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此间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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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陶醉的状态:“在这里即使是再恪守圣人教导的道学先生,在这里都得堕落无间,沉沦在这无忧洞角之内!”

对外都是以鬼樊楼称呼,可是只有他们内部之人方才以无忧洞称呼,这是修建在地下的“樊楼”,楼高三层,五楼相向。能够吃饭饮酒,能够容纳数千人,可以眠花宿柳,京中一些权贵都会来此消遣。

而至如今都没有在外透露半点消息,可想而知做好的保密工作如此之深。

这里豢养了无数的亡命之徒在其中,还有在汴京明面上还有许多的如金同津一样的外线。

花里坊,云家巷之中。

一个身着皇城司衣服的禁卫,目光四处张望像是在隐藏着什么秘密,唯恐被人发现了。

一个灰色布衣瞧起来像是伙计打扮的人,来到了这里低声说道:“如今风声鹤唳,为何冒险要向我传递消息!”

“我偷听到皇城司的顾千帆和杨秉正在暗自追查此事,而狱中的被抓之人也貌似全部吐露消息了,你们在这里布下的眼线都应撤去!”

他的话语中有些有气无力的感觉,声音很轻却又极力的想要让对方注重此事。

那伙计打扮的接头之人,低着头说道:“我现在就去布置,若是有可能定要悄无声息的刺杀了狱中的那个叛徒!”

显然他也担忧狱中的金同津还有一些秘密没有吐露干净,而禁卫的脸色又几经变换。

他咬着牙愤恨的看着此人说道:“你这是要想我去送死!”

金同津看守的人员乃是里三层外三层,若是一旦对方无故身死,很容易就能排查出眼线来。

那人没有说太多,只是留下了一句:“如你这样的孝子,定然能够做出更好的选择!”

这话像是一盆凉水一样,将心头的一腔怒火都浇灭了。

这是他的软肋,那人正要离开之际在这一处小茶坊之中,有一个手上力气颇大的人,将正准备起身的人又按了下去。

来人赫然是陈廉,平日里颇为没心没肺的男人脸上满是失望。

那布衣伙计正准备咬破牙齿内的毒包,可是陈廉目光虽然看着对面的禁卫,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慢。

直接拨开了那人的牙齿,取出毒包后便交给了身边的随从。

陈廉万万没有想到潜伏在皇城司的细作,就在自己的身边。

这个人是多么熟悉,当初面对杨秉被雷敬鞭笞之时在私地里优待,使得陈廉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有情有义,所以对待他就像是亲兄弟一样。

若不是皇城司进行所有的逐步勘查,哪些人的行踪不明,都会成了怀疑的对象。

他低着头说道:“头儿,我对不起你!”

就在陈廉失神的那一刻,从袖口取出了一柄匕首想要鱼死网破,可是他即使占了偷袭的因素可还不是对手。

仅仅一瞬间眨眼的功夫,陈廉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一用力之下手中的匕首就落地了。

陈廉将两人带回来后,抱拳低着头沉声说道:“顾头儿,是我管理属下无方,你还是将我撤职吧!当初杨待制提出排查皇城司内部细作,我还曾提出质疑,如今看来我真是榆木脑袋!”

他真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知错,他一直认为自己的能力不弱,可自己身边潜伏了一个细作都没有半点察觉。

顾千帆并没有怪罪他,将他扶了起来说道:“如今这皇城司之中我可以视作心腹的寥寥无几,难道你也要离我而去吗?”

陈廉激动的说道:“我一定要戴罪立功,一定查出鬼樊楼的消息!到那时候功过相抵,我在这里立下军令状!”

顾千帆向来都是那副肃杀的面孔,低沉的声线说道:“去司狱之中,我要亲自去审问二人!”

而就在此时外面有人来报,说道:“顾头儿,杨待制说了要与你一起去审问犯人!”

陈廉听到这话,面露难色有些为难的看着顾千帆说道:“顾头儿,这杨待制乃是翰林学士,读的是圣贤书手里拿的乃是纸笔,这刑讯逼供恐怕他见不得吧!”

倒不是他看不起杨秉,而是这大宋的大多数文人都是这样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长于诗书经义之道。

顾千帆直接出门,经过他之时拍了他拍的肩膀说道:“你莫要忘记了,当初杨秉被贬的可是延州那样的地界,他可是真正经历过尸山血海的人,清涧城固守之时他见过的死人,比起我们司狱之中要更加惨烈的多!”

这司狱之中,被押解的人环顾四周这里的一切他是多么的熟悉,此刻的他已经被褪下皇城司的外衣。

曾经看守司狱之时他曾见识过了不知多少的刑讯逼供,原以为自己面对这种情况早已经麻木了。

可是如今他被锁在架子之上,他通体冰寒这些他昔日的同僚眼中也满是冰冷,他们最为憎恨的便是叛徒。

他在这幽暗冷寂的地方,额头已经渗出来密密麻麻的汗珠,这显然不是里面的温度太高而是冷汗。

他侧过头闭上了眼睛,试图这样就能减少身体上的痛楚。

杨秉坐在一处名贵的的桌椅前,下人竟然端来了一些茶茗还有一些蜜饯果干。

在这样的地方见到的都是血肉模湖的场面,谁能够安心的吃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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