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三章 辩朋党,惜人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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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有这样的破绽在,言官却没有因此而攻讦,那是因为这是官场上常态了,若是以此作为理由,这就是触动了大大小小的不知多少官员了!

这比起触怒官家还危险,毕竟官家因为你的谏言会恼怒但是也只好忍耐下来,可是触动了大部分人利益,那面临的可能就是明面上的排挤,暗地里的死亡威胁了!

刘娥紧接着说道:“何御史忧切官家,致使急火攻心吩咐太医医治!”

随着他的一声命下,立刻就有宿卫将昏倒过去的何御史抬了下去,瞧这模样出气多而进气少也没多少好活头了!

齐牧丝毫没有怜悯,距离他最近却侧着身子唯恐与对方牵连上了,在他的眼中对方就是一个乱咬人的狗。

唯恐牵连到自己,他自己身上尚是污水没有洗净,哪里还会主动去惹是非。

齐牧站在吴恕的身侧,就在齐牧在自我思虑之时,冷不丁的便听见吴恕轻声说道:“今日齐中丞倒是安静许多!”

齐牧神情紧张,不过显然比起刚刚却是镇定了许多,缓缓说道:“刚刚在来的路上心里惴惴不安,如今仍旧心有余季!”

而吴恕也敛声,倒是没有这点小细节就怀疑此事与齐牧有关。

于是今日的朝议,在诸多官员的的谏言下,命大理寺暗地里查探背后元凶。

众人退出了福宁殿,杨秉正准备直接离开之时,便听见身后的呼唤声。

“杨待制,还请等一等,老夫有一言相告!”

身后说话之人的声音十分熟悉,转过身看去赫然是宰相吴恕。

这位宰相在杨秉的心中绝对符合中庸二字,这绝对不是贬低的话,而是不偏不倚,调和折中的态度。

即使对杨秉心存不满,可是在朝中从未因此而挤兑他,也没有因为在与齐牧斗争之中获利,而赶尽杀绝。

杨秉转过身,两人站在宫道之上,过往的官员多是对吴恕行礼,少有几人与杨秉打着招呼。

杨秉转过身作揖道:“吴相!”

吴恕就站在那里,看着过往巡视不断的宿卫,问道:“我知你有刑讼断桉之才,今日若不是太后将你停职,我定然会举荐你来查此桉!”

这番话绝对不是作伪,而是他的确有此想法,当初他与杨秉二人在太后官家的指令下,奉命查探先帝皇陵进水的桉子,就是经由这年轻人一手侦破的。

正因为共事过方才知道其才,杨秉回话道:“吴相,抬举了!”

吴恕摆了摆手:“你知道我向来都是不喜欢说假话,此事我想要听听你的论断,你觉得此事乃是此人心有怨恨蓄谋已久,还是他人手中棋子?”

这番话十分直接就是想要问询杨秉对于此事的意见,在殿中他也有思量过,对于此事处于模棱两可之间,只能说受人驱使的可能性更大。

不过他并没有如此直白的回答,而是回答的也十分模湖,缓缓道出:“此事如同雾里看花一样瞧不真切,我在进宫之间便在宫人口中得知有歹人行刺,如今进了宫中方才知晓刺客乃是殿前司的禁军宿卫,所思所想也是不同的,如今不知是否还有更多的线索并没有完全告知!”

吴恕看着他,就像是要这样看透他心里所想一样道:“我见你观察局势向来洞若观火,如今却是故作不知,你这是不想牵涉其中?”

杨秉默然并没有说出来,这话没有说透但是已然说的很清楚了,太后又何尝不知他善于断桉,可却将他停职。

这一切都像是一团迷雾一样,即使看到了一些东西也并不真切。

吴恕倏然离开,一直向宫门走去:“这做官向来讲究和光同尘,你行事太过激进了!”

杨秉心里明白,吴相不仅仅是点出刚刚在朝堂之上的举止,还有他的想法。

待所有的官员尽皆退去后,刘娥看向身侧的赵祯问道:“你可知道,我为何不将此要任交予杨秉?”

赵受益摇了摇头:“大娘娘,受益不知道!”

刘娥缓缓道出:“这杨秉的性子刚直清正,如同一柄锐利的神剑,当初先帝用他之时尚被锋芒所伤,如今他锋芒更甚这个时候需得多多打磨!”

无非就是功劳更大了,赵祯当然一下子就明白了点了点头。

如今的杨秉进迁实在太快了,若是又立了功劳却不知该如何去赏了,赏一些钱财和物品显得有些刻薄寡恩了。

可还有更深的一层含义刘娥并没有说,她担心的是此处宫中刺杀一事,若是与赵宋的宗室有关,那么需得安排一个身边亲近之人。

显然杨秉虽然当下受重用,但却不是最好的选择。

……

如今延洲的绥德县俨然已经与当初那个穷寒之地不搭边了,作为这绥德县的新任知县章安经历了一阵颠簸的山路。

听见了远处轰隆如雷声一样作响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他只有一名侍从随行,听到这样的响声也是惊吓的他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

这里与西夏靠近,他心里想着难道这里有西夏骑兵突袭,亦或是一些蕃人袭击?

只是他听闻这绥德县收拢了不少了熟蕃化作宋民,对此决定他是心生排斥的。

这些人到时候见有机可乘定然复叛,他好在有些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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