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兴学(2 / 3)
刚还在自己身前的知县夫人已经来到了男子的跟前。
她自然不会怀疑女子会和外男有染,立刻躬身行礼后便离开了这里。
在妇人离开后,赵盼儿看着他有些埋怨的语气说道:“你见到我,竟然也不与打招呼,是看不见我眼里的欣喜吗?”
杨秉听得出来她没有生气,上前拉着她的手说:“娘子都是我的错,不要再怪为夫了!”
这里人多眼杂也不便有过多亲密的举动,若是传了出去难免会有一些流言蜚语。
有一位孩童走到了赵盼儿跟前说道:“姐姐,你投的好准,可有什么诀窍?”
杨秉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所瞧见的几个投壶的孩童其中一个。
他的记忆力向来很好,只要见过一眼就不会忘记。
赵盼儿丝毫没有不耐烦,反而上前教授他诀窍,随着她手中轻轻一掷便落入壶中,紧接着一手一竹失轻轻一掷便贯入两耳。
那孩童激动的拍打着手掌喊着:“连中,贯耳!”
这贯耳也就是投入壶耳之中,见杨秉看得十分有兴致,赵盼儿笑着将竹失递到他的跟前带挪揄之色眉眼弯弯笑着说:“官人要不要也试一试,这可是君子之礼,郎君定然也是十分熟练!”
杨秉也不生气,笑着推开说道:“竟没想到娘子还有这么一手,你还隐瞒了多少?”
这亭中一群孩子聚在这里投壶,这项活动也可谓是老少皆宜,无论何种年纪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听到杨秉的话,赵盼儿听到眉宇间颇为自得。
杨秉看向孩童问道:“为何都选择在看戏,而你却一个人在这里投壶?”
那孩童看了他一眼也回了他句:“那你为何不去看戏,还在这里呢?”
说完后便头也不顾一个人立在那里,依旧我行我素的练习着投壶,可是效果依旧不理想,每一次投进去后便弹了出来。
赵盼儿来到了他的跟前笑着道:“他是江主簿的次子,听说下午输给了其他人,所以便不服输一直练习!”
杨秉看着他笑着说:“这一点倒是和江曲很像,性子执拗的很!”
……
听说杨秉玩兴建学院,要知道城内疏属山麓有学院学宫,只是早已经荒废许久。
这书院无疑建在此处是最为妥当的,城郊山林之地向来古之书院兴建之所,因为远离喧嚣世俗可以去其心中浮躁,陶冶情操所以静谧的山麓之上乃是最佳场所。
这兴建学校,教育县学子弟乃是作为一个知县应尽之责。
所以以杨秉的名义,在众安楼的宴席之上许多在县里有些头脸的人物都聚了过来。
要知道如今的知县刚刚上任,便有诸多雷霆手段清理了一些不法小吏,还有县衙内的左官。
要知道周春身着县尉可是在当地盘根错节,依旧如此轻易的便去除了。
所以让许多人都觉得无法摸清这位知县的秉性,且在上一次寿宴上也拒绝其他人的示好。
让人觉得面前的知县就是一个油盐不进,铁面无私的一个官员。
如今以私人名义举办的宴席,都已经到场。
这兴建学院,即使杨秉掏空自己的腰包也无法建成。
这城中疏属山麓之上的学宫,甚至有些百姓觉得不如推倒重建一座庙宇,也胜过留下一处废址在这里。
其他人不知道杨秉心中所想,只有配随的江曲和韩遂知道他的所想。
只是他们觉得要想在城中这些富户口中掏钱建学宫,这无异于天方夜谭的想法。
这群人向来都是无利不起早,若是花上一笔钱财贿赂知县,他们定然不会犹豫,可是舍钱建学可没有这样慈悲心肠。
掌柜的见到又是县衙的官员,额头都出现汗珠了,要知道那场袭击的桉件才发生不久。
可是他又不敢出声拒绝,这民如何能与官斗呢?
所以即使心中百般无奈和不情愿,也只能将苦果埋在心里。
看着众人上去,身侧的伙计都有些后怕问道:“掌柜的,要不要喊衙门的人过来!”
那掌柜呵斥道:“即使是鸿门宴,我们也得去办!喊什么衙门的人?他们都是县衙里的上官!”
这伙计自然也知道上次酒楼发生了什么,一时都有些湖涂的口不择言了。
一群人言笑晏晏的上着楼,他们多是绥德县的富商,其中有人附庸风雅的轻摇折扇:“我还以为这知县真是油盐不进,看来只是隐藏的比较深而已!”
这天还未转温,他们身上都穿着锦袄摇着折扇也不觉得冷。
外面虽然是凉风习习,可是进了众安楼可是都安置有炭炉一点也察觉不到冷意。
甚至在里面时间久了,都得脱下身上的锦袄。
那员外身侧的一位中年人一幅成竹在胸的模样说道:“这做官不为财,那还当什么官?”
韩遂乃是将门出身,家中并不缺钱来绥德县任县丞,也不过是将此当作跳板而已,自然看不上那些钱财。
江曲虽然说不上十分清廉,但是他行事作风才是真正的油盐不进,所以其他人都将目光落在了县尉周春身上。
要知道官员不仅仅俸禄不少,而且还有职田真正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