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二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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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一晤,岳明找到了组织,恢复了昔日的神采,婉华欢喜雀跃故态复萌,似乎阴影已经远去。

这个女人的思维跳跃得厉害,而且永远学不乖,明明有拒嫁和李老伯突袭的前车之鉴,可是她又一次把开端当成了结局。

在她看来,小男人让她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待客人,已经变相承认了她的地位身份,进门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然后思维再次跃迁,她又开始担心起另一件事。

纳小在前是对大妇的极大不尊重,规矩大一点直接打死都有可能的,她问:“《大清律》到底是怎么写的?”

小爷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哪里知道什么《大清律》?岳明笑得很不自然。

说来残酷,岳明只把她当成了另一层纱,用来迷惑港英的掩护。更为残酷的是他根本没动心,女朋友顶天门了,百位女友中的一员而已,进门你想多了。

心中如是想,嘴上嘲讽道:“没把钱挣回来之前别想有的没的,你不是学音乐吗,有点心气好不好,光会弹琴顶个屁用,让你学作曲学得怎么样了?”

“小女子命好苦,薄幸郎好无情。”婉华恢复了疯疯癫癫的作妖模式,这不,一剑刺向了小男人,“弹琴的天赋还行,作曲,要不你试试?”

等的就是这句,岳明想过了,利用了人家总得付点代价。

二人之间最好保持清白的纯洁的关系,然后送她二首曲子打打名气,一来方便将来好聚好散,二来让她有安身立命的本钱。

实际上岳明有一点道德洁癖,‘窃书不为盗’说服不了他自己,否则也不会拒绝金大侠的约稿。

和挣点小钱相比,救人显然更重要,所以岳明不得不再做一回文抄公。

如此这般对岳明来说已是难得,按他的想法,自己对疯女人已是仁至义尽,日后大概不会有什么良心上的谴责了。

抄哪首呢,曲子很多但是否已经面世他不知道啊,再说要抄也只能抄那些非电音的,偏古典的,选择一下子少了很多。

让我想想,这首怎么样,名气很大的,如果已经面世,她绝对不可能不熟悉的。

用五线谱还是简谱?算了,因陋就简才正常,那就听我哼一个片断,感受一下奇迹吧。

“老天,你怎么想到的?”婉华彻底疯了,她从未听过这段旋律,虽然只有一小节,但她可以断定这是首极美的曲子,“还有呢,别停,求你别停。”

岳明被吓得腿软腰酸,N个要N个别停,这么狂野会出人命的。

疯女人在作,岳明在躲,不躲不行真要流畅哼出来,你不把我当妖怪?

面对疯女人的压迫,岳明的策略是挤牙膏,老天青睐就来一点,周公相邀就挤一点,等着吧。

急性子遇上慢郎中,等待成了一种酷刑,之前的婉华是疯,现在的她是疯魔,整夜盯着睡得香甜的小男人。

他是不是在骗人她不确定,一段梦中的旋律,没头没脑却让人抓心挠肺。

很唯美,淡淡的幽伤诉说着思念。

他梦见你了吧晓白大姐,真的好嫉妒呢,我傻傻地爱着他陪着他,他却在梦着你。

是他太无情还是太专情?

专情好是好,可是我呢?我要的不多,在他心里有个角落足矣,偶尔想起足矣,可不可以?

希望他再次梦到你,更希望他再次捕捉到仙音,由他谱曲由我演奏,如果能共创传世之作这辈子就值了。

乐迷会传诵你们的故事,而我,有幸出现在他的生命中推动完美乐章,或许,也会和他一起被人铭记吧。

从那日起,这个念头就成了婉华的执念,早上送到校门口,她会坐在车上静思老半天,不是吃醋生闷气,搀扶拎包的薇薇安早就被她当成了空气。

洋鬼子说灵与肉,中国人说知己难得,如果此曲成功说明二人灵魂相契,她会成为小男人生命的一部分,没必要和搔首弄姿的洋婆子计较。

晚上接回家,作息严格按时间表排定,不为身体复原只为小男人准时入梦。

古人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他说是梦中所得,想来也是,小男人好动成性更没见他摆弄过乐器,当然除了梦境也不会有如此唯美的乐章。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灵感来了要什么有什么,灵感走了怎么努力都没用,这也是演奏者很多音乐家很少的缘故。

小男人疑似能作曲!

婉华把羡慕嫉妒恨收起来,“作曲是一种几乎无法后天培养的天赋,你没有天赋但你有神眷,千万不要辜负老天的垂青。”

婉华知道有不少音乐人,为了抓住那缥缈的灵感作着各种疯狂的尝试,象小男人这样的闻所未闻。

既然这么轻松,不该加担子吗,“再抓一段旋律回来,否则老天也不会原谅你的,乖,再抓一段就行。”

老天长不长眼不是肉体凡胎能置喙的,婉华很直接,老娘我守着他,一有新章节马上记下来,或许老天看我这么虔诚转而眷顾我呢。

神眷是由神指定的,躺在一张床上又如何,就是找他不找你又能怎么办,婉华倍受打击,老天肯定瞎了眼怎么就认定他了呢。

岳明这边的话努力挤着牙膏,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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