已经不再会愈合。

泽拉斯降落到地面上,厚重强壮的臂弯双手合力朝内瑟斯的这边全速撞过来。

内瑟斯摇摇欲坠的站着,像是一名无力垂死的战士一样,在倒下的一刻依旧维持着士兵的姿态。

泽拉斯全力一撞,那位古老睿智的恕瑞玛天神踉跄的后退了几步,鲜血宛如喷泉一样从腹部流了出来。

“哈哈哈,内瑟斯,恕瑞玛古老且伟大的大学士,全知全能的智者也不过如此。”

“看看你和你兄弟的模样!千年之前,我能颠覆这个帝国,千年之后,我依然能够做到,结果不会有任何变化!”

这算是残忍,还是仁慈?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就算是没有知晓过古老恕瑞玛历史的人,也都能感受到这种强烈的悲伤感和无力感。

当你的仇人在你面前残忍虐待你的至亲时,那种骨肉连心的割裂感和无助感会一瞬间将一个人吞没。

无论是多么理智的人,也会在这一瞬间陷入歇斯底里的疯狂!

但就算如此,雷克顿和内瑟斯又能做些什么?

它们只能默默等待,等待着终焉一刻的到来。

“不,这一次...绝对不一样。”内瑟斯无力的趴在地上,紧攥着金色法杖的手微微松开,想要握住那些许缥缈不定的光。

倒数结束了。

以两兄弟的血味引荐,召唤古老的恕瑞玛帝王之力,沉睡已久的另一面太阳圆盘终将复苏。

光芒将驱散黑暗。

它是如此坚信。

就在此时,一道璀璨的光宛如金色的龙鳞般隐没在乌云压顶的天幕之上。

泽拉斯头上,巨大的太阳圆盘发出一阵不安的嗡鸣声,仿佛在敲响了末日的丧钟一般。

“不可能,不可能...这...古恕瑞玛的帝皇之力。”

“明明我已经汲取了太阳圆盘的力量,夺走了飞升者们的神力和恕瑞玛的皇室之力!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泽拉斯凌乱了,宛如一个茫然失措的小孩一样自顾自的大声喊着。

光芒正在扩散,漆黑的边界正在被龙鳞一般的金光逐渐吞噬,云层之中,那一道道被割裂的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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