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幕府幕僚(2 / 3)
自己的亲军在外固守,所以此处固守的禁军皆是披甲,外层皆是一手持刀一手持盾。
如此多的人集中在一处竟然能够保持如此静默无声,这便是西北禁军中的真正精锐。
“军令,所有人不得有任何大意,领略使有令无手令入内者皆斩!”
随着这位身着山文鱼鳞甲的将官大喊,所有的禁军皆是齐声应和答是。
而此刻在幕府内部,一个看起来有些油滑的男人,在后厨在一声声训斥声中走了出来,他名许义本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汉子,因为府里的关系方才能够进入幕府后厨当值。
他的兄长许继乃是王德用幕府之中的幕僚,虽然在大宋崇文抑武可是王德用却是唯才是举,虽然许继不过是一个秀才考过一个举人,但是因为谋略出众所以能够在幕府为其效力。
而弟弟许义乃是父亲与续弦所生,虽然不成器可是面对他的主动投奔,只能向经略寻了一件后厨的活计。
可是他性子懒惰,在后厨之中也是忙里偷闲,许继正是看穿了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秉性,所以并没有安排在军中。
因为王经略治军一向严苛,若是军中偷奸耍滑即使是他也救不了,军中军令就是一切。
“你在此处晃悠做甚,若是让禁军见到你就要人头落地了!”
许继本不该出现在后厨这里,因为今日特殊而军令在前,他不放心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担心对方惹下祸事送了性命。
许义有些涎着脸,笑着说:“兄长,我这实在是手痒难耐,你要不和那些弟兄们说上一声,让我出去赌上一回!”
许继虽然自小读书可是既然入了幕府,自然不能只能拿得动纸笔。
他一身札甲神情严肃,陡然从腰间拔出了刀架在了这个弟弟的脖子上:“你今日要么死在我的手上,要么退回去好好待在后厨莫要生事!”
这刀十分锋利,许义的脖颈处已经渗出了鲜血,虽然只是划破了些皮肤,可是滴滴鲜血还是将刀锋染成红色。
若是他继续用力那么许义的这条性命就留不下来了,他心里明白一个赌徒也只有刀真正架在脖子上才能让他清醒。
他喘着粗气,说着:“兄长有事好商量,我突然觉得一点也不手痒了,可你的手莫要抖了,我还没有了娶婆娘,爹爹若是知道我死在你的手里,恐怕你也不好交代!”
许继立刻收刀归鞘,如今西北之地虽然没有战事,可是朝廷对于各蕃部一点也不安心,所以想要从军容易可是选士辟幕的标准却是很高。
如今能够有这样的地位是一件跟难得的事情,万万不能被自己亲人所拖累了。
“若不是因为爹爹你刚刚就已经人头落地了,有你这样的弟弟对我而言就是拖累!”
许义也是笑的没脸没皮,显然对于兄长的训斥像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反而还想着伸头张望,说着:“那里面是不是今日有朝廷的大官,这样里外皆是禁军,兄长可知道是谁……”
许义这幅泼皮无赖的样子,浑然是忘记了刚刚许继还曾将刀放在他的脖子上。
许继身为幕僚自然知道情况,也知道里面的人身份,他属于王德用身边的亲信幕僚,因为很有谋略的缘故所以诸多机要之事都十分了解。
许继冷着脸说:“不该问的别问,快回去若是再见你有任何越钜就莫要怪我大义灭亲了!”
“我这就走……”
可在此刻在身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说道:“许参军,此刻你为何会留在此处?”
说话之人与他不一样没有身着甲胃,而是文士衫,笑吟吟的样子却是让人看起来不寒而栗。
他与许继同是王德用身边的幕僚,不过二人的职责不同,作为署内的左助人员关系并不佳。
许继是参议军事所以是参军之职,而对方则是管理文书的记室。
许继参议过许多的重大事宜,而对方则看过许多的机要公函,可以看得出他是领略的真正心腹。
许继道:“回张记室的话,我见到有嫌疑人士从后厨晃悠所以在招来近前询问!”
这许义的身份除了领略一人知晓,在此处没有人知道二人的身份,因为他担心这个弟弟会借助他的身份败坏他的名声。
张记室舒眉表现出一幅原来如此的模样,不过笑容却也是收敛了起来,澹澹道:“许参军莫非以为我在领略身边待了如此之久,不知道这位后厨许义和许继的关系?”
许继没有想到除去领略之外这张士安也知晓,他明白此事定然不是领略告知,这等小事是不值得他去挂怀的。
许继抱拳说:“张记室,并非是我有意隐瞒,实在是不想让此人借我的身份为非作歹!”
许继何等的心性果决,只要许义有任何可能连累到自己的可能,都会被他毫不犹豫的抛弃。
如他这样的寒门布衣之辈,这是他此生唯一的机会,他不会被一个愚蠢之人而连累了自己的前途。
许义立刻磕头如捣蒜:“张记室饶命啊!兄长救我,我决计没有其他的想法!”
这个时候可谓是风声鹤唳,这个时候的张士安脸上的严肃也收敛了起来,反而笑着将许义拉了起来:“许参军你太过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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